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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您不知道,我們的老爺喜歡繪畫,他畫得很好,老爺畫的都是女人,各種各樣的女人,夫人是老爺畫得最多的一個,這些畫雖然並不涉及男女之間的那件事情,不過我總覺得這些畫比那種事情更加下流,下流得多,其中,有幾幅就是夫人和少爺在一起時畫的。”
聽到管家所說的一切,瑞博感到胃裡面有些不舒服起來。
“海德先生,我將那些畫也全部帶來了,真是好。險,幸好暴徒們並沒有檢視過這幾張畫,有真正的瑞博,拜恩迪特的這幾幅被壓在比較底下的地方了。”
埃克特說道。
“你肯定沒有人翻動過嗎?”海德先生問道,他同樣沒有想到還有這樣巨大的危險始終隱藏在那裡沒有被發現,這隻能說他們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我敢肯定,畫框上厚厚得積著一層灰,這些灰能夠證明那幾幅畫沒有被移動過,很幸運,只有頂上十幾幅畫被人翻動過,那些兇手顯然也想從畫中找到點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但是,和我們一樣,兇手看到全是那種東西,便也放棄了進一步搜尋。”埃克特說道。
“將畫拿來讓我欣賞欣賞。”海德先生說道。
瑞博瞧了海德先生一眼,看到他始終皺著眉頭的樣子,因此知道頭並不是真得對那些下流繪畫發生了興趣,海德先生可能有其他企圖。
埃克特答應了一聲,再次離開坐位走出房間。
這一次等了很久之後,埃克特才回到大廳,他拖著一輛高高得疊滿了大大小小的畫框的小平板車,將油畫從小平板車上卸下來後,埃克特再一次拖著空車走出房間。
來來回回總共四次之後,大廳裡面早已經堆滿了油畫。
眾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這堆油畫旁邊。
海德先生一幅又一幅得翻看著,那個管家站在海德先生身後,時不時得解釋幾句。
這位管家先生記憶力倒很不錯,這些畫裡面最早的幾幅,還是那位下流胚先生年輕時候畫的,管家居然仍舊能夠說得出畫上的那個模特兒倒底是哪一位貴族小姐。
埃克特顯然早就看過一遍了,因此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凱爾勒對這種東西從來不感興趣。
唯有瑞博在一邊看得面紅耳赤,血脈膨脹。
不得不承認,那位拜恩迪特先生確實有非凡的繪畫天賦,畫上的這些美女不僅僅栩栩如生,更稱得上是生動傳神。
每一位美女就猶如有血有肉的真人一樣躍然在這畫布之上,甚至每一個人的性情脾氣都能夠活脫脫得表現出來。
這些畫每一幅都毫不掩飾得將那位拜恩迪特的繪畫天賦表現得淋漓盡致,同樣也將這個花花公子荒淫頹廢的那一面顯露得極為乾淨徹底。
這些畫充滿了露骨的煽情和挑逗,華麗精美的絲綢,潔白細膩的羊毛毯,蓬鬆柔軟的駝絨,鮮豔動人的花束,作畫的人巧妙並且成功得運用虛實遮掩的手法,挑逗起人們想要進一步看得更加清楚一點的慾望。
雖然不知道這種挑逗,對於埃克特和海德先生有什麼樣的作用,不過瑞博卻清楚得感覺到這種誘惑對他來說是難以抵抗的。
事實上,有好幾次,瑞博衝動得想要拿起一幅油畫,將它舉到眼前好好得仔細檢視一下那似露非露,永遠是朦朦朧朧的方寸之間。
除了這些之外,另外還有一些東西,更令瑞博感到心癢難熬。
那些美女身上大都穿戴著奇怪的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飾品……一串極為稀疏的珍珠項鍊或者精緻細巧的鏈條沿著修長的玉腿垂落下來。
一根如同黃蜂刺一般銳利的金色長針從臀縫間露出來。
這在那些油畫中經常出現,幾乎成為了通用的飾品了。
看著這些飾品,瑞博莫名其妙得感覺到渾身燥熱。
他的臉脹得通紅,臉頰洌洌得發著燒。
“是這幾幅嗎?”海德先生指著九張疊成一疊的油畫問道。
“是的,是的。”那個管家點頭哈腰得連聲答應著。
瑞博偷眼觀瞧,他只能夠看得到第一幅油畫,下面的都被那幅畫蓋住了看不見。
和所有其他美女裸體畫不同的是,這幅畫上除了那位莉薩。梅丁小姐之外,旁邊還多了一個八九歲大的孩童。
畫中那位莉薩小姐赤裸著身體斜靠在一道山坡上,她用右肘支撐起上半身,腰部騰空抬離地面,整個身體形成一條完美無缺的曲線,緊崩的背部使得那對豐滿的乳房顯得格外尖翹,高高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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