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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沒逮到人,就去抱舒河,小心翼翼把舒河從躺椅上扶起來,舒河抓住大牛的手臂,慢慢站起來了,大牛張開手臂,做了一個護衛的動作。舒河慢慢放開大牛的手,只用自己的腳穩穩站住了。
舒河確定自己終於能夠不借柺杖和大牛站起來,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傾國傾城的笑容來,直接看傻了大牛和安子齊。安子齊自認為見過的美人已經不少了,沒想到舒河一個真心的笑容,真真是把人的魂兒都要勾去了。
安子齊還是很快清醒過來,真真是個藍顏禍水,一朵鮮花插在了秦大牛這坨牛糞上了,這秦大牛也不知道修了幾輩子的福氣。安子齊在心裡嘀嘀咕咕。
“呵呵,”舒河用袖子掩了嘴,笑了一聲,伸出白生生的手指,戳在了呆住的大牛的額頭上,“傻子,回神來。”
大牛這才如夢初醒,一張大臉上幾乎可以冒煙兒了,安子齊不厚道的笑起來,舒河也跟著哈哈大笑,他好久沒這麼痛快笑過了。
“舒河哥,你可以走幾步路試試看。”安子齊笑夠了就道。
大牛就退後幾步,依舊張開手隨時準備接著舒河。舒河抿抿唇,一副無奈的樣子,“我又不是剛剛學步的小兒,哪裡需要你這個樣子護著。”
“舒河,你走你的,我就在這裡準備接你。”大牛半點不動搖。
舒河搖搖頭,還是搖搖晃晃往前走了幾步,大牛見舒河走的有點不穩,恨不得自己跑上去代替,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站在前方,舒河走一步,他就退一步,生怕舒河一不小心摔著了,磕著了。
舒河走了一會兒,就出了汗,大牛急忙拿出一塊雪白的帕子給他擦。大牛這個粗人怎麼會隨身帶著帕子,一看就是專門給舒河準備的。
兩人相視一笑,一看就默契非常,安子齊又鬱悶了,這兩個人又把他這個大恩人給拋在一邊了,真真是有伴侶,沒朋友。安子齊不想當電燈泡,還想著牛車上的東西,還是自己悄悄走了。
等兩人從欣喜中回過神來,哪裡還有安子齊的蹤影。
“下次我們得好好謝謝子齊。”舒河無奈道。
“反正臭小子還要過來,機會有的是。”大牛無所謂道,“舒河,你再走走吧。”
“好。”
……
安子齊架著牛車往鎮上去了,牛車晃晃悠悠了老半天,安子齊肚子都餓了。安子齊帶了一個小包裹,拿出水囊就著乾糧在牛車上吃了一頓。這乾糧是趙氏用白麵烙的,裡面加了肉粒,很好吃。安子齊一口氣吃了五個,才打了個飽嗝。還好沒帶安子敏出來,要不就要遭罪了。
終於看到了小鎮,安子齊一振,精神起來。
安子齊尋了一個茶鋪子,花了十文錢把牛車寄存了,要了一碗茶,一碟花生米,開始偷聽有沒有什麼可用的訊息。結果這些來喝茶的不外呼說些風花雪月,俏郎君,俏姐兒什麼的,還提到大戶人家的小妾是如何體格風/騷,安子齊有點失望。不是說茶鋪子都是一些小道訊息的來源地嗎?看來電視裡的說法也不一定有用。
最後,安子齊把加了很多料的茶湯一口氣灌下去,放下茶錢準備走人了。
“誒,你知道嗎?前段日子不是來了好多人找一個六歲的小男孩嗎?據說是找了這麼久了,還沒找到呢!”隔壁茶桌上人的話把安子齊準備站起來的腳步拉下來了。
“噓,小聲點兒,聽說那孩子身份不簡單呢!那邊的人,”男子指了指天上,“好多都在找呢!聽說是那個孩子身上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一個六歲的小孩身上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話說回來,那麼多人找一個孩子,居然都沒找到,是有多不中用啊?”
“你想掉腦袋嗎?這些話可不能說出口啊!”
“哦哦。”兩人就不說這個了,改聊風月樓裡新來的花魁娘子。
安子齊心事重重的出了茶鋪子,這些時日,十五和他家人處的很好,安子齊都把十五當弟弟了,雖然他有時候有點中二,但還是一個渴望關懷的小孩子,安子齊差點忘了他來路不明,身份可疑了。
安子齊搖搖頭,提著竹籃子往柳前街去。
柳前街就是傳說中的花柳巷,裡面全是一些青樓,小官兒館。最大的青樓就是風月樓了。
安子齊提著一個大籃子,走在脂粉堆裡,這裡不是一些自命風流的雅士,就是一些猥瑣的嫖/客,剩下的就是一些或清純,或美麗,或妖嬈的女子與男子。安子齊一個小屁孩在街上迎來往送的人群裡簡直就是一個奇葩。
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