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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霄大呵一聲:“松濤妳給我住口,妳還在狡辯,這明明是妳在逃跑時被王司令開槍打的,到這個時候妳還在騙我,妳太我讓失望啦!”
松濤還想解釋,可是看著近於瘋狂的肖霄他知道現在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松濤無故被肖霄冤枉,心裡也升起一股無名之火,松濤有點激動的說道:“肖霄,咱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妳難道對我一點都不瞭解嗎?妳說!這樣的事我松濤會做嗎?”
松濤本以為這樣說肖霄可以回想起兩人曾經擁有的美麗回憶,那些山蒙海誓,那些對月獨詩,雖然不能代表永遠,但至少也能達到彼此信任。肖霄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腦袋裡此時只有血淋淋的塔克和阿蘭巴都的屍體以及胡榮祖指責她的話。
肖霄不知何時將腰間的馬鞭拽了出來,啪一聲清脆的響聲,松濤一捂肩頭根本沒有躲避,肖霄一邊發洩一邊說道:“都是我瞎了眼,都是我瞎了眼!”幾鞭子下去,松濤有點支援不住,他的身體剛剛受過傷,又加上長途的奔波之苦,讓他根本無法承受那條纏著鋼絲的馬鞭。
松濤一把握住飛下來的馬鞭,馬鞭上的鋼刺一下扎到了他的手裡,但他仍然沒有放手,任憑肖霄怎麼用力扯拽。松濤的承受能力也達到了極點,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畢竟血氣方鋼,他大叫一聲:“住手!”
這一嗓子確實一下把肖霄振住了,松濤語氣一緩說道:“既然妳不相信我,我也不想再作解釋,妳要是真把我當成殺人兇手,妳就開槍,我松濤受不了妳這個!”本來肖霄幾鞭子下去,心裡的火稍稍減了那麼一點,可被松濤這麼一激,肖霄尚有的那麼一點理智也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松濤鬆開手,筆直的站在那裡,肖霄握槍的手開始有些顫抖,不過槍口還是慢慢抬起。松濤心一涼,沒想到自己和肖霄這麼久的感情,竟然經受不了這麼一點點考驗,松濤閉上雙眼內心當中沒有一點懼意,相反卻感到相當的快味,他覺得死在肖霄的手上,也算是一種幸福。
“嗒……”一聲槍響過後,特種大隊計程車兵哇的一下都瘋了,肖霄真的開了槍,而松濤的身體正慢慢向後倒去。特種大隊計程車兵再也不會以為兩個人在開玩笑,士兵們蜂擁而上,一邊怒目看著肖霄,一邊將松濤圍在當中,軍醫立刻給松濤檢查傷勢。
松濤的前胸被鮮血浸溼了一大片,士兵們不停的在他的耳旁呼救,好半天松濤才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睛,他的第一句話格外氣人,他說道:“我怎麼還少活著……”特種大隊計程車兵一下將肖霄圍在當中,一百多號人將手裡的衝鋒槍子彈都頂上了槍膛,恨不得給她來個亂槍分屍。
肖霄看著自己的傑作,也開始回恢一點理智,吧嗒,她顫抖的手再也拿不住那支射殺松濤的手槍。“幹掉她,幹掉她!”士兵們憤怒的呼喊著,松濤搖搖頭,聲音極其微弱的說道:“讓她走,現在我和她各不相欠!”
特種大隊計程車兵極不情願的給肖霄讓開一條路,可肖霄仍然木然的站在那裡,士兵呵斥道:“妳還看什麼,還不走!”肖霄機械的邁著步子,等她回頭想再望一眼松濤時,松濤手下計程車兵已經將他圍在當中,兩個人之間隔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高牆。
士兵們向松濤問道:“隊長,咱們去那?還去長沙嗎?”松濤躺在擔架上,從軍裝上衣的口袋裡拿出那張元首親自給他簽發的通行證,這張白紙已經被染得血跡斑斑,松濤說了一聲:“回去吧……”然後手突然垂下,那張通行證飄落到地上,士兵們又是一陣呼救。
12月1日,這一天是多麼美好的日子,廣州的天氣不冷不熱,清晨突然飄落一場大雪,綿軟的雪片落在身上沒有一點冰冷,廣州下雪這可是歷史少有的事,廣州的市民紛紛出來踏雪,感受一下北國獨有的風情。
廣東省基本處於無政府狀態,兩廣地區原有的明朝官員,早已如鳥獸散的各奔東西,誰都清楚大明已經大勢已去,這個天下又要更換名號了。南國的百姓彷彿看透了金字塔上的權力更迭,他們並不樂於談論時局的變化,可能他們相信,不管誰當皇帝,這個天下改姓什麼,百姓還是百姓,統治者是不能沒有他們的。
“不好啦,不好啦!”廣州的城門外飛快的闖進一匹黃馬,馬上這個人從穿著上看,應該是屬於客商之流,他慌慌張張的來到客棧前:“夥計,快給我算帳,我要走啊,民匪已經打到韶關啦,再晚就跑不掉了!”
他這一嗓子把所有賞雪人的心情都弄沒了,幾百人一下把他圍在當中問長問短,他會聲會色的說道:“我連夜趕了幾百里路才跑到這裡,再晚一步我的小命就沒了,妳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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