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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旋冷撇一眼費仲,這廝很狡猾,適當的把難題往她身上推。看來這四侯要對紂王施壓,這下就又有好戲看了,她可以肯定紂王會暴怒。自己可是有一張王牌在手,根本不用怕任何事。只是現在還要仔細瞭解幾位侯王的背景才對。
“這幾位侯王有何能耐。”陸旋裝作隨意問道。
費仲瞭然,他沉吟了下,,便開口:“東伯侯姜桓楚坐鎮青州,總鎮東魯二百路諸侯,這些娘娘你也是知道的,他手中名將眾多,糧草充足,如果真因為姜後之事起衝突,那大王也不是對手。”
陸旋瞭然,姜後有資本敢當面對持紂王,一旦大臣的權勢威脅到帝王,結果就是遲早要滅亡。關於這東伯侯就只能用智慧取勝,不能強硬去解決這事。她估計姜桓楚這次來朝歌肯定帶來了軍隊。那麼殷郊和殷洪再一次成為可利用之處,自己發現,這兩兄弟真的是個寶,幸好被自己所用。
“東伯侯的事我會處理,你繼續說其他的。”不在意的語氣響起。
費仲深深的凝視陸旋,又說道:“南伯候鄂崇禹,總鎮南方二百路諸侯,無論地勢、糧草優勢都及不上姜桓楚。手下軍隊並沒幾位饒勇善戰的軍士。而且鄂崇禹為人正直,性子也直爽,是位大家稱讚的豪爽侯王。”
性子直爽,那心裡更是藏不住東西,陸旋笑了笑,這位南伯侯比較簡單一點。
費仲冷聲又道:“西伯侯姬昌坐鎮岐州,為人老奸巨猾,他利用自己的優勢進行積善行仁等等賺取他人對他的風評,其實這是他外表裝出的樣子。再說姬昌他的軍隊是四侯中最少的,這也是聰明之處,天高皇帝遠,誰知道他西岐到底有多少兵力?連臣派的眼線這麼多年都未查出兵力到底多少,姬昌上報給大王的軍隊統數也定是造假後的,可見這姬昌隱藏之深令人髮指。而四侯中論財富、智慧,四侯之內恐怕無人可比,何況費某聽聞他是算卦極準的聖人,如果那天他造反了,臣也不會意外。”
話落沒等陸旋總結,就又聽費仲說:“姬昌雖讓人不喜,然而他的大兒子姬伯邑考倒是位正人君子。聽聞他性子溫和,待人真誠,懂音律懂兵法還是位讓世間女子所傾倒的物件,切不說外貌,就光伯邑考的音律恐怕這世間任何人都無法媲美。這點與其姬昌所不同,這伯邑考也算是位值得撇去不好因素可以真誠相待之人。其實主要別人忠奸與臣又有何干系?費某對伯邑考的期望,只在於想細聽一下這位才子的曲子罷了,以前一直沒機會,不過聽聞這次他隨姬昌一道來了朝歌,看來這是臣的運氣好,能聽到而已。”
費仲一副奸臣對奸臣咬牙切齒的臉色讓陸旋好笑,但在最後聽到他說想聽伯邑考音樂的臉後,讓陸旋皺眉,姬昌俗稱周文王,他才是歷史的真正主角,不用費仲去解釋她已經很清楚了,以前學的歷史還沒忘記呢。伯邑考也要來朝歌,這讓她小小意外了下,因為如果不是費仲提起伯邑考這個名字,估計她都要忘記有這號人物,這才讓自己猛然想起這位溫和公子。追憶起幾年前見到的那位溫文爾雅的男子,他的搭訕讓她惱怒,他在水中努力的救自己,卻惹來的是自身白眼相待。她有些感傷,恐怕再次相見已經物是人非,自己不再是當初對人類警惕的少女,而他也必定不再是當初湖邊那位看起來單純的少年了吧。
費仲疑惑的看著恍惚的陸旋,輕叫幾聲後才使她回神,他了然笑道:“臣剛剛提到伯邑考娘娘的魂似是出竅般,難不成娘娘與伯邑考認識?”
陸旋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費仲的察言觀色果真是爐火純青,竟能猜到她和這伯邑考認識。就算真的認識也不會親口承認,便說道:“切勿亂說,從未見過伯邑考,何來相識一說。”
費仲訕笑,稍後,他似是好心提醒陸旋般:“娘娘是大王的人,雖然娘娘沒有出宮嫁人,但如果真與伯邑考相識一定要懂得避嫌,莫讓人抓住把柄,否則必有禍患。”
陸旋本來沒覺得費仲話中有其他意思,但聽完這句話後,讓她有些惱怒。他一句話便讓自己和紂王湊成了一對。她無論從心理還是生理都是很厭惡紂王,這話聽後更讓她煩躁。還有後面哪句,意指她和伯邑考是認識的。說她已經是大王的女人了,如果想和伯邑考在一起,出去偷情切勿被人發現,否則清白便毀,話說到這個份上就不再是玩笑那麼簡單了。
雖然費仲可能是好心提醒陸旋,可也讓她感到憤慨,他說的固然有道理,但是他們之間更是人妖殊途,才是她在意的,根本沒有結果。這個費仲太過分了,她難道自己不知道分寸嗎,這個朝代如此看中女人的名節,眾口鑠金,傳到紂王的耳朵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