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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妻子,一家六口在內廳相見,老頭子和老太太哭得死去活來。阿里髮指著外面的靈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謠傳大哥陣亡還算說得過去,可是怎麼連我也……”
歡喜過後便是極大的緊張,猶裡本出的父親也曾是土耳其的高階將領,他在政壇上沒少打滾,他憂慮的說道:“阿里發陣亡的訊息是蘇丹陛下前天通知我們的,陛下和加那長老還親自到家裡慰問,並授予我世襲公爵的封號,賜予的金銀珠寶不計其數,都在後面堆著。
妳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這等於在告訴我們,就算妳們沒死,也必須死,為了帝**隊重新振作,帝**隊恢復鬥志,妳們兩個必須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猶裡本出十分氣憤:“看來蘇丹早就知道我們投降的訊息,但他密而不發,就是為了穩定軍心,他是要跟中國人幹到底啦!”
阿里發抽出彎刀又送回刀鞘:“蘇里曼可真夠狠的,這是在往絕路上逼我們。說句心裡話,在回城的路上我還在想,如果蘇丹能既往不咎,我還願意向他效忠,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兄弟竟成為他隨手可棄的犧牲品。”
猶裡本出的父親問道:“妳們這次回來打算怎麼辦?”猶裡本出和阿里發商量一下:“我們要在家裡藏一段時間,我們回來的訊息千萬不能走露出去,至於投不投降中國,我們看看再說。”這時院內響起犬吠聲,阿里發一拍手:“糟糕,快把狗叫住,一定是索爾嚴尼科。”
眾人出去將兩條獵犬帶走,再看索爾嚴尼科被弄得狼狽不堪,手背還被狗爪子抓出幾道血口子,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得狂犬病。原本安排他在外面放風,他見兩個人進去時間太長擔心出事也跟了進來,結果腳一落地,正好落到兩條獵犬面前。
猶裡本出給索爾嚴尼科簡單的處理一下傷口,索爾嚴尼科說道:“既然兩位將軍已經和家人團聚,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一半,我想告個假也回家看看,不知道行不行?”猶裡本出想了想:“我知道妳也一定想老婆和孩子了,不過這樣太危險,妳出去一定要小心,把老婆接到我們家咱們在一起有個照應。”
索爾嚴尼科一點頭:“好,我這就去接她們。”說完他轉身出府,哪知道這一去凶多吉少。象索爾嚴尼科這樣的低階軍官根本沒有資格住在伊斯坦布林城,只因為他先後擔任猶裡本出和阿里發的近衛團統領,這才被允許住在帥府附近,他住的房屋都是猶裡本出一家的財產。
與猶裡本出家隔著兩條街便是索爾嚴尼科的家,他家三口人,妻子和一個女兒,屈指算來他已經從軍超過十個年頭,自從兩年前第三次被應徵入伍,他已經兩年沒有回過家。
索爾嚴尼科深一腳落一腳的來到自家門前,透過門縫向裡一看,小院裡漆黑一片,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還是跟兩年前一模一樣,他家的圍牆不高,一般人站在外面還能露出半個腦袋,他擔心驚動鄰居,雙手一搭牆頭縱身跳進院中。
他的手臂傳來一陣疼痛,剛才被狗抓傷的手背火辣辣的難受,他怕妻子擔心將手背向衣服裡縮了縮,在月光下自己苦笑:“我還真夠倒黴的,今年最大的傷竟然是狗留下的。”
就在他來到正房的門前想要叫門時,突然屋內傳來嬰兒的啼哭聲,他想要拍門的手一下縮了回來,嬰兒哭得越來越厲害,每一聲哭泣都在撕扯他的心。此時索爾嚴尼科彷彿掉進無底的深淵,他的心頓時碎掉了,整個人彷彿失去了思想,他的腦袋實在轉不過彎來。
原來早在兩年前,就算再往前推一年,夫妻兩個也是聚少離多,根本沒有機會進行男歡女愛的事,所以也就不可能有孩子,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我房中的嬰兒是誰的?難道,難道……”
他實在不敢想下去,雖然土耳其女子大部分遵從阿拉伯女子的婦德,但是伊斯坦布林太接近歐洲,這座國際性的大都市隨著商業的發展,歐洲一些自由思想不斷湧入,有很多女人都開始追求自由化,難道自己的妻子也是其中一位嗎?
我定了定神,用力一推房門,門並沒有上鎖,咣噹一下大開。室內的蠟燭剛剛燃起,光線還不是十分明亮,風從門外吹來,吹得燭光猛烈的扭動身子,就像一條普通的生命在強權下飽受折磨隨時都可能熄滅。他的闖入讓床上的兩個女人驚作一團,就連嬰兒也暫時停止哭泣。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妳是誰?快出去……”說到後面竟沒了底氣,幾乎等於在哀求闖入者大發慈悲。索爾嚴尼科將房門一關,他氣洶洶的來到床前:“是我,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嗎!”床上的兩名女子正是他的妻子和女兒。
在他妻子的懷中一名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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