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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隱山大哥也有婚姻上的不幸啊,與小女子的命運一樣。”她也來到外間,坐在側面。
“我的婚姻怎能與你一樣,我與娘子感情甚深,是有人故意把我們拆散。難道你也有個感情深厚的丈夫不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有個愛你的丈夫,為何背叛他,還在外邊偷人。”隱山先生怒責道。
“我是有個愛我的丈夫,見了我垂涎三尺,可我看不上他。”女子哭啼道。
“既然已經嫁人,就不應該嫌棄丈夫,老祖宗定下的規矩,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婦人有三從四德之義,無專用之道。故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婦德、婦言、婦容、婦功。你是習武之人,莫非不知道這些嗎?”隱山先生抬起頭來向女子講道。
“隱山大哥,你錯怪小女子了,哪個已經嫁人,就是這些禮教害得小女子婚姻不能自主,要有父母包辦,我就是為了逃婚。才來到這裡地。”女子不承認有錯,她哭訴著自己是受害者。
“怎麼逃婚?父母之命,媒說之言難道你還能掙脫嗎?”隱山先生責問道。
“一定要逃脫。也不嫁給他。他的容貌太醜陋了,身高不到三尺,而且嘴歪眼邪,看見都害怕。哪怕是死,我已經死過一回了,是被人搭救後,才活過來的。如今地我,煥然一新。不遇到滿意的郎君,立志終生不嫁。”女子十分堅決,說著怒目圓瞪,怒氣衝衝。
隱山先生見女子生氣,決心一死相抗,如果再說難聽的,否則會出人命,遂改變口氣,讓她道出心裡委屈,“呵呵!原來是個烈女啊。我倒想聽聽烈女的婚姻是怎樣個不幸?”
女子聞聽隱山先生要聽她的不幸遭遇,咳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隱山大哥啊!你穩坐在上,聽小女子慢慢道來;小女子家住武當結合村,父親姓白,人稱白員外,單名一個字叫呆,字別依,號鱉衣。”
隱山先生聽了女子所言,吃了一驚。又遇到了一件奇事,“嗷!原來是四縱隊頭領白別依的女兒,聽說白別依的女兒在武當山習武,就是沒見過。”
“你聽啊!小女正是白別依的女兒。母親名叫賽鳳凰,二老未生多男並多女,生下我們姐弟二人,弟弟隨父姓白,現年一十九歲,取名;白痴,字;白板,號;白養。小女子隨母姓。取名叫賽天仙。現年二十一歲,只因長得漂亮。賽過那天上地仙女,故得名叫賽天仙,自小聰明伶俐,愛耍棍弄棒。”
“在武當山習武怎麼來到這裡的?”隱山先生著急,“看來不是一兩句能說清楚的。”
“是啊!請大哥不要著急慢慢聽啊!弟弟白痴成親結婚,我這個做姐姐怎能不到場,我即把此事告知了師傅,師傅言講,你學藝已滿,就藉此機會下山去吧,這樣能為弟弟的喜事多照應幾天。我當即辭別師傅,回到結合村,幫忙為弟弟白痴辦完了婚事,等到他們夫妻三天回門後,準備再趕回武當山師傅那裡,還有些衣物沒有帶回。
就在這時,姑父帶領大軍趕來,當我看到姑父軍內有位軍師一表人才,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心裡即產生愛意。”
“原來因我引起啊!我怎麼不知。”隱山先生感到莫名其妙。
“只因大戶人家,我的老母親家規甚嚴,作為女子是不能隨便與外人接觸的,更不要說拋頭露面,連吃飯都不能與男人在一起,有丫環端到繡樓,當然你不能見到我,你怎麼知曉。隱山先生點了點頭,“不錯,吃飯時只有男的,女的是不能與男人同桌的,這是規矩。”
“可是,我能看到你,明知你是鏡子裡的燒餅,只能看到不能充飢,我還是爬到窗臺前,每天等待吃飯時看上一眼,因你地出現,使我思念過度,憂慮成疾,直到飯菜無味。母親看出我的心思,找我的大姑白狐媚商量。”
“你媽媽可找對人了,那可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我家娘子就是遭到她的毒手,至今下落不明。”隱山先生聽到白狐媚的名字,就感到麻煩,什麼事只要有她一插手就完了。
母親向大姑白狐媚講:“我這兩個孩子呀,真讓人操心,兒子白痴取了媳婦不懂那事,做孃的還得教他,這閨女倒是心眼多,不教自會,天天想那事,想得吃不下飯,睡不好覺,一病多日,日漸消瘦,為孃的還得想辦法給她整治,怎能看著她慢慢地死去。請問大姐,哪裡有治這種病的郎中?”
大姑白狐媚聞聽,琢磨一會兒道:“這種病不需要請郎中醫治,找個那給她,保證侄女的病不治自好。”
母親聞聽大姑白狐媚所言,不治自好,又不需要花錢,當然樂意,即懇求大姑道:“大姐,你就幫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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