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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吧!”
託託輕哼一聲,架起元順帝繼續前行。漸漸可以聽到潺潺的流水聲,託託心裡一亮,他從樹林裡探出腦袋,這時東方泛白,星辰遠去,天馬上就要亮了。託託舉目向河岸一看,不遠處停著一葉孤舟,他架著元順帝就向小船上跑。
這時後面又響起了喊殺聲,託託知道追兵又來了,眼前就是賈魯河,只要登上小船就算安全。突然樹林裡射出無數火箭,元順帝嚇得怪叫,託託覺得後背一熱,一股暖流從後背一直流到腳跟。
託託也故不上察看,一個健步縱上小船,烏拉吉喊道:“等等我!”一個猛子扎進水裡。託託把他拉上小船,小船順流直下,消失在夜色當中。託託摸了一把後背,他以為自己中箭流出了鮮血,結果後背確實溼糊糊的,這東西摸在手上,提鼻子一聞,還帶著騷味,託託看了看癱在船上的元順帝沒說什麼。
烏魯臺的追兵來到河岸,放了一陣箭沒有射到,氣得他哇哇怪叫。烏魯臺下令:“追!給我往下游追,他們跑了,妳們也活不成!”他帶著人呼拉拉沿著河岸向下遊飛跑。
第二天中午烏魯臺帶著騎兵追到扶溝,扶溝是賈魯河下游的一個大鎮店,有著一千多戶人家,由於這裡西可通許昌,東可到太康,所以這裡的人流相當活躍。烏魯臺過扶溝繼續追趕,可是天氣嚴熱,官道上連個影子都沒有。
此時官道上三個黑點不停的晃動著,烏魯臺一催馬追了上去,原來三個和尚正在趕路。烏魯臺打量了一下三人,見這三個人年紀都在五六十歲之間,穿著灰布僧袍,剃著光頭,頭皮略為發青,看樣子出家不久,烏魯臺問道:“妳們三個看沒看到兩個老頭在這裡經過,其中有一個說起話來一點底氣沒有?”
三個和尚口唸佛話:“阿彌陀佛,我們沒有看到。”烏魯臺最討厭和尚,也沒繼續追問,一打馬帶著人繼續向下追去。烏魯臺漸漸走遠,其中一個和尚撲通一聲坐在地上:“丞相,嚇死朕也!”原來這三個和尚正是託託、元順帝和烏拉吉。
託托拉起元順帝:“陛下,快走吧,一會他們看出破綻,我們的小命就沒了。”烏拉吉一邊走著一邊說道:“丞相,依我看剛才把那三個和尚宰了更好,免得暴露行蹤。”託託瞪了他一眼:“妳做的壞事還不多嗎,小心報應不爽,咱們積點德吧。”
元順帝問道:“丞相,咱們這是去那裡?我們還有地方可去嗎?”託託嘆了口氣:“陛下,現在只有一直向南,到長江口,走水陸回大漠,等回到漠北休養生息,勤於武功,再圖東山再起!”元順帝點點頭:“一切都聽丞相安排,希望祖宗保佑,朕可以安然回到漠北。”
帝都帝國陸軍大本營。歐陽朴忠雖去,但參謀長一職不能空缺,經商議,任命崔東為帝國陸軍總參謀長。身體痊癒的杜天,帶著未婚妻朱彥回奔蘭州,繼續留任甘寧保護長官之職,杜天離開帝都之時,言語之間稍有顧慮,我知道他還在擔心我對朱起的處理。
朱起被從蘭州押送到帝都,等候我的處置,由於正值國慶之時,朱起的事被暫時放在一起,押在帝都監獄。從監獄裡被莫明其妙的提了出來,朱起心裡泛起嘀咕:“是不是我的路走到頭了,哎!這就是命。”
一段時間的牢獄生活把朱起的傲氣磨掉了幾分,不過骨子裡那股傲勁,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除根的。朱起被帶到監獄的理髮室,監管人員拽住他的頭髮,拿起剪刀,喀噗喀噗兩下就剪了個大蓋,然後拿起推子飛快的在朱起腦袋上勾畫起山川河流。
從監獄裡出來,朱起乾淨了許多,雖然雙手帶著手銬,後面有四名衛兵押著他,但至少朱起現在覺得自己有點人樣。朱起被塞進馬車,馬車去向何方他不知道,帝都他從未來過。
“下車!”朱起跳下馬車就是一驚,在他的右手邊是一座五層高的灰色建築,高樓附近密集的崗哨和穿著黑色制服計程車兵,讓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朱起心裡暗暗回憶著:“這好像是近衛集團軍大院,這座灰色建築應該是元首辦公樓,我怎麼會在這裡?”
押送他計程車兵推了他一把,帶著他向左走去,灰色建築左面是一排整齊的兩層建築,同樣全部是灰色的。朱起被推進其中一個房間,房門口站著兩名身穿灰色警備軍裝計程車兵,朱起一進屋,大門被喀的一聲關上。
屋裡很暗,陽光透過窗格子勉強送進幾縷光輝。朱起藉著微弱的光線看到屋內的東北角放著一張辦公桌,桌後面坐著一個人,這個人看不清相貌,只看到他嘴裡的香菸一明一暗的閃動著。朱起問道:“妳是誰?把我帶到這裡想幹什麼?”
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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