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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芳草掩掩的神秘地帶,被我一覽無餘,我的心臟在跳動著,劇烈的跳動著,我告訴自己這不是我的罪過,我是被動的。
我舌頭有點打結,這可不象久經沙場的我:“惠子,妳,妳這是幹什麼?快把衣服穿上。”惠子頭低著,秀髮將她的臉掩蔽起來:“和服就是這種罪惡,是統治者們要求我們穿上的,方便他們隨時摧殘我們。”
惠子走到我面前,我不禁向後退了兩步,她慢慢平躺在被子上,雙手交差在胸前,小腹一起一伏,脖頸有些發紅,看來她也很緊張。我定了定神,我可不是一個風流無度的男人,雖然我還不到三十歲,但我自認自己已經過了風花雪月的年紀。
我說道:“惠子,我不能這樣,妳是中國人,是我的兄弟姐妹,我不能對妳做任何事。”說完我將放在一旁的中山裝蓋在她的身上。我起身向外走了兩步:“惠子今天妳在這裡休息,我到隔壁去睡。”我剛要走,惠子幽怨的說道:“是不是因為……在妳心裡我還是一個日本女人!”
我站住身行肯定的回答:“不是!妳一直都是中國人!”我沒有轉身但可以聽到她又重新躺了下去,我以為這樣就算結束,我恨不得立刻竄到隔壁,在這個女孩面前,我甚至感覺自己十分緲小。
“妳讓我很失望,妳不是一個做大事的男人!”身後再次傳來惠子的聲音,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指責,我問道:“妳為什麼這麼說?”惠子笑了一下:“連去得到一個送上門女人的身體的勇氣都沒有的男人,妳認為他還能做什麼?”我當時臉一紅,男人的尊嚴被觸動了:“妳怎麼會這樣認為?”
我一轉身,惠子還是躺在那裡,秀髮掩在臉上。惠子說道:“妳不要讓我失望,如果是個真正的男人,妳就不要逃避!”我很勇敢的走了回來,這樣的事我並不是沒有經歷過,難道我會被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女生嚇住嗎,我心裡在對自己這樣說道。
我坐在被子上,惠子沒有感情的說道:“繼續妳做為男人應該做的事,妳放心,明天我就會走,不需要妳為我做任何事,只要能把我的兄妹們帶回中國,我死也心甘。”我說道:“妳不需做出什麼犧牲,妳為什麼還不相信我,我答應過的事一定會去完成。”
惠子說道:“不要做什麼承諾,做妳現在應該做的事。妳放心,我的身體是乾淨的,妳是第一個碰我的人,如果連妳也遺棄我們,我們只有繼續豬狗不如的生活,為了整個村子,我必須去侍候那些讓人作嘔的領主。”我伸出右手,在惠子的小腹上撫了一下,她雙腿一顫,原來她的內心當中也在害怕。
當我把鼻子湊近惠子身體時,她身體上發出一陣幽香讓我有些痴迷,這淡淡的香,我是多麼的熟悉,有種闊別已久的感覺。我使勁搖了搖頭:“惠子,妳!妳是夜嵐萊昔!”
我做出的反映立刻去摸腰間的手槍,可是後腰上空空如野,那有手槍的影子,我的精神繃到了極點,我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麼可怕,我不只一次在她手下如喪家之犬一樣逃跑。
我放棄進行下一步行動的念頭,因為一支手槍正頂在我的太陽穴上,惠子輕笑的說道:“妳是在找它嗎?它現在在我手裡,沒想到妳單憑我身上的香料就能知道我是誰,我真的很高興,很開心,這說明在妳心裡一直有我的存在。”
我大腦在不停的轉動:“難道整件事,從頭到尾都是陰謀,宋迎來,朱德遠,都不是中國人,他們一直在騙我嗎?”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再做什麼考慮,因為此時我的命掌握在別人手裡。
我很不情願的嘆了口氣:“作繭自縛,我太大意了,妳想怎麼樣,儘管動手吧!”我將雙眼閉上,沒想到二十年風霜雨雪人生路,今天就要走到盡頭,我最恨的還是不能實現中國人千百年來的願望——征服日本。
我感覺太陽穴一輕,頂在我頭上的手槍移開了,我睜開眼睛,一側頭,惠子,不,應該是夜嵐小姐她還是躺在那裡,靜靜的,只是右手握著一支手槍。夜嵐說道:“不要吃驚,惠子是我的真名,夜嵐只是一個代號,朱麗更是我的夢。
如果妳想活著,就繼續妳要做的事,不要管我是誰,我還是那句話,我是乾淨的,沒人碰過我。”我張大了嘴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幹什麼:“妳!妳究竟想怎麼樣?”惠子說道:“做完妳應該做的事,我自然會告訴妳,實話告訴妳,妳的手下現在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中,如果妳現在不按我說的做,他們都會死得很慘。”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被一個自稱是處女的日本女人用手槍指著頭要與她發生關係,而且據她所說我的元首護衛隊和特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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