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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飯店他們也不跟我客氣點了一桌子菜,鋪得滿滿的,大家開心還點了酒,有種不醉不歸的意思。
談話間我問緒澈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小季默不吭聲,她和緒澈都是無法在這個圈子混的人了,緒澈說先休息段時間,再看看找個什麼事情做做,我們老家是個小地方,緒澈進去的這件事估計在家鄉也人盡皆知了,他說他也沒臉回去,大概這輩子就是要飯也得賴在這塊土地了。
京都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空氣質量差,交通不暢,競爭大,開個車還得看看今天是單號雙號,可這塊土地就是散發著魔力,讓人即使死也死在這,緒澈說家裡給打了筆錢過來,暫時還不用擔心生計問題。
小季現在在一家公司做人事,平平淡淡上班族,朝九晚五拿著固定薪水,以我們現在的能力也沒法幫襯著緒澈什麼,唯一能做的只是在他身邊陪著他度過這段難熬的歲月罷了。
“我們四個現在最瀟灑的就是溫藍藍了,真是今時不同往日,當初最沒用的一個如今卻還能穩穩當當的待在圈子裡,還跟了方彥。”
小季酒有點喝多了,說起話來都一股子酸味,我一直知道她的理想,之前那麼用功無非就是希望能自己當上經紀人也能在圈內有頭有臉,後來她雖然接受影騰的安排,可是多多少少心有不甘。
但我就是在方彥身邊又算個什麼呢,他高興起來會把我捧在手心裡,脾氣上來恨不得我滾到天邊,不過無論如何的確現在只有我一個人還在這個圈子裡混。
“藍藍,你跟著方彥雖然從前途上來講是比較不錯的選擇,但是,這裡。”緒澈指了指頭:“要保持清醒,聽過那個故事嗎?漁夫網到一條會說話的金魚,他把金魚放回大海,金魚許下有求必應的諾言。漁夫的老婆便逼迫丈夫不斷向金魚索取,直至要金魚做自己的侍從,金魚忍無可忍,終於收回給予老太婆的一切東西,使她又回到原來的破木盆旁邊。”
我點點頭:“竹籃打水一場空。”
“所以你要把握得到的,但不能奢求得不到的。”
許是喝了點酒的原因我聽到緒澈這話心裡很不是滋味,其實我是該珍惜現在擁有的,比起以前,我能待在方彥身邊,時而看見他,還能和他很親密,他高興時對我還算不錯,甚至偶爾會讓我產生他在寵溺我的錯覺。
我應該是知足的,但是為什麼心中的貪念隨著和他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就越一發不可收拾!小季接著話茬就用了一句很經典的話詮釋了我的內心。
“緒澈,別和她廢話,被愛情駕馭的人很難有理智這個東西,特別是像溫藍藍這種本來就沒什麼理智可言的人。”
我嘿嘿嘿的笑著敬了小季一杯,我們一直扯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沒人提及小季當初的離開,緒澈的坐牢和殷嬈的退出,大家不談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我們都無從對付那個導致大家散夥的真兇所以也就把這種不甘埋在心中。
我看了看時間快十點了,於是和他們打了招呼說我要先回去了,買了單讓他們繼續,小季直瞪我說我就跟人圈養的寵物一點自由都沒有,緒澈倒是溫和的笑笑叫我快回去吧。
和他們道別後我急匆匆的找了個代駕就往回趕,心裡一直記掛著方彥不予許我比他晚回家的家規,焦急萬分。
開啟家門客廳燈是黑的,我舒出一口氣,但很快就發現書房的門縫發出些許燈光,我又心頭一凜,難道他回來了?
我小心翼翼走到書房門口,輕輕把門開啟探進去看了一眼,方彥坐在電腦前忙碌,我靜悄悄踏入書房,諂媚的笑著:“那個,我回來了。”
方彥才抬眼掃了我一下,隨之眉頭微皺:“喝酒了?”
“呵呵呵…緒澈剛出獄,大家慶祝下,沒喝多。”我這人有個壞毛病,一喝酒就老會打嗝,此時話音剛落又不自覺打了個嗝,方彥面露不悅,那時在劇組我喝醉時死纏著方彥,也不知是不是他對我產生了陰影,反正跟著他後每次我喝酒他都不大開心。
“出去吧。”
我都猜到他會嫌棄我一身酒氣,所以恭恭敬敬退出了書房,不過也暗自慶幸他並沒有因為我比他晚歸而責罵我,頓時感覺渾身輕鬆。
從張家界回來後,我還是睡在沙發上,方彥依然沒有說要讓我與他同房的意思,雖然我們已經這麼熟悉了,他沒說我也不敢死乞白賴的往他床上躺,那短短的幾天我竟然迅速習慣了被他擁著入眠,或醒來還能看見他躺在我身側的滿足感,只是這一切隨著回到京都都恢復如初了。
不過是他需要時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