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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巴世蒙大公的手中?”
瑞博淡然地繼續道:“我相信此刻你的心裡同樣應該擁有了一個答案,一個令你不敢正視甚至連想都不敢想像的答案。同樣這個答案又帶來了另外一個猜想,這個猜想有關你的父親,尊敬的得裡至王國國王陛下的死亡。畢竟一枚王室紋章根本代表不了任何問題,無論是在得裡至王國還是在佛朗士,真正能夠決定一切的仍舊是強大的實力。如果你的哥哥一旦從佛朗士王國凱旋而還,你的父親完全能夠將大部份的權力移交到他的手中,到那時,無論是贗品還是真正的王權之戒,只要掌握在國王的手中,就沒有絲毫的區別。想必此刻你也已然知道,所有這一切是多麼地巧合了吧,而我和奧格大師實在很難相信,所有的巧合都是命運的安排。”瑞博淡然地說道。
如果說這番話的是那位王子殿下,他或許會顯得極為激動,如果是那位老魔法師說這番話,他會感到憂傷,只有瑞博能夠非常平靜地看待這一切,因為他和這一切都沒有太多密切和深刻的關係。
同樣他對於那位國王陛下的死亡也不感到悲傷,更不會為王后陛下的背叛而感到憤怒和痛恨。
瑞博甚至用一種嘲笑和戲譫的眼光看待這一切。
而此刻他就用欣賞的眼光注視著這位公主殿下,顯然這位刁蠻任陸的公主也未曾想到,事情竟然糟糕到如此程度,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
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她猜測她的母親在這次事件之中扮演了背叛者的角色,已然令人不恥,那麼此刻她的母親已然不僅僅只是背叛者而已,謀殺丈夫這個罪名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在審判席上佔據位置,同樣也毫無疑問會讓她懸掛在絞首架上,而地獄的大門更會替她完全敞開。
這位刁蠻公主從來沒有想到,她極力想要打探的秘密竟然如此可怕,可怕到令她感到恐懼,可怕到甚至今她深深後悔,為什麼要將這緊緊掩蓋著的秘密親手撕開。
對於瑞博來說,此刻或許是他來到得裡至王國以來最為滿足和欣慰的一天,因為他終於看到這個曾經令他感到頭痛無比,曾經對他糾纏不休,還總是不停壓榨他的小丫頭顯露出黯然神傷的樣子。
他非常清楚這位公主殿下此刻的處境是多麼糟糕,她就彷彿被夾逼在兩塊燒紅了的鐵板中間,瑞博甚至彷佛已經嗅到了烤肉的香味。
同樣他也非常清楚這位令人討厭的刁蠻丫頭根奉就沒有緩轉餘地,雖然那僅僅只是一個簡單的家庭問題,這樣的問題或許在得裡至還存在很多很多,繼母和前妻之子因為利益和家產而鉤心鬥角,但是偏偏她的家庭並非是那些普普通通的人家。
瑞博欣然地站在一邊看著熱鬧,如果他還是一年以前那個南港少年,或許他會滿懷同情並且安慰幾句,如果他是半年以前那個剛剛開始成熟的小騙子,或許他會感到悲哀,並且默默地遠遠離開。
但是此刻的他已然沒有了那氾濫的同情,他只會將同情給予他朋友和親人,同樣他也不再會替別人的遭遇而感到悲哀,因為那個悲哀或許正是他一手造成。
面對著這位哭不出來,嘴角掛著悽慘笑容的公主殿下,瑞博不僅僅感到心情無比快慰,更想要用尖酸的言辭嘲笑這位曾經總是這樣做的小丫頭,不過最終他仍舊強忍住了這種衝動。
突然間舷窗之外傳來一陣整齊的鼓聲,緊接著悠長而又響亮的軍號響起,在軍號和鼓聲之中隱隱約約能夠聽到水手們吆喝的聲音。
瑞博走到舷窗前,只見那沉重的舷梯已然收起,水手正在解開那緊緊拴在碼頭之上的纜繩。
“終於要啟航了,您終於可以回家了。”瑞博最終還是忍不住想要嘲諷這位公主殿下的渴望。
他非常清楚,此刻對於這位刁蠻公主來說,家和親人恐怕是她最不願意看到和聽到的東西,因為那裡已然成為了一個戰場,一個真正的戰場,一個必須以死亡作為終結的戰場,在這個戰場上必須有一方徹底倒下。
又是一陣軍號聲響起,伴隨著軍號聲的是那嘈雜凌亂的絞盤捲動金屬錨鏈的聲響,一個巨大的鐵錨正漸漸離開水面,無數水珠從鐵錨上滴落到河裡。
那些水手們也開始忙碌起來,他們爬上船頂拉起帆索,將船帆展開,而兩邊的縴夫們則驅趕著他們的馬匹,這艘巨大的船隻緩緩地駛離了碼頭。
最後看了一眼,那些為他所熟悉的得裡至人,瑞博不知道會不會再見到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和在佛朗克的時候不同,瑞博非常清楚,自己僅僅只是匆匆經過這裡的過客。
“已經啟航了,公主殿下,您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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