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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裡根本談不上一點舒服。松濤開啟手電,這是我們唯一的光源,突擊隊員圍成三圈,士兵臉上出現了茫目,松濤提議每個人講一個故事,士兵們一致歡迎,這群跟隨我從14世紀來到21世紀的小夥子們開始用自己不同的方言講著自己心裡最難忘的故事。
以前除了戰鬥只有戰鬥,冷漠寡言成為他們忠誠與果敢的派生物,他們平時很少說話,這一次我有機會感覺我計程車兵心裡的世界。我很慶幸突擊隊裡沒有人發生昏船的事,每個人都剋制自己,儘量讓自己心緒平和,不產生焦躁情緒。海風並不象詩人所說的那麼令人愜意,相反濃濃的鹹味讓我們不停的反胃。
我們坐在特別為突擊隊員準備的“豪華”客艙裡,在太平洋上進行漂流,松濤身邊攜帶的無線電收音機開始接收不到任何訊號,士兵每天的娛樂專案就是在白天的時候打打撲克,在夜裡由於缺少照明電源,隊員們只能掰著手指頭過日子。
傑克和勞恩開始時依然保持著敵對態度,而最後乾脆光著上身和士兵玩在一起,他們現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CIA的狗屁教條和美利堅民族的神聖精神都不再是他們所要遵從和信守的,人都需要同伴,看來美國佬也不另外。
突擊隊員的警戒性有所放鬆,預料的美國政府過河拆橋並沒有發生,這讓我疑惑不解,傑克反而拿這件事打算推翻我對美國的不友好看法。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天的黎明,反正透過觀察孔只能看到藍藍的天空和茫茫的不知邊際的海面,當有海鷗高叫時,我們就認為今天一定是一個好天氣。
與我們毗鄰的是客艙,郵輪裡身份高貴的乘客每天夜裡都在舉行舞會,紳士牽著貴婦的手在舞池中漫步,鋼琴曲飄進我們的耳中,他們並不知道這艘海域精神號郵輪上還有我們這樣一批乘客。噹的一聲,集裝箱外的大鎖被炸開,箱門一開海風帶著新鮮的空氣迅速湧入,將裡面的騷臭之氣沖淡。
突擊隊員緊握武器還不習慣外面的星光,在箱口一個古典武士打扮的黑衣人站在那裡,我蹣跚兩步衝了過去一把將她摟進懷裡,這個人正是朱麗:“夫人,妳怎麼把門開啟了?”朱麗焦急的說道:“出大事了,這艘船不知駛向什麼地方,反正不是去美國。”
我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這確實是美國郵輪,海域精神號可是很有名的,它不回美國它要去那?”朱麗自責的說道:“對不起,都怪我。”我雙手握住她的雙肩:“沒事,這跟妳沒有任何關係。”既然事情發生了變化,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我們的旅行,我對突擊隊員喊道:“打起精神,我們要讓欺騙我們的人付出代價!”
傑克和勞恩一左一右拉住我:“不要衝動,船上的人都是無辜的!”我怒視他們:“正義與邪惡的戰鬥中,無辜者的靈魂都是勝利的絆腳石。如果海域精神沒有改變航線,我就放了這些人,要是妳們美國人不遵守遊戲規則,那就別怪我劍走偏鋒!”
松濤帶著突擊隊員嚎的一聲衝出集裝箱,他們首先炸開另一個集裝箱將皇埔英明和楊天等人放出來,兩個突擊隊重新會師在一起,彼此之間象幾個世紀未見一樣。半個月的時間裡,我們都瘦了幾圈,零亂的頭髮、嚇人鬍子把我們變成野人,楊天和皇埔英明我差點認不出來。
苦難的日子終於過去,旅行讓我們釋放掉身上多餘的脂肪,現在所有人都是硬骨頭的中國人。我站在集裝箱的頂部高舉手中的SCK66大聲的對下面列隊完畢計程車兵喊道:“士兵們!戰鬥就在眼前,客艙裡都是腐蝕人民勞動成果的資產階級蛀蟲,把心中的不快在他們身上發洩吧,讓他們記住我們是誰,我們不是SS突擊隊員,我們是強盜!”
憋得快要冒火的突擊隊員們高叫著,在楊天、松濤、皇埔英明的帶領下向甲板和船艙進發,在甲板上悠閒的喝著白蘭地,吟誦著文藝復興史詩,勾引有夫之婦的上流社會的金領階級成員們還茫然不知災難將降臨在他們頭上,因為他們得罪了一批來自社會底層,為平民伸張正義的騎士,錯,現在他們是強盜。
我將朱麗摟在懷裡,兩個人站在船頭,天上星空璀璨,月亮掉落海面,海風、浪花組成一支美妙的樂曲。我拍拍給了自己兩個耳光,我的舉動讓朱麗嚇了一跳,她一邊給我揉著腮幫,一邊關切的問道:“妳這是幹什麼,瘋了嗎?”我微笑的搖搖頭:“我在懲罰我自己,我差一點失去一顆戰鬥者的心!”
朱麗是一個情緒化比較嚴重的女人,她很不高興的說道:“難道陪自己的妻子多享受一下浪漫也會讓妳沉淪?”我不容朱麗躲閃給她一個深深的吻:“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指帶著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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