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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為陰謀敗露而早早離開了瑟思堡,因此爺爺他們又白跑了一趟。”莉絲汀口若懸河地說道,她肯定覺得這一切很有意思,自己的心上人聽到之後,一定會極為自豪,心情一定會變得很愉快。
“瑞博,為你而擔憂的人很多,知道你現在已經清醒過來,恐怕整個瑟思堡都要歡慶一場了。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我的父母和莉絲汀的父母都為你在大教堂虔誠祈禱,這幾天來,大教堂進行彌撒的鐘聲從來沒有停止過。你受到瑟思堡大多數人的愛戴,我絕對敢肯定這一點。”
芬妮小姐輕聲說道。
“特爾博子爵也為我祈禱?”瑞博驚訝地問道。這位子爵大人好像從來不對自己加以辭色,因為自己的“父親”曾經奪去了他的所愛,更因為自己讓他的女兒神魂顛倒,這位子爵大人好像始終將自己恨之入骨。
他會為自己祈禱?
瑞博簡直難以想像。
看到瑞博一臉不信的樣子,莉絲汀翹起嘴唇,委屈地推了推瑞博說道:“你不要不相信嘛,你不要總是以為我的父親將你看成一個下流無恥、卑鄙荒淫的流氓,色狼,下流胚。但是……但是,我的父親還是很在乎你的,他曾經私下裡說過,你作為瑟思堡的領主倒是相當合適,甚至可能比老領主大人更強。我的父親很少誇讚別人的。”
莉絲汀顯露出一種“你應該感到很榮幸”的樣子。
不過她立刻想起自己是在和心上人說話,她吐了吐舌頭縮到了芬妮身後。
聽到莉絲汀那天真無邪的話,瑞博心中思潮翻湧。
他什麼都沒有做,但是受到如此程度的歡迎,看來瑟思堡確實希望有一位屬於他們的領主。
想起剛才埃克特告訴自己的一番話,南港不就是因為不同的人擁有不同的利益所在,因此他們心目中理想的領主也是各自不同的,正因為如此,南港才會陷入這種混亂的狀況。
瑞博不知道應該如何看待這一切。
作為一個南港人,他倒是很希望南港能夠獨立成為自治城市,因為領主的存在對於南港的自由和繁榮始終是一種障礙。
一位開明的領主確實能夠讓這塊土地繁榮發達,但是一個貪婪的領主恐怕比現在的國王陛下更加肆無忌憚,更加不擇手段地搜刮南港人世世代代積累起來的財富。
可惜,身為一個完全絞進這場紛爭中的人,瑞博很清楚,南港的自由是建立在梅丁家族的開明放任之上的。作為梅丁家族的世襲領地,這塊沃土才得以保證不受到國王陛下的控制,這是一件難以調和的衝突。
在統治之下能夠獲得自由,而一旦擺脫統治將同時失去自由。這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情!
當監獄外面沒有任何自由和安詳的時候,監獄反而是一個最好的避風港,沒有比這更加奇怪的事情了。
並不知道瑞博心中在想些什麼的兩位少女,看著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呆呆在那裡發愣,而蘭蒂小姐則以為瑞博在為羅貝爾德伯爵的事情而憂慮。
確實,羅貝爾德伯爵是一位難纏的角色。
就拿這一次的行動來說,任何人都看得出是羅貝爾德伯爵佈置了這場殺局。這位特使大人不但派遣了殺手,更安排了大隊人馬,打算在刺殺行動失敗之後,正大光明地以誤殺為名把小領主解決掉。
但是儘管人人都知道這件事情,羅貝爾德伯爵卻沒有留下任何把柄。雖然,在這件事情上,他到處都留下了腳印,但是沒有一個腳印能夠明確地追溯到他的身上。
所有的刺客都死了,最後那個活口,在瑞博的眼皮子底下被羅貝爾德伯爵順理成章地殺人滅口。
蘭蒂小姐也同樣不指望從羅貝爾德伯爵手下的那些騎士那裡得到證據。
雖然這些騎士未必是勇敢無畏的軍人,雖然皇家騎士口碑並不怎麼樣,但是,這些人肯定不敢站出來指證羅貝爾德伯爵,因為他們的家人都在京城,羅貝爾德伯爵能夠輕而易舉地控制住他們的言行。
蘭蒂小姐為怎樣對付這位特使大人而深深憂慮,雖然她相信那位埃克特先生肯定會想出辦法來的,但是在瑞博還沒有徹底康復之前,她得守護瑞博的安全。
在所有的人中,唯一有些明白瑞博心中在想些什麼的人便是芙瑞拉,她也是一個南港人,瑞博的疑問正是當年困擾著她的艱難問題。
她曾經是那樣痛恨那個引誘自己走上這條骯髒道路的可惡老鴇,在她眼中,那個老鴇無疑是在她身上吸血、用她的身體賺錢的魔鬼。
但是正是這個魔鬼讓自己,自己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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