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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
記得當初撒貝恩伯爵是這樣說的:“拜恩迪特先生,我和我的家族將在京城熱烈得迎接閣下,無論是您還是您的那位監護人海德先生,都是我的家族,最親密的朋友。”
而那個年輕人又是另外一番說辭:“是的,王后陛下也很想見到閣下,她想見識一下您這位充滿傳奇色彩的小魔法師。”
最後一位所說的那番話則更加意味深長:“長老院也希望您能夠成行,長老院有極為重要的事情,想要很閣下商討,這一次在南港以及瑟思堡所發生的一切,無疑是一場悲劇,為了不讓悲劇重演,我們有必要從中吸取教訓,而您想必對此具有最為深刻的認識。”
顯然這三位先生各自有著各自的打算。
那位福科斯伯爵大人的背後是長老院,所謂的重要事情,十有八九和這一次國王陛下的失誤有關。
瑞博很懷疑,長老院是否受到了那位菲利普斯親王大人慫恿和利誘,打算藉此機會,將總是惹麻煩的那位國王陛下,就此廢黜。
這次的事情鬧得極大,幾乎佛朗士所有貴族豪門都受到了牽連,直接被得罪的更有將近五十多個家族。
除此之外最糟糕的是,每一個豪門家族,甚至包括控制著長老院的那些強勢豪門,全都以為國王陛下惹怒了教廷。
在身邊有一位親王大人對王位虎視眈眈的時候,這幾乎毫無疑問是絕對致命的弱點。
在這種情況下,長老院打算放棄國王陛下,轉而支援菲利普斯親王,並非毫無可能。
那個年輕人想必是站在國王的立場,王后陛下的邀請算是一種示好,還是隻不過是一種安定人心的手段,瑞博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的局勢對於國王來說,有多麼糟糕,明眼人絕對看得出來,國王陛下如果不想方設法進行彌補,倒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而最好同時也是最有效的彌補手段,無疑就是拉近和瑞博的關係。
現在瑞博的身份非同小可,他不但因為這次的事件,和所有豪門貴族都建立起緊密的聯絡,更成為了大家眼中教廷在佛朗士的世俗代言人。
至於第三位先生,他的打算是什麼樣的,倒是很難猜測,也許他確實是出於禮貌的邀請,也許他同樣代表著一部分勢力。
這三位先生將在一個星期之後離開瑟思堡,返回首都佛朗士。
那也將是自己離開這個生養之地的時候。
這次遠行不知道何時能夠回來,瑞博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能夠回來。
除了感慨和惆悵之外,瑞博還有著一絲興奮,因為前往首都的征塵,也意味著新的冒險。
不過此時此地,瑞博腦子裡面想著的並不是對於未來的擔憂,也不是對於漫漫前路的感慨。
而是對於生命的思索。
剛才到這裡來的一路上,他看到了很多掙扎在生存邊緣的人們。
這些人都是那些和羅貝爾德伯爵一條戰線的商人們的家屬。
除了那三位大人物暫時留在了瑟思堡,其他的家族的代表,早在費司南伯爵遞交呈文給國王陛下的時候,便已經離開瑟思堡,返回了京城,他們還帶走了那些商人。
離開瑟思堡的那天,確實是一番淒涼景象。
那些商人在南港都有家人,有的甚至拖兒帶女,家裡人口極為昌盛。
但是那一天,瑟思堡通往京城的城門口大道邊,無疑成為了一個生離死別的地方。
哭聲,喊聲,和催人淚下的道別,使得任何看到那一幕的人的心中都充滿了同情,人們甚至忘卻了這些商人們的卑劣行徑。
因為所有人都很清楚,到了京城之後,等待著這些商人們的將會是什麼樣的命運,能夠存活下來,對於他們來說恐怕都是一種奢望。
而留在南港的家人,他們的命運也同樣好不到哪裡去。
南港對於他們來說,將是一個充滿冷漠的城市。
他們的財產早已經被他們的主人奪走,能夠擁有的只有身上穿著的破舊衣服。
住的地方是絕對不可能有的,稽查隊甚至驅逐他們,不讓他們進城。
冷飯冷菜是不可能有人施捨給他們的,南港那些好心腸的慈善家對於他們也轉過了身體。
他們就象是瘟疫一般被驅逐在南港之外。
除了南港,萊而對他們的態度同樣沒有什麼兩樣。
而皮頓和巴特又是那樣貧窮,在那裡根本找不到餬口的工作。
因此他們只得湧入瑟思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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