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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濤點了點頭,把小包放在懷裡。
金兀朮的親兵拿來他的盔甲,託泰雷幫他穿好,金兀朮手裡握著陪他征戰多年的大刀說道:“沒想到今天要用妳來斬下自己士兵的頭顱。”松濤揹著沂都在託泰雷的帶領下來到大帥府的書房,託泰雷推開書架,露出一個黑洞洞的大洞,託泰雷拿著燈籠先進去,松濤緊跟在後面,地道很溼不時還有泥土落下,看來是新挖好不久的。
金兀朮站在後廳手握大刀,象雕象一樣威嚴,不一會十幾名混身帶傷的親兵退到後廳,護在金兀朮身前。不一會文考帶著一群身穿黑衣、面罩黑紗的人殺了進來,這些人手裡都拿著細長的類似於馬刀的武器。
金兀朮點指一臉奸笑的文考:“文考,妳這是什麼意思?我金兀朮可對妳不薄!”文考哈哈一笑:“金大元帥,妳別傻了,什麼對我不薄,這麼多年在妳身邊,氣已經受夠了,今天就是妳的死期。”
金兀朮氣得鬍子直顫:“文考,就算我對不住妳,這些士兵可都是大元的好男兒,妳就忍心下手嗎?”文考笑得帽子差點掉下來:“妳都是快要死的人了,我也不怕妳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元的子民,不提大元還好一點,提到大元,妳們大元的所有人都和我有仇。
國恨家仇加在一起,妳說我怎麼會放過他們,放心我一個人是殺不過來的,不過妳們中華的人不是有句話叫‘借刀殺人’嗎,看著妳們中華的人自相殘殺,真的好過癮喲!”
金兀朮瞪著眼睛問道:“妳,妳,妳究竟是什麼人?”文考說道:“讓天照大神去告訴妳吧!”說完對著手下的黑衣人說了一句亂七八糟的話,這些人一齊回答:“哈伊!”然後揮舞著長刀就衝了過來。
金兀朮身前的十幾名親兵和這些黑衣人對打起來,不過很快就一個個被砍倒在地,金兀朮一陣咳嗽輪起大刀衝了上來,金兀朮征戰多軍,功夫確實硬朗,仗著大刀又長又重,不斷磕飛黑衣人的長刀,一時間黑衣人竟不能上前。
金兀朮一刀削飛了一個黑衣人的手臂,把他抓在手裡當擋箭牌,另一隻手揮著大刀,但其他黑衣人好像根本不在意同伴的生死,上來就是一頓飛砍,金兀朮手裡的黑衣人被砍成了碎片,金兀朮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些黑衣人象一個個噬血的怪物一檔。
金兀朮已經退無可退,身後就是荷花池,只能不停的揮動大刀,讓黑衣人進不了身,但已經是強弩之末。文考顯然缺乏耐心,向著唯一一個沒有參加戰鬥的黑衣人點點頭。
這個黑衣人騰空而起,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軌跡,來到金兀朮的頭頂,長刀從鞘中激射而出,金兀朮知道大事不好趕緊一縮脖子,還是慢了一點頭盔一下被打飛,頭髮散亂的垂下擋住了視線,他一個沒注意大腿捱了一刀,傷口深可見骨。
金兀朮忍不住一下跪到地上,趕緊把大刀輪成了一個半圓,但無計於是,十幾把長刀一下扎到了他的身上。打飛他頭盔的黑衣人飛到原地,文考看看他,表情很不滿意,責備道:“嵐子,妳已經是第二次失手了,如果明天妳再失手,我不會再給妳機會。”
黑衣人躬身說道:“哈伊!”這聲音是女人的聲音,而且很動聽。金兀朮披散著頭髮,手裡拄起大刀單膝跪在地上,他一動不動,順著十幾把紮在身上的長刀流下一滴滴鮮血,鮮血在他的面前匯成一條小溪。
文考走了過去,一腳踢飛金兀朮的大刀,金兀朮的屍體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文考罵罵咧咧地說道:“八噶呀路!死了還擺什麼造型!”這時託泰雷和松濤已經在天津城外的樹林裡從地道爬了出來,看著天津裡仍然火光沖天。
託泰雷對松濤說道:“小將軍,妳帶著沂大將軍快走吧,咱們後會無期,我要回去待在大帥身邊。”松濤連忙阻止:“託泰雷將軍,現在城裡已經被文考控制了,妳回去根本無計於是,只是多添了一條冤魂,不如留著有用之身,為‘國’效力!”
託泰雷搖搖頭:“我隨大帥征服二十餘年,大帥視我如子,我不能留下他不管,我一定要回去。”松濤還想阻止,這時天津裡傳出呼喊聲:“皇上萬歲!血戰到底!”
松濤把沂都放在一邊,拍拍託泰雷的肩膀:“看來文考已經得逞,妳回去也沒用了,金大帥可能凶多吉少了。”託泰雷看著天津城,流下了兩行熱淚,年近四十的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向著天津城的方向磕了三個頭:“大帥,您放心,我託泰雷一定會為您報仇,把文考千刀萬剮!”
松濤和託泰雷輪流揹著沂都沿原路返回,由於沒有戰馬帶步,走得相當堅苦,文考滿城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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