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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橢圓的木棍而已。
正當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突然間那個騎士猛地一揮手臂,標槍筆直地朝著遠處作為障礙物的欄杆飛去。
如果說有人宣稱一根牙籤能夠擊破木桶,肯定不會有人相信,但是當他們同樣看到眼前的景象的話,那麼所有人都會宣稱那完全有可能,唯一的前提便是那根牙籤掌握在剛才投出標槍的騎士手裡。
原本顯得異常堅固,連那些身穿著厚重鎧甲,騎著強健有力的戰馬急速衝撞上去也仍舊紋絲不動的欄杆,此刻已然被那根木棍釘穿,更令人感到恐怖的是那穿透出來的前端,那根木棍早已經變得慘不忍睹,彷佛是一朵盛開的花辦一般。
而組成那些欄杆的木樁早已經變成了碎裂開來的木屑,飛得到處都是。
看著眼前這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一片鴉雀無聲之後隱隱約約能夠聽到陣陣倒抽冷氣的聲音。
剛才還在為挑戰權而互相爭執著的另外兩個人,此刻已然惶恐不安地退到了一邊。
看著那個騎著戰馬緩緩走過來的騎士,瑞博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個疑團此刻仍舊沒有解開,不過他知道,此刻他不得不接受這場挑戰。
第九十七章“不需要有什麼限制。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使用魔法。”對面的那個騎士傳來了一陣異常沙啞的聲音。
不過這個人說話雖然沙啞卻異常沉穩有力,甚至連窗戶玻璃也隨著話音而微微震顫著。
四周的人群之中立刻響起一陣低沉的驚異之聲,顯然大多數人原本絲毫未曾想到,會有一個魔法師出現在他們之中。
“兩位對決者,請你們各自通報自己的真實身份和姓名。”從驚訝中恢復過來的那位站立在一旁的裁決者終於開口說道。
“沒有那個必要,你只要當作是兩個不相干的人物之間的對決好了。”還沒有等到瑞博回答,對面的那個騎士已然用輕蔑的語氣搶先說道。
如此無禮的回答顯然令那位擔任裁決者的教官感到憤怒,更何況此刻的他正感到學院幾個世紀的威望和尊嚴令他絕對不能夠表現出懦弱的樣子。
“閣下最好明白,你此刻正在什麼地方,在和誰說話,這裡可不是任由別人隨意放肆的地方。”那位教官憤怒地斥責道。
飛起的血花代替了回答,剛剛還義正詞嚴地為學院的光榮而慷慨直言的裁決者,此刻已然變成了一具沒有頭顱的屍體。
一柄飛擲過來的木劍,將堅硬的腦殼擊打得粉碎,鮮血混雜著腦漿飛濺出去很遠。
但是這一切並不是最令人感到恐懼的事情,令四周的那些騎士實習生們不由自主紛紛後退的原因是,那還來不及栽倒在地的屍體,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變得支離破碎。
原本一塵不染的筆挺軍服,此刻已然被鮮血染成了通紅,更恐怖和詭異的是一根根折斷的白骨從厚實的軍服裡面穿透出來。
突然間那個剛剛奪取了一條性命的冷漠的騎士揮了揮右手,一團朦朧的紅光籠罩在了那具詭異而又恐怖的屍體上面。
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絲絲聲響,無數血珠突然間飄浮在空中,這些血珠又在瞬息之間化為一團血霧。
那血色的霧團變得越來越濃密,最終將那具不幸的屍體完全的籠罩了起來。
如此恐怖和殘忍的景象,雖然令那些年輕的騎士實習生們感到憤慨,不過他們並不敢隨意做出反應,剛才那一幕足以讓他們明白,眼前這個詭異莫名的傢伙絕對不是他們能夠對付得了的人物。
雖然這種手段聞所未聞,不過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能夠猜測到,這種力量和那些狂暴不受控制的嗜血兵團戰士有關。
在得裡至王國,狂風騎士和嗜血兵團以及那些擁有著神秘力量的魔法師們,是超越一切,任何東西都無法束縛的力量。
事實上能夠令他們三者不至於蠢蠢欲動的原因除了他們自己的忠誠之外,還有便是他們三者之間互相制約所至。
但是此刻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在得裡至王國動亂即將來臨的時候,那最令人感到擔憂的嗜血兵團已然表現出擺脫束縛的跡象,而且他們還不顧一切率先發難攻擊並且重創了最有可能制約他們的狂風騎士團。
而此刻得裡至王國的魔法師們又並不能夠團結在一起,他們或者獨立隱藏在不知何處或者歸屬於某一個家族,因此同樣難以對這支已然完全失控的力量做出有效的制約。
正因為如此,幾乎每一個得裡至人都非常清楚,嗜血兵團已然是一條掙脫了鎖鏈的瘋狗。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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