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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意沒有否定凱里他不是人的猜測,而是對著凱里顯擺了一下手掌上的灰白色火焰,“你的靈魂真是汙濁。”這世上最美的靈魂只有主人那金焰般的靈魂,凱里連比的資格都沒有。
滄淳對自己的靈魂是什麼評價,凱里可沒有這個心思去爭辯什麼,顫聲問道,“你拿著我的靈魂幹什麼?”
“我很不放心你,為了放心,我必須採用點小手段。”滄淳的美貌完美至極,紫色的眼睛綻放著危險的邪魅。“靈魂用來控制一個人是最好的方式,因為靈魂可以反映一個人最真實的所有,你只要做出我我不希望你做的事情,輕就受點懲罰,重,也不是死,我會讓你的靈魂永世煎熬,不得超脫。”這絕對不是虛言妄口的威脅。
蒼藍色的火焰在白色的靈魂之火上出現,看著是沒什麼,但是凱里卻不是如此,他承受的是比方才的錐心之痛還有痛的痛楚,比針扎難受,比刀刺慘烈,比被火燒還要灼人,比被水壓更窒息,比粉身碎骨還要絕望,這不是來自身體的痛苦,凱里在痛苦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也認識到這是靈魂的痛苦。
比起承受這種痛苦,死亡或許並不是那麼可怕糟糕的事情。凱里痛的想要自我了斷,可是他做不到,煎熬的痛苦中,他聽到滄淳清晰地聲音,在靈魂深處響起,威嚴的主宰著所有的聲音,“想死,也要我同意,你才能死。”殘酷無比,在他的靈魂被握在滄淳手裡的時候,凱里的死亡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就算你的身體死了,你的靈魂還在我的手上,永生永世,你都無法掙脫我的控制,你是我的奴僕。”殘忍的宣佈著。
就算凱里想要故意死亡來擺脫他的控制也絕無可能,滄淳杜絕了凱里被逼到絕境,寧願違抗自己也要解脫的打算,說凱里是奴僕那是好聽的,靈魂被握在滄淳的手上,凱里的身份就是一個奴隸,有沒有地位就要看他對滄淳有沒有用了。
蒼藍色的火焰消失,痛楚來得快,去得慢,凱里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被折磨出來的冷汗,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痛楚減緩了很多,但是身體還在顫抖,方才感受到的痛苦還殘留在身體上,似乎有讓身體銘刻的意思。
“意識很清晰,對吧,”滄淳平淡的評論著,“來自靈魂的傷害,是不會痛暈的。”暈過去了也會繼續被這份痛楚折磨,可謂是一直清晰的感受到靈魂的痛楚,“看你的樣子還真狼狽,我讓你嚐到只是最輕微的方式。”滄淳顯得隨意的語氣中帶著戲謔,似是在嘲笑凱里連這樣區區的痛苦都承受不了。
凱里對滄淳的話,渾身抖的更加厲害,這樣只是最輕微的,那麼再重一點會如何?凱里不笨,在痛楚減輕的現在,已經可以思考了。滄淳用的是什麼辦法,究竟是不是人類,這都無關緊要,現在的重點是,他的靈魂已經被對方握住了,去證實這件事情?不好意思,那種痛苦他不想再去嘗試一次。儘管凱里是一個變態,可他也是一個血肉之軀的人類,對於身體的疼痛,他會有變態的嗜好,但是靈魂的痛楚他半點無愛。
思維、心靈、身體、靈魂牢記了那份痛苦,不想再嘗試一次,只要一想就會顫抖,知道了懼怕是什麼東西,明白了忌諱是什麼含義,在這份痛楚面前,為了逃避,他可以捨棄一切,包括生命,可是連死亡都沒辦法做主。
自尊是什麼,他從來沒有那種東西,自由是什麼,那是活著才能擁有的東西。凱里並沒有想多久,就做下了決定,被痛苦折磨的很是虛弱的身體匍匐在地上,沒有力量,只能靠著四肢來前行,爬到滄淳的腳邊,用最卑微的姿態,表示自己的順從。
“主人。”微弱的聲音帶著懼怕很堅定,可憐的模樣實在無法將此時的凱里和平時聯絡在一起。
凱里順從卑微的稱謂,並不讓滄淳高興,主人這個稱謂會讓他想起那個人,特別是從凱里嘴裡說出這個稱謂,更是讓滄淳莫名的覺得不愉快,“以後叫我管家大人就行了。”他是阿薩的管家,他手下的奴隸也是阿薩的奴隸。
“是,管家大人。”凱里非常聽話,立刻改了稱呼,就算語氣虛弱的要斷掉。
“不需要我提醒你以後該怎麼做吧。”
“是的,管家大人。”凱里當然明白,以後他只需要聽從滄淳的命令,不要將某個秘密外洩,要提醒滄淳剋制感情,在滄淳的身邊出謀劃策,一切以滄淳的利益為重。這就是他以後該有的態度。
能夠放了凱里一命,已經是難得了,別指望滄淳會因為凱里歸順自己,就大發善心的將凱里的傷痛一併治好,得到想要的結果之後,滄淳就消失在牢房內。
牢房內的凱里保持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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