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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嬰兒一樣雪白粉嫩還微微透著一層柔潤的粉紅色,不過瑞博並不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這也許是瑞博唯一對芙瑞拉小姐抱有同情心的地方。
芙瑞拉小姐的唯一愛好就是嘲諷男人,她敢於嘲諷一切男人,甚至連埃克物特包括在內。
唯一不在此列的只有海德先生和凱爾勒。
按照芙瑞拉小姐自己的說法,凱爾勒根本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他只不過是一個殺人的機器而已,除了殺人這個傢伙沒有任務功能,她可沒能興趣去嘲諷一個機器。
至於海德先生,那是因為她欠海德德行很大的人情。
不過除了這兩個人之外,在芙瑞拉小姐的眼裡,任務男人都是她嘲笑的物件,而現在瑞博是她身邊唯一的男人,因此理所當然成為她發洩的物件。
芙瑞拉小姐的嘲弄是令人難堪的而且是毫無節制的,她好像完全不懂得別人也是有自尊心的,她好像也從來不認為父母親情對於一個人來說有著多麼重要的地位,特別是像瑞博這樣從小就失去父母的孩子。
只要她願意,芙瑞拉小姐就用最刺痛瑞博的心靈的話來嘲諷他,刺激他。
正因為如此,瑞博總是儘可能得避免和芙瑞拉小姐待在一起。
除了每天晚上,芙瑞拉給自己上課的時候之外,瑞博寧願待在花園客廳之中,是划著船到湖面上去……一個月時間匆匆而過,在這段時間裡面,也曾經發生一兩起轟動全城的事情。
兩個星期前,在瑟思堡郊外的一座倉庫裡面,有人意外的發現了7具屍體,那個發現屍體的因為驚嚇過度而發了瘋,因為,那樣子實在是太慘了。
7具屍體甚至很難拼湊整齊,他們被撕成了一條條的碎片,從屍體那痛苦掙扎的表情看來,撕碎的過程是在他們活著並且完全清醒的狀態下進行的。
據收拾現場的瑟思堡衛隊的騎士們說,那些死者並不是瑟思堡的人,而且這些人很可能原本是騎士,因為在一塊屍體上他們發現了一種宗教洗冖的印記,那是高階騎士才能夠享有的榮譽。
而且過了不久,在瑟思堡到處發現了屍體,他們有裁縫,有些是小商人,更有一些是神職人員,這些互不相干的人唯一共同的地方就是他們全都是單身,而且是最近兩年才遷居到瑟思堡來的。
對於這一系列的兇殺,瑟思堡人心惶恐,那位賴維伯爵也增派了人手。
除了平民之外,大多數貴族同樣頗為驚慌,自從南港發生那起慘案之後,貴族們始終擔心,佛朗士南方將會變成不太平起來,而一系列兇殺好像正預示著這一切,不過,也有一些人不以為意,對於瑟思堡已經發生或者是正在發生的事情,他們心照不宣。
如果說有什麼變化的話,那就是站到瑞博這一邊的貴族們的數量大大增加了,那些原本飄搖不定不知道選擇哪一面陣營的貴族們,漸漸站到瑞博這一邊來。
另外一個變化就是馬蒂爾家族以各自不同的理由,將家族中地位比較高的夫人和孩子們遷移到首都去了,雖然理由或是夫人的孃家想念他們了,或是到首都孩子能夠接受更加優秀的教育,反正馬蒂爾家族的女人和孩子們陸陸續續的離開瑟思堡。
任何一個明眼人都懂得,這以為著什麼。
一個月匆匆而過,繼承儀式就在眼前。
不知道為什麼,瑞博感到心中格外緊張,如果不是因為蘭蒂小姐整天伴隨在他身邊的話,他甚至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在花園客廳之中,身穿著華麗的領主繼承人服飾的瑞博坐在靠背長椅上,他閉著眼睛做著冥想修行。
因為除了這種方法之外,瑞博簡直不能夠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在他身邊一左一右分別坐著芬妮小姐和特爾博子爵的女兒莉絲汀小姐。
對於瑞博來說,今天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日子,兩位千金小姐一大清早就到這裡來了。
在遠處的長桌子前面,蘭蒂小姐正埋首於一大堆檔案之中,雖然今天只不過是走走形式而已,需要準備的在這一個月中,早已經準備好了,對於那些貴族們會投什麼票,他們心中也早已經知道個八九不離十了。
不過這些證明檔案還是需要整理齊全的,儘管眉宇人會去看它們,不過,這是繼承儀式的規矩。
而這件事情自然就落到了蘭蒂小姐身上。
將每一份證明檔案按照規定的次序,分門別類的歸攏齊全。
檢查每一個印章是否真實可靠,檢查所有簽名是不是齊全,更要檢查檔案有沒有被塗改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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