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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微黃的花葉上尚存一絲幽幽的氣息,不免嘆息這美好的花兒從此便融進這塊養她的土地,然而又敬她至今還眷念著自己,不得不加入她的行列,為她的理想而儘自己的力量。
早飯過後,王府客廳內,王爺和福晉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敘談,二人在商談如何歡送新科狀元出征一事。
這時,新科狀元征討元帥吆哈智和左路先鋒張智趕來向王爺與福晉請安,
“父王,母親早安!”
“王爺早安,福晉早安!”
“平身!明天你們就要出發了,父王正在和你母親商量歡送儀式。”王爺向新科武狀元征討元帥吆哈智道:“時間定在今天,為你們踐行舉行一次歡送宴會,把隱山軍師接來一起歡聚一下,自他到京城來,父王還沒有與他單獨交談過,為表示一下父王的心意,特藉此機會與隱山先生再次相聚。”
“隱山軍師不敢來,主要是不好意思見父王,再加上那次皇上賜婚的鬧劇,也不知他是不好意思,還是心裡內疚,或者是其他原因,提起來王府,他總是找藉口迴避。”征討大元帥吆哈智道。
“這有什麼呢?感到內疚的應該是我,那次皇上賜婚是父王的不對,是父王想成全你們二人,誰知你們雙方都有心上人了。父王不瞭解情況,不清楚你的態度是那麼堅決,對李玄忠貞不渝。隱山軍師已經有了娘子,也是寧可掉腦,不可辱情。是我多管閒事,父王對不起你們。”
征討大元帥嘆了一口氣道:“已經過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他,但願這次到湖南能夠見到李玄,我們夫妻分散多年,自我奪取狀元后。得到皇上諭旨到湖南追繳紫金,高興地幾個晚上都沒睡好,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安,我真想馬上趕到湖南。見到相公李玄。”
福晉在旁看了看智的臉色道:“我兒這兩天是有些瘦了,但願我兒早日見到駙馬。”說過“駙馬”二字想起錯了,王爺下令王府裡沒有了仙子格格,感到自己講錯了。又趕緊改口,“見到你的相公。”
王爺根本沒聽她們母子二人的談話,也就沒有理睬,腦子裡再想著要見隱山軍師,“多麼希望看到在南陽那個無憂無慮的隱山先生啊。”王爺嘆了一口氣道:“他要永遠不知道真相該多好啊,把本王當成一位平凡的農村老頭,老遠的喊叫王老頭,決不會出現誰怕誰,誰躲避誰的現象。那是多麼親熱,多麼開心……連本王一天不見,就想念他,那時條件艱苦,連喝口水都要自己倒,倦臥在病床上面對巴掌大個棋盤。倒是開心,如今回到王府條件好了,反而距離拉遠了。唉,不管怎麼著,把他推薦為軍師,也是對他的賞識,報答他一個多月的陪伴,也給他一個施展才華地機會。”
征討大元帥吆哈智見王爺很賞識隱山先生。即講道:“既然父王思念他。我儘量說服他來吧。”說著站起身來親自前往邀請。
“好吧。父王在此等待。快去快回。”王爺向福晉又嘮叨起來:“世界是美好地。對我們這些老頭子來說。是有限地。他們遠去出征追繳。不是一兩天就能趕回。三年兩年難以說準。十年八年難以說清。見一面不容易。也可能是最後一面。”
“王爺地身體很健康。能長壽百歲。”福晉笑著講……
“我這身體能活一百歲嗎?到處是毛病。渾身疼痛。”王爺搖了搖頭。用手拍了拍他那條腿。“戰場上留下地腿疾遇到陰天下雨就復發。疼起來鑽心。實在難熬。畢竟歲數不饒人。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地走下坡路……”
“這下好了。不用上戰場。有時間在家裡休息。”福晉很關心地拿出一條毯子搭在王爺地腿上。安排道:“少受涼……”
征討大元帥吆哈智地親自來到隱山先生住處。為了統一指揮。隱山先生和神出鬼沒已經搬到軍內居住。二人住在一個帳內。隱山先生礙於元帥親自來邀。難以推辭。只好隨同征討大元帥吆哈智來到王府。
隱山先生怕進王府,每次來到王府總感覺不自在,連心跳都不一樣,他怕王爺,他和王爺是戰場上地老對手,曾經幾次戰敗王爺,最危險的有兩次,一次使王爺狼狽不堪,差點被擒,另一次讓王爺差點掉了腦袋,也是王爺一生中最大的羞辱,他怕王爺知道真相後報復,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為此才躲避王爺。
今天隱山先生踏進王府不光是怕與王爺的糾葛,還另有原因,擔心碰到王府的格格,那是多尷尬啊。皇上賜婚隱山先生為王府格格的駙馬,轟動整個京城,王府裡所有丫環僕女哪個不知,在菜市口他被綁到刑臺上示眾,使他出盡了洋相,他怕閒言碎語的背後指手畫腳。
實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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