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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一站,那種失落最終會讓一個人崩潰。我沒心情再聽聞不多的“問天錄”,說實話這三十多名警衛根本不再我的計劃當中,他們的轉變也令我吃驚。
我一揮手瞬間從大門外湧進一百多人,其中兩個上去就把聞不多按倒在地,這才是我的計劃——特別指令執行部隊。其實他們在外面已經等候多時,就等著我的命令呢。
勝者王侯,敗者賊,世間的道理就是這樣,強者永遠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說白就是黑,指鹿可為馬,弱者只能乞求強者的憐憫。對於聞不多這種叛徒我沒有過多生氣,因為像他這樣的人太多太多,只不過我的手法太過仁慈才會讓他敢把自己的野心暴露出來。
我對著聞不多的下巴就是腳,這一腳的力氣可不小,兩個人都沒能架住聞不多,聞不多被踢得飛出好遠,半天才緩過氣來。我走到聞不多老子聞可多面前,這老頭子枉我信任他,讓他擔任帝都市市長,現在才發現他以前的沉默,一臉道貌岸然都他媽是假的。
我拿起茶壺,開啟蓋子把半開的茶水一下倒在昏迷的聞可多的臉上,老頭子被開水一燙一下清醒過來,他在地上開始蹦起了高高,我可不願看猴子耍戲法,上去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他也飛了起來,正好和他兒子聞不多摔在一起。
聞可多看看聞不多,聞不多又看看聞可多,兩人一下子像老了五十歲,聞可多畢竟見過世面,醒來一看這場面,再看看我,他就知道這忤逆的兒子敗北了,他沒想到六親不認的兒子也會失敗,看來元首比他兒子還六親不認。
我和王大山、王啟風等人一一擁抱,不用說什麼廢話,真正的忠誠不是寫在臉上,是寫在心裡的,就算天下人人都背叛我,我出為在乎,真正的統治者只需要不背叛自己就足夠了,而我的情況還算不錯,還有不少真正忠於我的人。
等我來到劉爽面前時,我們沒有相互擁抱,彼此看看對方,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彼此抬起右手,在空中啪的拍在一起,一切盡在不言中。王志新看到我和劉爽這麼親蜜他可不幹了,跑上來就把劉爽抱起來扔在沙發上。
王志新嘴裡說著:“我說妳小子怎麼像老和尚唸經似的狗屁反應沒有,原來妳早就知道元首沒事,害得我好生擔心!”劉爽站起來,大家相互看看又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十六章 中華帝國
聞可多、聞不多被士兵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抵拉到我面前,我搖搖頭對著警衛說道:“狗還真改不了吃屎,參謀部的廁所不用找人清理了,一會讓他們吃個夠,等吃完了拉到廣場亂刀斬死!”
警衛大聲地回答:“是,元首!”聞可多一聽一把抱住我的腿苦苦哀求:“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元首,求您放過我兒子吧,聞家就這一條血脈,您讓我吃屎我就吃屎,開心的吃,求您放了我兒不多吧!”
我沒想到聞可多能夠這樣愛護自己的兒子,他絲毫沒有記恨聞不多對他的反叛,這說明親情這種奇妙的東西往往可以昇華到特殊的高度。我雖然同情,可我心並不軟,我對著他說道:“妳忘了一句話‘軒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聞可多一聽兩眼發直,知道如何求我都是沒用的。聞不多不知從那裡來的力氣,好像迴光返照一樣大聲說道:“我生在帝都,長在帝都,我爹是帝都的地頭蛇,妳不能把我們這樣!”
他全然忘記剛才連自己老子都要殺死,還要幫他老子照顧他的小媽。我看看他嘆了口氣,就像看一條喪家之犬一樣,突然我的聲音提得很高,很高,我要讓大廳內外的人都能聽到。
我大聲的說道:“我告訴妳,妳說妳生在帝都,長在帝都,妳爹是帝都的地頭蛇。那我告訴妳,我生在東北,長在東北,我就是東北的地主!誰想和我對著幹,我就讓誰躺下!”
我的話不僅是對聞不多說的,也是對在場的每一個人說的,呵斥一條狗根本不用使這麼大力氣。我一擺手,警衛將聞家父子帶出去,他們的下場我剛才已經給他們定好,這就是強者的權力!
我看看嚇得發抖的十幾名反叛軍官,我對他們說道:“我不殺妳們,也不會對妳們的家人怎麼樣,人民軍流的血夠多了,妳們就去雞西煤礦恕罪吧!”這些軍官一個個表情麻木,警衛把他們押出去,塞進三輛大馬車,隨著車伕的吆喝聲,馬車徐徐向北行去,轉間消失在公路的盡頭。
一場風波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平靜下來,元首還是以前的元首,人民軍還是以前的人民軍,彷彿一切都從未改變,老百姓只聽說人民軍處決了兩個特大貪汙犯,並將他們的錢財全部充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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