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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烏拉吉就是一皺眉,家家戶戶,工商店鋪都在忙個不停,刀槍長矛豎立在門前,成堆的箭矢堆得屋裡屋外都是。烏拉吉問哈里別赤:“百姓這是在幹什麼?”哈里別赤回答道:“這是為了預防民匪來襲,早作準備。”烏拉吉點點頭,也未多想。
來到河南王府,哈里別赤向裡通報,河南王親自出來迎接:“哎呀,本王不知衛國公駕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烏拉吉一抱拳:“不敢勞煩王駕千歲,老夫是為皇上而來。”河南王眼中精光一閃:“那快請裡面談。”
河南王把烏拉吉迎進王宮,烏拉吉偷眼觀看,久經官場的他也不免發出讚歎,這河南王可這真會享受,王宮的富麗決不亞於皇城。進入大廳分賓主落座,河南王問道:“聽聞聖上移駕西安,不知有何事需本王效勞?”烏拉吉咳嗽了一聲:“王爺,陛下決定移都開封,現在聖駕就在鄭州,請王爺前去接駕!”
河南王把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狠狠的握在一起,突然他霍然而起,烏拉吉嚇了一跳,就聽河南王說道:“聖上駕到,開封內外必須張燈結綵,王宮裡外更要粉刷一新,請衛國公在王府稍做休息,待本王把相關事宜吩咐下去,便與衛國公一道前往鄭州,以便迎接聖駕。”
烏拉吉暗出了一口氣,滿口應是,烏拉吉心裡還在琢磨:“都說河南王與皇上明為兄弟,但水火不容,今天一見,並不是那麼回事。”烏拉吉被安排到迎賓館,河南王回到書房,坐立不安。
書房的門一推走進一個人,這個人穿著一身儒衫,手裡拿著摺扇,河南王看到他,臉色頓時好了很多:“文先生,妳來得正好,快給本王出個主意。”這名文士輕搖摺扇笑道:“王爺,是否為聖駕到來一事煩憂?”河南王說道:“哎呀我的文大先生,知我者,文考也!”
文考問道:“王爺,恕臣斗膽,敢問王爺對皇上是否還有兄弟之情、君臣之宜?”河南王先一愣,把身子轉了過去,文考搖著扇子微笑著等待他的答案。河南王一轉身:“君臣兄弟,哈哈哈,這些東西早在三十年前就被我忘得一乾二淨。”文考說了聲好:“王爺,您可想成就大業?”
河南王一笑:“這個皇位本就應該屬於我!”文考哦了一下:“王爺,您打算如何處置皇上呢?”河南王笑了笑:“他來的正好,我正想來個挾天子以令諸侯,到時候成就大業便不費吹灰之力。”
文考一拍手:“不錯,以天子之名,名令四海,舉全國之兵以擊民匪,到時候天下便是王爺的啦,民匪已到強駑之末,他們輝煌的時候該過去了。”河南王一把拉住文考的手:“先生,此言甚是!”
文考鄭重說道:“元順帝不足為懼,如果不能剷除託託這個絆腳石,恐怕王爺的大業難成!”河南王哼了一聲:“託託這個老匹夫,我早就想送他歸西,既然他送上門來,那本王就把他的人頭笑納啦!文先生,今晚我們好生安排,待明日與我同去鄭州迎接聖駕。”
文考一陣大笑:“遵王爺令!”就在此時書房外傳來輕輕的響聲,文考大喊一聲:“什麼人?”他一個飛身跳到院裡,河南王也跟了出來,院裡空無一人,文考一縱身躍上房坡,四外也沒有人影,等他跳落院中,河南王問道:“先生,有人偷聽不成?”
文考搖搖頭:“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可能我聽錯了。”河南王連夜秘密召見手下大將,他把哈里別赤和烏魯臺叫到身邊說道:“哈里別赤,烏魯臺本王有事吩咐妳們去做,要是把這件事辦成了,榮華富貴,本王保妳們享之不盡。”
烏魯臺眼睛一亮趕緊單膝跪倒:“為王爺辦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哈里別赤也跪下稱是。河南王說道:“今夜妳二人統領5萬軍兵,到中牟的山林中駐紮,夜裡我以火炮為信,妳們衝出樹林殺入中牟城,把皇上的近衛軍全都殺死,明白嗎!”
哈里別赤就是一愣,心裡咯噔一下,但不敢表現出任何異常,兩人剛想出去,河南王又把他們叫住:“等一下,無論託託是否抵抗,就地處死,誰能摘此頭功,本王封他為大元帥!”等哈里別赤和烏魯臺走後,文考從屏風後轉了出來,文考迷起老鼠眼說道:“這個哈里別赤,有點不對勁兒!”
河南王一愣:“有何不對?”文考說道:“當王爺說誰取下託託首級便封為大元帥時,烏魯臺目露貪婪,可這哈里別赤竟然沒有一點吃驚,就憑他在高官厚祿面前不動生色這一點,他就不是一個普通人。不過王爺請放心,臣下自有安排!”
文考咳嗽了一聲,叫道:“嵐子!”河南王眼前一花,不知何時一個滿身黑衣的女人跪在文考腳下。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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