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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碎的紙片幾乎漫天飛,帶著灼熱的胸口的香氣就在他的胸膛上面捉弄著他,蔓延的一身的酒氣反倒增加了暗淡的光的曖昧,撫弄的幾分迷離的看著他的濃密的睫毛,薄薄的唇上還印著她的妖嬈魅惑的唇印,延伸到他的上身的每一寸,她小心翼翼的撥開他的白藍的襯衣上的每一個釦子,箍著他的堅實的臂膀,她溫順的舔了舔他的舌頭,輕輕的咬著,沾溼了的舌頭上好像覆蓋著錯覺的甜蜜,波浪形的髮絲撩著他的鼻孔,他吃痛的翻了翻身子,繼續和睡神打交道。
離開了空氣的水會失去它的清淨,放開他的手指,讓她的手腕休息一下,被他握了一個晚上,他的汗淋淋的味道令她不舒服。
跌跌撞撞的跑到洗手間,地板都搖晃著,凳子被她的腳不小心的弄倒,連馬桶在哪裡都不知道,在哪裡開燈也不知道,臉色蒼白的咳了幾下,發抖的手指在抓緊左手,手腕上留著紅紅的痕跡。
傭人都被他們給趕回家了,沒人的時候還真是不習慣,李櫻筍不知為什麼一大早就想吐,或許昨晚真的是喝了太多紅酒了,名貴的軒尼詩就這樣被糟蹋了,不過比起被他糟蹋了算得了什麼!
她暈暈的難受的扯著身上的裙角,還不時的喊著他的名字,比吶喊還悲涼的早晨!浪花揚起點點亮光,卻有點旋轉的,隱約的聽著浪聲。
他拿起袖子聞了聞,溫馨的室內有各種照片,傻氣的她有各種姿勢,最特別的還是那一張張滿是櫻花的季節,櫻筍說過她的名字有櫻字就在櫻花下留戀吧。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期盼!這話應該用在他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傻丫頭,去哪了?”他找了找,裡裡外外都找遍了,都沒影子。
清了清嗓音,把頭髮梳得油光發亮,拍了拍自己的臉,這摸樣簡直是娘娘腔,哪有男人這樣珍惜自己的時間的,整整一個小時在洗手間裡沒出來。
櫻筍感覺向後一仰,連高跟鞋都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很好的姿態:立在陌生人的砸在美男的紅唇上,最要命的是那雙似乎對著他眨著的眼睛狐媚一樣的直指著他,“痴男,哪來的勁頭,想嚐嚐我的腳的滋味嗎?要不要聞聞?!”
被人用木棍敲著他的後腦勺,然後又塗上藥膏的感覺。這回輪到他直吐了,路過的木染好奇的低下頭看看,多麼精緻的臉呀!
“看什麼看!我允許你看了嗎?!”討厭的把她的身子轉一下,“要看就看下這位美女的舞蹈。估計你都沒那天分!”他本是指著櫻筍那要人任命的發酒瘋,卻在方向上有失誤的木染哇的一聲。“好美!”
在一個小小的電視上的舞蹈才是真正的女神,溫軟的腰肢比那柳條還輕飄的飛在水上,朦朧的雙眼飽滿的優雅,在搖晃著的身子上給蹦出來了!
木染的心莫名的失落著。
“你就是該死的不要臉,看我攢夠錢了不讓你的頭髮都燒起來!”櫻筍還在對著他指指點點的,還捧著他的臉,厭惡的想給他耳光。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舌頭舔了舔牙齒,好像昨晚那丫頭咬了他的舌頭,未必太過激情了吧。他看了看肩膀上那一點點的不易察覺的吻痕,這很正常。他便放心的不再找她了,等天黑了她自然會回來。
櫻筍乾脆一屁股坐在暖暖的地上,眼裡的不屑開始遊在他的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放過。而他絲毫沒有任何的翻白眼,這讓她很不舒服,她緩緩站著,牆頭草一樣的扭動著腰肢,蕾絲邊的真絲裙襬的玫瑰香和空氣裡的汽油味混在一起,實在難聞。
他的手指遮住鼻子,肆意的往旁邊走,“你,你這麼快就走了呀,再陪陪我嘛。”她看了看木染,又抱著他的堅毅的腰身,寬闊的胸膛成了她發洩的工具。她死命的捶著他的發燙的胸口。
只差不能用繩子綁住他了。
“小姐,你弄錯了,我並不認識你。”他慌忙的讓他的迷人的骨從她的掌心裡抽出,可是這女人的手力未必也太大了,這臉都要丟光了。
“放開我!”他的劇烈而鋒利的眉峰綴滿著邪氣,嘀咕著,這女人真是太大膽了,這可是在路邊,而且還有一雙眼睛好奇的恨不得把他和這個女人拍成偶像劇。
路邊的野花隨著她的手指舞動,頸上的項鍊襯得面板特別的白,不是蒼白,而是白裡透紅。細嫩而絲滑的瑣碎的明珠一樣,剛剛還被清晨的細雨給洗滌過一樣。
木染終於轉過頭不看他們兩個精神病,微藍的吊帶裙在露出她的媚惑的鎖骨,白嫩嫩的肌膚令人想咬一口,不過除了眼前這高大的某物。纖小的睫毛濃密的揚起,白色的絲巾掛在樹梢上,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