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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管家小二。由於人多,你勸一杯我勸一杯,不一會把管家小二灌得寧寧大醉。
這時女方陪客又端起酒杯,東倒西歪的來到新女婿白痴面前問:“你怎麼不喝酒啊?來,我們兩個乾一杯?”白痴見問不知如何回答,一直乾坐著,也不回答。
“你說話呀?又成啞巴啦!”女方陪客一直催促。
眼見即將露餡,這時管家小二雖然寧寧大醉,常言道:“酒醉心不迷。”但他心裡清楚,我是專門來保護新女婿地。於是,在桌子下邊又用腳踢了踢白痴。
白痴這才想起師傅教的成語,趕緊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照搬上來。
女方陪客不解其意,話裡有個千杯少,以為新女婿要喝一千杯!看看自己又看看其他人,一個個都喝得東倒西歪。別說一千杯,一杯就難以下肚,那敢繼續再喝,遂雙手一捧:“幹敗下風”。
新女婿真歷害呀!怪不得一直坐著不講話,講出話來一套一套全是成語。我們這些人都是沒文化,目不識丁的大老粗,講話與文人講不到一塊,當然話不投機了,新女婿不願講話,難怪!難怪!
即刻又伸出大母指,誇他們家找了個好女婿,多好的文才。不簡單。從此再沒人敢看新女婿地笑話了。
這時白痴地老丈人聽到客人誇自己的女婿,高興的直咧嘴。
酒足飯飽。由於路途較遠要早點走,陪客把管家小二扶上馬車。
管家小二已經醉得不醒人事,躺到馬車上即刻入夢鄉……。
按照禮節,岳父、岳母親戚朋友送一送新女婿,打個招乎說句客氣話;“哎呀!小白;這麼老遠的來,慌慌張張地也沒吃好……”
白痴看到岳父、岳母朝自己張嘴講話,想想我學的文才,只剩下最後一句了,看看管家小二睡得像死狗。怎麼辦呢?那就拿出來用吧。
倒黴!師傅講這句話時,來的是一條,我講這句話怎麼來了兩條,後面還跟著一大群。
隨手抓起趕馬車的子。對著岳父、岳母及後邊親戚朋友大聲喝道:“叫!叫!再叫!給你一糞叉……”
送走了新女婿他們,回到房內,見閨女哭哭啼啼,按照常理姑娘出嫁後,第一趟回門是要與女婿一起回去的,怎麼催姑娘也不願走,一直哭哭泣泣。孃家媽心裡有愧。是自己一手包辦挑選的女婿,雖然模樣醜陋點,但家庭條件不錯,是大戶人家。老子又是員外,家庭富裕,可女兒怎麼一直哭啼唸叨:“他沒有!”這姑娘出嫁後就是不一樣了,什麼都往婆家扒,也不知缺什麼?
遂問一聲:“你這麼哭哭啼啼。到底缺什麼?他沒有我們有,只要我們家有地,隨便你要。”孃家媽生氣了,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已經出嫁了,就是人家的人了,遂喊來家人吩咐道:“快套馬車把她送過去!”再次問一聲女兒“到底沒有什麼?一併拉上。”
被逼無奈,姑娘還是難以說出口,邊哭邊吞吞吐吐:“他……沒有……那!”
孃家媽有點耳聾。聽成了沒有“耙”,“嗷!沒有耙呀!那好說,把我們家犁地的耙給她裝上。”
姑娘還是不願意走,孃家媽更氣了,吩咐來人,架起胳膊硬逼著姑娘送回婆家。
這不。第二趟再回孃家。怎麼催也不願意走了……
到底什麼原因?經反覆逼問;女兒被逼之下不得不講出:“女婿到今天為止沒動她一下”。
孃家媽聞聽大吃一驚,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女兒嫁到婆家是負責生養地,這兩人不在一起怎麼能生出後代呢。
孃家媽心裡著急,這種事情怎麼辦呢?
嗷!我明白了,閨女講的他沒有,就是女婿沒有那玩意,我也不知是什麼,我也叫不出口。怎麼辦呢?如今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啞巴吃黃連,有苦無處訴。想想,還是算了吧!千萬不可聲張,否則讓外人知道那不看我們的笑話,說我們挑來挑去,最後挑個這樣的女婿。忍了吧!這種事情怎能講出口。只好一面勸說閨女,一面告訴她的爸爸。
爸爸聽了十分生氣,忍無可忍,怎麼辦?找媒人去。見了媒人,我該如何向他講清楚呢?這種事情怎麼也講不出口。一氣之下對著媒人動起手來,伸手就是一把掌:“你做的好媒,女婿無法不全,你知道吧?”
其實爸爸是氣糊塗了、氣急了,想說這種事情“無法”講出口,女婿是個生理“不全”地人。錯成了“無法不全”。
媒人被突如其來地一掌打昏了頭,什麼叫無法不全,她也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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