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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
我小時候很皮,經常會和溫杏去家門口的水壩上玩,一次我爬上水壩那的圍牆上,溫杏叫我也拉他上去,那時他個子很矮,我即使蹲下去也夠不著他,結果自己重心不穩從圍牆上跌了下去,大腿刮傷了旁邊髒亂的酒瓶碎玻璃,鮮血直流,後來我媽帶我去了家門口的小診所,當時也沒什麼麻醉,醫生直接就帶我這樣縫了十幾針,那時我才12歲!針針刺入肉中痛得拉著我媽求她讓醫生別縫了,最後我媽被我鬧騰得受不了直接出去留下我一個人,我一直覺得那是我活到這麼大最痛得一次,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
直到今天,我才體會到當初那十幾針算什麼?有什麼比從身體中割下一塊肉更痛?
我的雙手緊緊抓住白色的床單,咬緊牙關,疼痛蔓延了整個身體,金屬的摩擦聲刺耳得讓我胸口越來越難受,我開始劇烈的抽搐,一下又一下…
“倒胃了,拿桶!”
醫生命令了一聲,旁邊的護士拿起垃圾桶扶住我的上半身,我不停的朝垃圾桶中嘔吐,撕心裂肺的疼痛依然沒有停止,然而我的淚水已經渲染了白色的枕巾。
我活生生的感受到我的孩子從身體中被拿走,慢慢的分離,漸行漸遠,我與這個孩子註定是沒有緣分的,我和方彥呢…
手術結束後護士把我抬到外間的休息室,我閉目養神,消毒酒精的味道卻讓我的大腦十分清晰,我依然痛得嘴唇發抖,可已然分不清那是心裡的痛還是身體的痛,或者,都一樣了。
我在那躺了一個小時,護士開了藥給我讓我試試看可不可以下床,如果可以就能離開了。
護士走後我撐著床坐起身,拿著裝有藥的塑膠袋扶著牆一步步地挪動身體向外走,原來,那個活潑愛動,甚至會武的我也會有一天這麼虛弱,每走一步扯動身體的疼痛就更加清楚地敲打在心間,路過醫院大廳的鏡子看見鏡中的我慘白的臉,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個人,還是我嗎?
我步履緩緩地走出醫院,今天的天氣果然很好,中午陽光烈日當頭,刺得我睜不開眼,讓我的身體越來越軟,我才記起因為手術我早上是空腹的,這時暈眩的感覺也越發明顯,我環顧四周想找個柱子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
卻在這時我的身子被人打橫抱在懷中,刺眼的陽光射在我臉上,但很快那人伸出頭遮住了那一抹驕陽,陰影投下我才看清楚抱著我的這人,古潯,是古潯,他來了,他來了我就不用強撐了,他會把我帶走,帶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我強扯起一抹笑容緩緩閉上了眼…
我已經很久沒有做夢了,夢裡我不知道自己身在哪裡,然而身下卻顛簸得厲害,我的對面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我不認識他,也沒看過他,不,或許我看過他,也是在夢中,只是以前我看不清他的臉,他長得很冷,也一直盯著我。
他的聲音也很冷:“這事之後你明明可以擁有一切為何選擇離開?”
我望著他不知怎麼回答,什麼事?他在說什麼事?可是為什麼我的心卻那麼痛呢,我搖頭,拼命的搖頭,抗拒,越來越抗拒。
身體劇烈地搖晃我才從夢中醒來,睜開眼自己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房間全是暖色調的裝飾,讓我眼神柔了柔,身上蓋著淺紫色的印花軟被,被子上是大片紫藤花的圖案,輕柔而舒服。
第118章 紙終究包不住火
柏雲問她怎麼了,為什麼不進去,鳳晴撅了下嘴眼神盯著我:“就她,方彥的助理,居然跑來質問我為什麼要害她,真是笑話了,我還沒找她算賬呢,要不是她鬧了這麼一出,我也不可能沒簽成啊。”
柏雲這時才看向我,眯了下眼,我也一直盯著他,不知道他清不清楚我當年待在殷嬈身邊過,不一會他對著鳳晴說道:“好了,方彥知道我們的關係,就算沒她方彥也不會讓你進天石的,進去吧。”
鳳晴不再理會我隨著柏雲進了那件店,然而我卻如被雷劈了一樣,鳳晴看來和柏雲是有關係了,怪不得當初紅毯上能與殷嬈撞衫,這麼一聯絡起來那時不就是柏雲在背後搗得鬼,只是當時我們誰也沒把鳳晴和柏雲聯想到一起,可是,方彥呢?他和柏雲之間有什麼過節,為什麼知道鳳晴和柏雲的關係就拒絕鳳晴進天石?
看鳳晴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她的確不太可能害我,不過是方彥利用我這件事拒絕和鳳晴簽約罷了,那麼是誰害我的,方彥到底知不知道是誰,還是他明明知道卻假裝不知,依然利用了我把鳳晴拒之門外。
我看著人頭攢動的大街心下越發寒冷,大腦越來越亂,我找了一家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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