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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楓,剛才我念在師門之誼,不與你計較,不想你竟這麼厚顏無恥,是要逼我動手嗎?”
李寒楓拉住她的手,將她按坐在床沿,才笑道:“師姐,你是知道的,我李寒楓自從十五歲時頭一次進得這李家大門,便敬師姐有如天神了。”李若雪見他竟然動手動腳,出言更是愈發輕薄,再不多話,拾起床上長劍便是一斬。
李寒楓似早料到李若雪有此反應,待她剛剛握住劍柄,便已閃身後退,但李若雪驚怒之下,這一斬神速異常,卻將李寒楓的右手劃開一道口子。
李寒楓伸手摸摸傷處,嘖嘖笑道:“好寶劍,好劍法!”拈起桌上的瓷瓶,隨手往傷口裡灑了灑,又嘖嘖兩聲道:“好藥,好舒服!”又似微微一怔,笑道:“噫?師姐,這藥你用了好多啊,怎麼沒多少了,原來你傷得這麼重麼?不如讓師弟為你治療治療如何,哈哈!”
李若雪秀眉一揚,罵道:“好禽獸,好無恥!”挺劍便刺,李寒楓閃身避過,手指輕彈劍尖,欲將之彈開,卻見劍芒暴長,劍尖亂顫,急忙收手,倒躍避過,笑道:“好一招‘靈蛇吐信’!”
李若雪正待進擊,忽覺腦中一陣暈眩,又見李寒楓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心知中了暗算,怒斥道:“你!”往後便倒。
杜英在床底雖是瞧不真切,卻也知道情勢不妙。只聽李寒楓哈哈大笑,道:“師姐,我的武功早盡得師父真傳,可我還是在這裡呆了這許多年,你可知道是為了什麼?”
李若雪呸了一聲,怒道:“少廢話!”
李寒楓哈哈一笑,也不在意,道:“師姐,你便是生起氣來,也是這麼的好看。”
李若雪手扶床沿,勉強拄劍站立,只道:“忘恩負義的小賊,你就不怕爹爹清理門戶!”
“師父已經老啦。師姐明明正及妙齡,他居然要急著將你嫁出去;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卻裝作沒看到。這次招親,那老頭死活不肯讓我登臺比武,還要令二師兄故意落敗,師父他早就有眼無珠,瞎了眼啦,師姐,你還指望他來救你嗎!”
李若雪只覺四肢冰涼,再也站立不住,身體沿著床沿滑下,顫聲道:“畜。。。畜生!你竟然把我爹。。。我爹他怎麼樣了!”
李寒楓搶上兩步,扶起李若雪,柔聲道:“師姐,你放心吧,再怎麼說,師父他老人家也是我的師父,傳道授業的大恩大德,我決計不會忘記了的。再則,今夜之後,他老人家更要成我的岳丈,你和我則做一對神仙美眷,師姐,你說好不好?”
李若雪羞憤之極,待要反抗,但全身軟癱,竟全使不出力來。李寒楓何時在茶水裡下了藥,自己竟是毫無所覺,只得任他抱住,恣意輕薄。當下再也忍耐不住,眼淚奪眶而出。只怪自己一時衝動,被他的外表矇騙,此子表面文質彬彬,哪知道是個衣冠禽獸。此番誤聽人言,傷了杜英,反害得自己身受屈辱,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失去,當真造化弄人。
杜英早先以為李若雪與李寒楓便是動起手來,也不會落在下風,這才強自忍耐。這時見李若雪受制,早暗自集氣,心知若不一招奏功,兩人這番必難逃厄運。見李寒楓摘下李若雪頭上鳳冠,正欲替她寬衣解帶,心下大急道:再不出招,我老婆要糟糕。
李寒楓見若雪臉上神色羞憤難禁,卻是說不出的享受,嘖嘖讚道:“好師姐,你生起氣來越發好看了。”便去解她前襟衣釦。若雪只覺腦中天昏地暗,眼看著自己清白之軀難保,還得擔上謀殺親夫的罪名,今日之事,真正不值了。
李寒楓剛解得一粒釦子,忽感背後一股勁風襲到,正自得意萬分之時,竟然不能躲開,背心風門穴受制,登時動彈不得,癱倒下來。眼裡看得真切,正是杜英。不由罵道:“小賊,你果然沒死!”
杜英那指已是集全身之功力,此時只感渾身麻痺,幾欲跌倒,也不理他,走到李若雪身前,俯身將她身體抄了起來。李若雪滿心委屈,這時全發在杜英身上,抽抽噎噎道:“殺。。。殺了這個禽獸。。。”
杜英恨聲道:“這小子陰謀害我在先,倒也罷了;竟然敢對娘子你動手動腳,輕薄非禮,娘子便是不說,我也決計放不了他!”遂撿起長劍,往李寒楓心口刺下。
李寒楓只道此命休矣,卻聽風聲破空,剎是勁急,似有暗器襲來。杜英雖先刺下,但重傷之後無力,那暗器竟後發先至,“叮”的一聲,打在劍尖上。杜英手臂一麻,大駭道:“這小子還有幫手!”話聲未歇,只聽屋外遠處,一人疾趕而來,轉眼之間,腳步聲已到近處,竟是個輕功絕頂的高手。
杜英對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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