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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思堡領主繼承人的騙子。
瑞博無從得知自己是否是有史以來最為成功的一個騙子。
此刻他打算再一次施展自己的騙術。
隨著一陣軍號聲響起,四周那些原奉顯得頗為悠閒的學員們猛然間振作起來。
在學院教室裡面休息的人們蜂擁而出,到處能夠聽到爐甲的鋼片碰撞發出的聲音。
“你是否需要一件鎧甲?”旁邊的福倫克突然間問道:“或許有人會向你發起挑戰,當然你擁有拒絕的權力,待別是當你沒有穿著鎧甲的時候。”
“不,用不著,我並非是一個騎士,也從來未曾接受過騎士訓練,事實上我一次都未曾穿著過鎧甲,而身為魔法師的我,擁有著另一種戰鬥的手段。”瑞博笑了笑說道。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紐,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換上了整套鎧甲。
“這是什麼?”瑞博隱隱約約從那副鎧甲上面感覺到一絲異樣的氣息,那是魔法給予他的感覺,但是瑞博絕對可以肯定,這副鎧甲上並沒有被施以魔法,畢竟再廉價的魔法裝備也不會讓一個少年配備,因此以一個少年的身材打造魔法鎧甲顯然是浪費。
“你所指的是這個吧,這是我的舅舅在我十二歲生日的時候送給我的禮物。”紐指了指胸甲上的紋飾。
瑞博這才看清,那個紋飾居然是用螺絲固定在鎧甲上的,那陣陣魔法的力量正是從它上面傳來。
不過因為僅僅只是紋飾,而且和鎧甲並非直接相連,因此上面附著的魔力對於鏜甲本身並沒有太多的用處。
身為鍊金術士的瑞博自然最為清楚這件事情。
“有些華而不實,為什麼要這樣做?”瑞博好奇地問道。
“對於真正的騎士來說,這確實是沒有什麼用處的玩意兒,但是當擁有者的實力還沒有達到某種程度的時候,哪怕是一點點的幫助都會影響對決的結果。”旁邊的福倫克解釋道。
而那個凱恩家族的少年此刻早已經羞紅了面孔,他的心中異常慚愧,因為他突然間發現,在眼前這三個人當中,以他的實力最為差勁。
佛朗士王國的教導者自然不會成為他一心一意比較的物件,他的這位非凡的朋友甚至足以令自己原本最為尊敬的舅舅感到氣餒。
因此真正令他在意的是他的好朋友福倫克,福倫克顯然已經達到了他剛才所說的那種程度,自己身上的這件魔法紋飾對於他來說,並不會起到多少作用。
想到這裡,紐甚至有一種衝動想要將那個令他感到羞愧的紋飾拆下來。
突然間又是一陣軍號聲響起,還沒有等到他反應過來,福倫克已然搭著他的肩膀朝著戰馬走去。
當瑞博聽到有人向他提出挑戰的時候,他絲毫沒有感到驚訝,這原本就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不過令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向他發出挑戰的人居然有三個之多。
其中的一個是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看到那個少年揭開頭盔的前罩向他挑釁般地瞪視了一眼,瑞博只能夠報以苦笑。
另外一個人聽福倫克說來,是個將得裡至王國的一切都看成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完美的事物的自大狂。
瑞博相信,這個人向他發起挑戰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他是個外國人。
唯一令他感到警惕的是最後那個人。
那個人和自己一樣只是觀禮人,不過這並非是真正引起他警覺的原因。
之所以引起他警覺只不過是因為,那個挑戰者此刻仍舊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無論是福倫克還是紐都從來未曾聽到過他的名字。
原本站立在兩旁的軍號手,此刻手裡全都換成了號角。
這種古老的軍號所發出的低緩而又沉悶的聲音,偏偏充滿了某種蒼涼而又淒厲的感覺。
聽著那陣陣吹響的號角聲,瑞博突然間感到自己彷彿真的站立在戰場之上。
那低緩的號角聲彷佛在召喚著每一次戰役死亡者的亡靈,彷彿在承諾用鮮血和生命來慰勞他們,以便換取戰役的勝利。
瑞博已然不記得他曾經多少次像此刻這樣等待著對決和廝殺的來臨,但是他絕對可以肯定,從來沒有一次,他能夠像現在這樣沉默和冷靜。
這完全是因為那低緩而又悠長的號角聲,抹平了他原本沸騰的熱血和躍躍欲試的意志。
不由自主地輕輕舔了舔嘴唇,瑞博彷佛能夠感到嘴唇邊帶著一絲血腥的味道,他輕輕地握了握右手的手臂,那底下的袖管之中藏著他那強力而又邪惡的武器。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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