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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怎樣?”什麼都躲不過,早晚都要面對,不如早點對待也好。
任他怎樣握著她的手指,“告訴我,什麼時候生的,為什麼當初不告訴我?”
“你出車禍後。”將酒杯擱到一邊,“木染也會來。”
木染的臉色青紫。
“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初願一看手機,已經十一點,“你別再試圖做無用的事了,沒用的。說,是想去酒店,還是去酒吧,說實話,我還真的很久沒去酒吧了。”
“不是啊,是賴幽茗忽然叫我去她那裡,我想雁飛是為難她了。”木染腳踩一下油門,忽的就停在沒有車輛的路邊。
連帶著一箱的不知什麼到路邊停下。
“那個連又想做什麼?”
鑽進這狹長的窄巷,雁飛的歌聲縈於耳際。
“你想想,現在楊雁飛還不能順暢的走幾步,所以他不會對她做什麼的。誰那麼缺德,把樹枝放到路中間的。”兩三層的小洋樓矗立在很不起眼的似弄堂的小地方,那些黑暗的角落裡的腐臭味是那麼的濃,豹子一樣的凝視著他們。
連藉著手機的小電筒發出的微弱的光線幾乎看清他們兩人的容貌,木染向來很厭惡年總,因此她安心的揚長而去。
“何初願,你,你幹嘛停下來?”她的心口狂跳。
連消失在夜色茫茫裡。
他的腦袋偏向左邊,她的淚痕猶淺。
從包裡拿出紙巾正要遞上前,手卻縮回來。
“磨磨蹭蹭的,給我。”用紙巾擦掉眼睛邊上的淚痕,那樣子就像擦一個上等的陶瓷一樣,優雅而輕盈。
“誰說我磨磨蹭蹭了,我想你不會接受我的好意,就讓手縮回去了。”
這樣的暴雨的溼度會聚整合無邊的寒水,冰凍了每條小巷,每個人,花花草草。
心也跟著冷凍起來,一時間兩人都陷入沉默。
空調噴氣口繼續呼呼發響。
雁飛推著輪椅到天鵝絨沙發旁邊,看看手機顯示的時間,可能太累了,溼潤的睫毛幾乎合在一起。
“我的腳太痛了,你來幫我揉揉。”她沒有學過專業的,卻能揉捏的那麼好。
“這裡揉一下,還有這裡。”指著腿部的某些部位。
又是捶,又是捏。
“你這樣刻意學了又能怎樣,他還不是一樣裝作沒看見。”幽茗嘀嘀咕咕的不知還說了什麼。
“還是你發現我真的殘廢了,而且絲毫沒改變袁年光在櫻筍租的房子裡繼續住下去。”衝他的硬朗的胳臂一捏,有點泛紅。
又特別的親切的輕笑,咳了幾下,“少主,有什麼事儘管說。”
“這樣彆扭的男生說得有模有樣,不去演戲太可惜了。”鼻子里正塞著鐵片似的要動怒了。
“楊雁飛,我又哪得罪你了?”每次一說這句時,她就特別的低首,把頭埋得更低,譏誚的諷刺自己沒自信,接著就對她自己多補一刀,“難怪你那麼好心請我喝咖啡,原來是變相的邀請。”
他伸出爪子在他的胸口用力的一捏,“我怎麼覺得你把我想成是色。狼,想找木染來做避風港。”
幽茗想揮淚一拳,“楊雁飛,你不要臉啊你。”
說白了。她還是會怕他,才猜出他的身份就每一次都增加緊張感。
格外僵硬而冷的氣氛如煙霧纏繞在鼻口,讓原本起伏的胸此時加快。
延著雁飛的視線,似乎他的視線留在起伏上。
兩眼一閉,就當是沒看到他。
他操起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小喇叭,扯破嗓子的喊,“楊雁飛對賴幽茗負責。”一遍又一遍,以至於在包房門前的服務生都不敢進來。
她上前用厚厚的手掌捂著他的嘴巴,想扯過他的喇叭,爪子扒到他的胸前的本就要開著的水晶釦子。
這一秒,他們的手都收回去,喇叭被她抱著。
她微微的移一下視線,繼續聽著那幾個從雁飛嘴裡發出的“鬼哭狼嚎”。目光像剛剛被換了燈芯的油燈一樣。
第六十二章 別亂想
木染頹的捏著手指。
“乾杯。”
在一開門時,就見到幽靈和雁飛兩人在乾杯。而紅酒杯上的液體搖曳著。
初願的一聲哈欠引起了注意,確切一點應該說是破壞了氣氛。
“賴幽茗,不是我多嘴,而是洗手間的惡臭實在難聞,也不知你是怎麼得到那房子的,到現在我都還想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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