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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托爾納姆家族永遠站在梅丁家族這一邊。”
“大人,真是太感激您的鼎立相助了。”瑞博按照外交慣例客套了一番。
表明了立場之後,托爾納姆家族的人們顯然輕鬆了彳艮多。
亨瑞德男爵說道:“瑞博,你好不容易來一次我們家,樓上的休息室裡面有很多與你同年齡的人,你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充滿新奇和刺激的,而且,他們還從來沒有真正得見過一位魔法師呢,芬妮小姐也在樓上,她很盼望你的到來二”
“是啊,是啊,自從特爾博告訴大家在隆那男爵的宴會上,所發生的那一切之後,你在瑟思堡就已經是一位風雲人物了,只不過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是領主繼承人。”托爾納姆子爵笑著說道。
“瑞博先生,你的演技確實出色,那天,在餐桌上我們所有人都為海德先生的不幸而感到遺憾,哈哈,兩個孩子在瘟疫中相繼死亡,唯一的孫兒不得不挑起家族的重擔,年老的爺爺受不了打擊,垂垂老矣。真是一個動人的故事。”旁邊突然間傳來特爾博子爵冷冰冰的嘲諷的聲音。
所有人都轉過頭去望著特爾博子爵,他們全都明白他為什麼對瑞博如此不滿。
托爾納姆家族大多數人原本還在擔心,特爾博會站出來反對支援瑞博,那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
“特爾博,那時候,瑞博也是沒有辦法才不得不這樣說的,你應該理解這一點。”亨瑞德先生說道。
“我並沒話撒謊,那也確實是我的真情實感,我是有兩位叔叔意外死亡,那同樣也能夠被認為是一場瘟疫,一場特殊的瘟疫,他們的死使得我不得不獨自承擔家族的重擔,我想您應該能夠理解,海德先生確實在那場瘟疫中失去了幾位重要的親人,而這一次,就在昨天,我們又失去了一位朋友,他原本是趕著車採接我的,而到了那裡的人已經變成了準備謀殺我的人,想必您應該能夠想像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吧,那天,我並沒有在表演,因為我不需要任何表演,我失去了很多親人,我失去了大多數親人,但是,為了安全我不能到他們中任何一位的墳墓前致意,其中甚至包括我的母親大人,變得蒼老的可能並不是海德先生,而是我。”
瑞博說道。
這番話原本就是他早已經想好了的,並且和埃克特以及海德先生反覆考量了很久,足以保證其中沒有任何紕漏。
果然,這番話起到了應有的作用,特爾博子爵也沒有任何話好說了,因為,這原本就是事實,梅丁家族三位領主的相繼去世,即便對於他來說,都是一件非常悲痛的事情,更何況流著相同血脈的瑞博了。
甚至連最後那句話也同樣說得過去,特爾博子爵確實從來沒有看見過,和瑞博一樣思想成熟,資格老到的少年。
他身上甚至擁有一位在政治圈子裡面翻滾了幾十年的老政治家都不具有的老辣的政治眼光和處世手段。
生活坎坷,命運多厄可能是唯一能夠解釋瑞博之所以這個樣子的理由。
“好了,不要再說這些事情了,孩子們都等候在那裡呢。”托爾納姆子爵摟住瑞博的肩膀說道。
在眾人的簇擁下,瑞博來到了後面的休息室。
和大廳完全不一樣,休息室裡面頗為精緻典雅。
這一切看得瑞博目瞪口呆,他倒並不是沒有見過市面,和海德先生的藏寶閣,梅丁家族的收藏室比起來,這座休息室根本算不得什麼。
真正令瑞博感到驚訝的是,休息室和大廳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這件休息室大約有兩三百個平方,靠著窗戶的地方擺著一溜鹿皮沙發,座墊有的是便宜的羊絨的,也有珍貴的駝絨,至於安排的方式好像是看坐的人的等級,駝絨座墊好像是夫人和長輩以及重要成員們的專利。
左側被開闢成牌桌,六張金漆琺琅鑲嵌雕花大圓桌擺在那裡,周圍放著一圈完全配套的座椅。
每一張桌子的頂上除了掛著燈之外,還有水煙桶以供有這種嗜好的人,能夠一邊打牌一邊享受這種樂趣。
休息室中央顯然是跳舞的地方,那裡足夠開一場小型舞會。
在西牆角開闢出一塊空地,角落裡堆滿了各種玩具,在那裡玩耍的全是些孩子。
夫人們則團作在另一角的一張大桌子前,她們有嘮不完的閒話。
看到瑞博目瞪口呆的樣子,托爾納姆家族的成員當然能夠猜測得到,他心中在想些什麼了。
“瑞博,到這裡採,我們正在說你的事情呢。”特爾博子爵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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