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間房內。正好中間有個磚砌的臺子,把上邊堆放的雜草挪開,打掃一下,把屍體放到臺子上。
一切完後。我又去把砸死丫環床上鋪的床單,取來蓋在屍體上。
待一切收拾完後,老夫人很嚴肅地向兩位家人講:“你們聽著,任何人不得把此事向外露出。否則亂棍打死。”
兩位家人聽後伸了伸舌頭,趕緊回去睡覺,少管閒事,少惹是非,一切事情全當沒發生。
我和夫人回到房間,夫人白狐媚躺在床上,雖然閉上了雙目,但腦袋還在工作著,不知在想些什麼主意。過了一會,夫人又喊叫我:“秋香!你現在去南監一趟,速把那女子的衣服取來。”
我剛剛睡著又要起來,再加上看到砸死的那個丫環,滿腦子都是她的模樣,心裡害怕,扭扭捏捏不想去。
我吱吱唔唔,夫人看了出來了,把眼一瞪厲聲地講:“你不想幹了是吧?使都使不動。”
沒法!不敢違抗夫人,只好提心掉膽,往南監走去……
夜,是黑洞洞的夜,月牙已經西沉。天逐漸陰了下來,東南方已是烏雲密佈,看不到一顆星星。夜是多麼靜啊!我很不情願地走出衙門。去南監中間還要路過一段開闊地,我獨自一人,走在這空寂的荒野小路上。心裡害怕,只好加快腳步,望著前方,眼前一片模糊,路旁的樹葉發出嘩嘩的聲音,腿也軟了,心跳個不停。
霍地從遠處傳來一陣淒厲的叫聲,那叫聲聽了令人毛骨悚然……
我的心頓時緊張起來,真是怕鬼有鬼!眼前又出現了那個砸死的小姐妹。
她死的冤枉,她要找替身,向我追來了。你看;那忽隱忽現,一蹦一蹦的緊追不放。
我趕緊閉起雙眼搖了搖頭,猛然再睜開。不好!她已經追到跟前了……我拼命地向前跑去……
跑了一段路,回過頭來看看;小姐妹的身旁一邊還有一個伸著長長的舌頭,帶著高高的帽子,手裡拿著陰陽安插棍,他是誰?
……黑白無常,那個砸死的丫環時時傳出淒厲哭喊聲;“哇!哇!”地慘叫著……
聽著那驚恐,讓人毛髮倒豎的聲音,不由得我大聲喊叫起來……一溜小跑硬著頭皮走完了這段路。
到了南監,才發覺我已驚嚇的渾身冒汗,衣服溼了。哎呀!這褲襠裡難以啟唇,褲子比衣服溼的還厲害……
我喘著粗氣喊叫牢頭:“開門!趕快開門,我有要事!”
牢頭坐在凳子上打著瞌睡,聽有人喊叫,起來一看,竟然是我,夫人白狐媚的貼身丫環秋香:“這麼早來喊叫開門,有什麼急事?”講著他打了一個雜湊。
“老夫人吩咐,給那位暫住在這裡的女子,拿套牢服來。”牢頭楞了一下,張了張口要問。我趕緊催促:“不要囉嗦,快去拿來!”
我來到牢房,見那女子還在睡覺,外邊的罩衣放在桌上,我走過去對女子講:“外邊的衣服髒了,我拿去給你洗一洗,你起來後,把這套牢服暫時穿上。”我看那女子點了點頭,繼續睡覺,也沒多問。我把衣服裹巴、裹巴包起來,把牢門繼續鎖上。
臨走,向牢頭講:“老夫人吩咐,等天亮那女子起來後,把她轉到更密秘,更安全的地方。不允許任何人見到。”
我把女子的衣服取來後交給了老夫人,老夫人看了看,即刻吩咐那兩位家人,“把女子的衣服給死了的丫環罩在外邊穿上。”
這時,天已經大亮,待穿好衣服一看,這哪是丫環,分明是那女子。你看頭上砸得血乎乎的,再加上燃燒木碳黑灰泥土,哪能分清鼻子眼睛。
老夫人白狐媚看了後,面帶微笑點了點頭,對自己的傑作,表現出了自信和滿意:“好!就這麼放著,免得青年不相信,有疑心,說我們騙他。”沒想到,還真的把李玄給騙著了,哭的死去活來。
夫人白狐媚見李玄哭的情真,意切,連自己都感動的掉了眼淚。因她心裡有鬼,不敢讓青年久留,以關心青年為由,即向青年講:“先生算了吧!人死不能復生,還是保重身體要緊。”說完喊來了兩名家人,架起青年的胳膊往外拖去。
李玄剛剛拖出,夫人白狐媚即刻吩咐家人:“快去挖坑!找個隱藏之處,越隱避越好。”找來一張破草蓆,把屍體裹巴裹巴,草草埋葬了事。”
隨即又召集全府上下人員,對此事不得到處亂說亂講,不得走漏一丁點風聲,否則亂棍打死。
你想;公子李玄告狀,御史大人帶著知府大人和鮮知縣前來驗屍,哪裡能看得到呢……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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