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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我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裡面有貓膩兒,我也懶得捅破這層窗戶紙,他的政績確實不錯,他培養的一雙兒女胡榮祖和胡梅也都是國之棟樑。
松濤一推巴斯:“巴斯大人,前面帶路吧!”突擊師士兵跳上戰馬準備出發,我對左影說道:“妳帶眾人去公館,我自己去懷仁就可以,用不了一天半天我就能回來。”左影點點頭和元頤一起目送我遠去,諸葛延生搖搖頭:“落花本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左影一聽就知道老先生話中帶著深意:“義父,您是說元首他此去……”諸葛延生打住左影的話:“天機不可洩露,妳相信緣份嗎,要是相信那隻能說他們的緣是有,但份還沒到,走吧,我們去公館多準備一些舒心去火的藥。”
第五卷第八章喪子之痛
更新時間2006…12…1621:01:00字數:0
天陰沉著,黑色的烏雲翻滾著從西北的天際飄來,我們頭上的天空像被巫師詛咒過一樣。雲層越聚越密,帶著不同高壓電伏的雲團相互之間發生撞擊,一道道電光在空中閃動著,彷彿隨時都會大雨傾盆,上天要用憤怒洗刷塵世上的汙濁。
第2衛隊突擊師的一個騎兵團沿公路兩側快速推進,馬蹄鐵敲擊在柏油的路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大同至懷仁縣快馬不過半天的路程,我正率領部隊急匆匆趕奔帝都警備司令巴斯的家—宋家莊。
有一種心情叫期待,有一種衝動叫渴望,愛一個人比恨一個人更難,而忘記一個人比思念一個人更能證明情義的無價。這麼多年在情感的旋渦裡掙扎,我仍然是一個懵懂者,我看不清感情的走向,分不清何時應該放棄,何時又應該去追求。
沒有任何一架天平可以稱量情感的重量,自我的付出與摧殘是天平另一端的砝碼嗎?如果把愛情的最終結局說成是兩個人生活在一起,那我希望兩個人雖然在一起,但又可以彼此獨立,兩個人雖然相愛密不可分,而又可以在精神與**之間用冰冷的海水衝塞物質與精神的縫隙。
我一拉戰馬,隨同我多年的大黃馬發出一聲長嘶,我向巴斯問道:“離妳家還有多遠,這條路怎麼幹走不到盡頭?”巴斯苦笑:“元首,不是路沒有盡頭,而是您的心渴望盡頭就在眼前。宋家莊不遠了,再走五里就到,轉過這道山彎您就能看到一個大鎮店,那裡就是宋家莊。”
我剛想命令部隊繼續前進,這時大部隊的後面傳來很沒有規律的馬蹄聲,我們回頭一看,一隊身穿米黃色警察制服的騎兵護衛著一輛馬車飛奔而來,馬車用鐵皮包裹的車輪咕嚕嚕滾動著,車簾沒有放下,一個人招著手喊著:“元首,等等我,等等我。”
巴斯不禁意的叫道:“他又死回來幹什麼,還嫌不亂嗎!”來人正是山西巡閱使省長鬍光舉。老頭子跳下馬車滿頭大汗的跑到我的馬前:“元首,我把夫人們安頓好了,我立刻趕過來聽候您的差譴。”
松濤在一旁哼哼道:“老爺子兒,您這個省長當得還真敬業,妳應該再升升,妳這麼能幹在這山旮旯裡豈不是埋沒了妳”胡光舉一邊點頭一邊用手帕擦著汗珠:“哪裡哪裡,年老不逞筋骨之能,為元首盡忠,為國家效力是我等的本份。”
看著胡光舉的樣子,我心中有一絲不忍,老頭子反元投誠以來一直克勤克儉、兢兢業業的治理山西,如今的山西風調雨順,一連五年大豐收,百姓們安居樂業,早年的逃荒者再也沒有山西人的份,對這樣一位老官員我不便作任何褒獎和批評:“胡省長,妳回到車上隨隊而行吧,這麼大年紀步行會累壞妳的。”
胡光舉感動加激動差點流出眼淚,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元首,除了五年前到帝都述職見過一面之外,就一直沒有相見的機會,元首對他來說比當年的元順帝還要遙遠,是他永遠無法觸及到的海之彼岸。
胡光舉回到馬車上,部隊繼續前進,巴斯悄悄湊到馬車旁:“妳來幹什麼,妳不知道我們大禍臨頭了嗎?”胡榮祖摘下自己的黑色禮帽,用袖子拭一下前額上的汗:“我的師長呀,自從妳從帝都傳過信來,說元首要來山西,我就知道大事不妙,妳以為我的汗真是熱出來的嗎!
我胡光舉不是過河拆橋的人,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帝國九千里江山,我們能逃到那裡,我是來等著和妳一同受罰的,死就死吧,反正我也活夠了。”巴斯一聲嘆息:“我還真沒交錯妳這個朋友,真是患難見真情。”
大軍來到宋家莊外,昨日還繁華的街道冷冷清清,在這裡看不到任何歡迎的人群,更感覺不到一點人氣,有的只是野狗在亂吠和滿天的白帆,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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