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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搶去,大姑白狐媚講的正確,你們是賊喊捉賊,無事找事,明知隱山先生和李玄是一人,故意找我要人,我也只好惡言相對,以牙還牙,讓你氣上一氣,知道我賽天仙地厲害。遂回話道:“那是李玄看上本姑娘漂亮,求本姑娘與他拜堂,這是本姑娘的驕傲。”
仙子小姐聞聽賽天仙所言,心想,果然讓丫環春紅說準了,天底下沒有一個男人不花心地,原來是李玄的過錯,要不然,我在外邊與賽天仙爭吵半天,為何不見出來?難道不好意思,或者怕我逮住了他在賽天仙房內過夜的事實,不敢面對。
相公啊!我原諒你,理解你,與賽天仙拜堂我不追究,是因為我們雙方失去聯絡,不清楚對方還活著。現在知道了,就應該出來見我,只要你心裡有我,你還是我的好相公,在複雜的人生社會里,錯誤總是難免的。到底相公心裡有沒有我?待我向賽天仙打聽一下。
即問道:“李玄沒向你提起,他已經有娘子?”
賽天仙見問,心想,提起了,是在伏牛山追趕隱山先生時聽到的,他是李玄,是有娘子的,娘子叫仙子小姐。我不能把原話告訴她,她沒安好心,派人把李玄搶走,又故意找來要人,我要氣氣她,送給她一罈老醋讓她去喝。
即回話道:“講了,而且說他的娘子是仙子小姐。”
仙子小姐抓住賽天仙這句氣話,責怪審問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明知李玄有娘子,為何還要與他拜堂成親?”
“不是我要與李玄拜堂成親,純屬李玄喜新厭舊,他言講;娘子長時間不與他居住,早已忘記。而且誇我長得漂亮,再加上耐不住寂寞,急需地方發洩。為此,就託人向我求婚。”賽天仙要讓仙子小姐喝下這壇老醋,“昨天夜裡與我溫存,我躺在他那渾圓的臂膀下,享受著甜甜的吻,直到現在回味無窮。”她眯起眼睛裝作享受的樣子。
“厚顏無恥濺婦!講出如此骯髒的話來,讓人聽了噁心。”仙子小姐果真吃起醋來,怎奈老醋太酸,氣得咬牙切齒,罵完賽天仙又罵起李玄,“這種忘情的小人不值得愛,簡直氣死我了,走,回去。”即刻轉過身來,氣呼呼地走開了。
丫環春紅對賽天仙瞪了一眼,扭頭跟隨仙子小姐回去了。
賽天仙見仙子小姐罵她也不還口,心裡暗自高興,又見她氣呼呼的走了,即對著仙子小姐喊叫,“別走,等等,我把李玄喊出來給你講話!”遂高聲喊叫:“李玄,李玄,你的娘子仙子小姐找你……”
無論怎麼喊叫,仙子小姐再不回頭,對李玄傷心了,與丫環春紅跨上戰馬即刻趕回。
白狐媚從後面走出,誇獎道:“侄女你真有辦法,幾句話把她們打發走了。”
“是把她們打發走了,苦還是自己吃,到哪裡去尋找李玄呢?”賽天仙哭啼道:“我的命苦啊!也是三次拜堂,連一次都沒成功,為李玄我吃盡苦頭,武當山因為他,大病一場,被盧焦餅騙進洞房,無奈夜間逃走。伏牛山李玄撞進我的大網,滿以為天賜良緣,當晚抓進洞房好言相勸,結果還是被他逃走。這回,見他回心轉意,心中暗喜,為當淑女不敢出門,眼見即將步入洞房,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連李玄的蹤影都不見了,這天地拜得實在令人心寒。”
白狐媚聞聽賽天仙所言,暗想,我比你還難過,我的兒子盧照秉丟了,本想借個口袋給盧家盛裝黃瓜種,口袋借好了,老黃瓜被人偷去,哪來的種子裝,這口袋還有何用?
為此事,說不敢說,講又不敢講,啞巴吃黃連有苦無處訴。老東西昨天夜裡聞聽兒子“李玄”丟了,大吃一驚,當晚派出多路人馬尋找,說什麼關係重大,懷疑有人盜去,搞什麼“紫金”結合去了,一會兒懷疑靖南王耿精忠偷去了,一會兒懷疑平南王尚可喜盜走了,一直到現在未見尋回。
還得安慰賽天仙,白狐媚即皮笑肉不笑的道:“侄女,姑父聽說有人搶去李玄,當晚即帶人尋找,很快就會找回的。”
“哪裡去找啊!怪我粗心大意,當時只顧高興,誰能想到還有人搶新郎呢!”賽天仙嘆了一口氣道:“等我知道後早已走遠,哪裡去追趕?”
不錯,李玄丟失的當晚,盧知府大吃一驚,即刻派人尋找,哪裡有人呢?一個個喝得不省人事,只好把一些不喝酒的及勤雜人員組織起來,兵分四路,朝四個方向廣西,廣東,福建追趕。
由於人手不夠,盧知府親自帶領一幫人馬,朝北湖北方向追趕。
仙子小姐和丫環春紅來到此處,到處靜悄悄一片,所有人馬還都酒醉未醒,只有白狐眉早早起床,在來回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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