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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尾”,旋身躲避時,鞭腿如尾,整勁瞬間迸發,這絕對是一記讓人防不慎防的殺招。
見安澤沒有追殺過來,陸棄也好整以暇地站定,氣定神閒地根本不像是在決鬥:“安澤,好戲可還在後頭,怎麼?這就怕了?”
“我要殺了你!”面對陸棄的揶揄,安澤咆哮了一聲,猛然竄到一旁,把插在那的一柄大環刀拔起,然後衝將了過去,刀身獸口抖動,帶著一股腥臭的血氣朝陸棄砍去。
陸棄臉色陡變,這把刀他可認識,並非是安澤的私人武器,而是西北戶的鎮戶之寶,只有大型狩獵和斬殺罪人的時候才會用得上,是用上好的精鋼打造,力道足夠的話,連虎狼都能一刀兩斷,平時就插在東口,無人敢隨便亂動。
一柄武器,如果屠殺的生靈太多,本身散發出來的凶煞之氣就足夠讓普通人腿腳發軟,對於武者的心神也極具震懾力。
不過陸棄心志堅定,倒也沒有被嚇到,只不過躲避起來比剛才就吃力許多了。畢竟他現在可不是前世那化勁宗師級的武者,整勁幾乎佈滿全身,形成類似於護體罡氣的保護層,幾乎不畏普通刀劍。
現在的陸棄,要是被砍上一刀,敗亡的局面恐怕就落定了。認識到這種情況,陸棄自然是收起了那一絲輕鬆的姿態,長吸了口氣,熊、虎、鶴、猿、鹿五禽奧義輪轉心間,將精氣神提高到了一個極高的狀態,做到儘可能的預判安澤的出刀軌跡和力道。
可即便如此,陸棄也是被髮狂的安澤逼得狼狽十足,只不過幾個回合,就有幾縷長髮被刀鋒割斷,情況之險讓旁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啊……他怎麼能用刀,他怎麼可以用武器!”陸康大聲嚷著:“老戶頭,請你做主啊……”
“大康,稍安勿躁!”西圖搖了搖頭:“挑戰大戶頭,本就是生死由命的事,主家並沒有規定不能用武器……”
“就是,你們家虎頭也可以用武器啊,哈哈……”大古笑得很猖狂:“你們就等著收屍吧!”
陸康和慧娘頓時臉色土灰,虎頭也可以武器,說起來輕巧,可是那也得有武器啊。像澤奴這種沒有身份地位的人,又有誰能有武器呢?所有的武器,像獵弓、叉槍之類的,都被鎖在了武器庫,只有等狩獵時期才會下發。
陸棄此刻正咬牙堅持著,感受著安澤那越發猙獰的笑容,他心中並沒有陸康夫婦那樣焦急,他在等,耐心的等,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或者說,創造一個機會。
【第八章 血刺】(1)
【第八章血刺】
是的,沒有機會,那麼就創造一個機會!
“是這個時候了!”陸棄腳下突然一滑,一個明顯的破綻賣了出去。安澤自然大喜,反手就斜斬了出去,獸口大環刀呼嘯著,帶著死亡的氣息抹向陸棄的脖子。
好個陸棄,身子猛然沉了下去,右腿滑高之際,以左腿為單獨支點支撐住身子,竟然是高難度的單腿鐵板橋,在刀身貼著他面門掃過,餘力未消之際,陸棄的左臂驟然如猿臂一樣,靈活地搭上了安澤持刀的右手。
“呵哈!”這是陸棄在戰鬥中第一次喝叫出聲,雙目怒瞪,殺氣迸現。他那後仰的身子驟然如倒掛在樹上的靈猿一樣靈活地躲開了安澤急揮過來的左掌,身子藉助安澤右手揮動的離心力驟然竄上了安澤的後背。
圖窮匕見!就在安澤反手想要將陸棄摔將出去之際,陸棄手中突然多了一根尖利的木刺,狠狠地刺入了安澤的脖子。
“噶……”安澤只覺一股劇痛襲向腦海,喉口似乎被刺破,叫都叫不出聲,死亡的陰影頓時覆蓋在頂,他只想儘快將這該死的小子給甩出去。生命的潛能在這一刻瞬間爆發,多年修煉力訣所積蓄的力能驟然爆發了出去。
陸棄感覺貼著安澤肩背的胸口如招重擊,他悶哼一聲,身子被生生震了開去,不過他手中的木刺卻也被順勢拔了出來,留下一個驚心的血洞,血流如注。
“咔……”力量陡洩的安澤拋開了獸口大環刀,死命按著右邊頸脖,踉蹌地轉身,看著跌落在地站穩的陸棄,眼中滿是不甘和憤怒。
陸棄的武器似乎別有妙用,安澤的雙手根本止不住血,甚至轉瞬就被狂湧的鮮血染成了腥紅之色,身子晃動了幾下,安澤那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塌,身子抽搐著,眼睛卻一直死死地盯著陸棄手中那帶血的木刺。
所有的人都懵了,因為這一下的突變實在是太快了,誰也沒能想到,那原本應該是後力不濟的陸棄竟然突然反敗為勝,而且還擊倒了大戶頭安澤。
西圖是反應最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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