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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祭奠為中華帝國建立而犧牲的28萬3千名將士,國慶前的最後一個夜晚,帝都將熄滅所有***,希望可以在天空中看到每一名已逝將士的星辰,然而這個夜是這麼的黑,是這麼的陰沉,天空不時滴落著小雨。
我躺在床上,兩耳嗡嗡作響,外面雷電交加,我摸了摸空空的床鋪,硬幫幫的,沒有一絲熱度,我情難自禁的叫了一聲:“清影。”可是沒有人應聲,除了窗外的風雨。
我朦朦朧朧的睡著了,做了一個夢,我很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夢,因為遠去多時的舒暢、盈雪、清影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她們不時拿出自己最拿手的菜給我吃,我吃的很開心,不時發出一陣陣大笑。
正當我在夢中享受溫存時,一支冰冷的手槍頂住了我的後腦,槍管是那麼的冰冷讓我的腦袋一陣脹痛,我微微的轉過身子,一個滿臉是血的年輕人站在我面前,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知道他很年輕,真的很年輕,他的嘴裡只會發出嬰兒的哭聲,他的前額一個子彈打出的窟窿正在向外冒著鮮血。
我從未這麼害怕過,我轉回身子,我要向我的三個女人求救,可是她們卻微笑著每人從懷裡掏出一支手槍,手槍的槍口都是指著我,嗒嗒嗒幾聲槍響傳近我的耳朵,我一閉眼,我知道我完了,我虧欠她們的太多太多,是到我應該嘗還的時候了。
我猛的從夢中驚醒,頭上的汗滴滴嗒嗒的流個不停,前胸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我跳下床,拿起桌上的茶壺猛灌了一會才感覺好了一點。我走到衣櫃前,開啟門,櫃裡只有一件衣物,就是南宮清影留下的那件帶血的披風,我把它緊緊抱在懷裡,重新回到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
近衛集團軍大院前,咕碌碌駛進一輛馬車,車伕穿著蓑衣,門前站崗的衛兵沒敢阻攔,馬車停在與元首的住所只有一牆之隔的跨院,跨院的主人正是左影。車伕停下馬車開啟雨傘,從車裡前後走下兩名女子,兩人長得都十分靚麗,一個清麗脫俗,一個妖媚多姿。
兩人走進屋間,其中一個長出了一口氣:“影姐姐,這該死的天氣,下什麼雨啊,本來好好的心情都被它給弄壞了。”她正在和左影說話,影解開披風笑著說道:“頤妹妹,是老天招惹妳了還是那個南宮清風讓妳不痛快啦!”
元頤哼了一聲:“姐姐,妳沒發現南宮清影今天很反常嗎?”影咦了一下:“有什麼反常?”元頤若有所思的說道:“他今天特別高興,說起話來不著邊際,好像喝多了一樣。”
左影問道:“這也不能算是反常啊,妳才和他認識幾天,就知道人家反常啊,妳呀妳!”元頤嫵媚的笑了一下心裡想:“今天的南宮清風已經不是兩天前的他了,他多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我看他的手有點不安份了,那我到要看一出好戲。”
左影叫她:“快休息吧,明天就是大典的日子,到時候有的忙了,今天的宴會玩的開心就行了,別想那麼多。”元頤答應了一聲,帶著笑容回了房間。“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夢中驚醒,屋外傳來巴斯的聲音:“元首!周總參謀讓您到參謀部去一趟,有緊急軍情!”
我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過了半天才讓自己清醒過來,我對外面喊:“知道了,給我備馬。”我不清楚這麼晚周良玉叫我究竟有什麼事,但大典之前的任何軍情都不能放過。
我穿好衣服,推開門,我就是一愣,屋外一百多號人手裡舉著火把,松濤直挺挺的站在那裡,他看到我出來,緊跑兩步敬了個禮:“元首!特種大隊集合完畢!”我看了看他問道:“集合幹嘛?”
松濤鄭重的說道:“依照劉部長的命令,特種大隊時刻跟隨元首!”我的嘴咧了一下:“那好,咱們走吧。”周良玉在參謀部裡不停的來回踱著步子,香菸一支一支的被報銷,他不停的催促副官:“還沒和38師、41師聯絡上嗎?”副官回答:“對方一直沒有回答,可能實行無線電靜默。”
周良玉唉了一聲這個後悔:“我真不該下這個命令!”我命令副官:“繼續聯絡,直到聯絡上為止!”這時參謀部的大門外傳來一聲大喊:“元首到!”緊接是警衛的口號聲:“元首萬歲!”
就聽著走廊裡傳來整齊的腳步聲,周良玉跑了出去,元首正在松濤的陪同下向他的辦公室趕過來,元首問道:“參謀長,妳有什麼緊急軍情,連覺都不讓我睡嘍!”周良玉看了看元首左右:“元首,到我辦公室再談吧。”
元首來到辦公室,周良玉讓元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在元首身邊垂手。我打了一個哈欠問道:“良玉,這回妳該說了吧?”周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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