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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必要告訴你吧。快把它還給我。”被鉗固著的纖弱的手指已經紅了一片。“你再不給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偏不!”把項鍊拽過去,隨著空中的弧線到清澈的池水裡。亦或是她想起什麼了,她哆嗦著,“你!元辛,我們走,不要理他。”
糟糕,他定會拿項鍊抓住木染的把柄了。元辛也不好怎麼辦。
“有本事就到游泳池來拿。”他前腳剛跳,她就後腳跟著來。這一刻,她驚慌了,甚至他已經拉扯著她的裙襬她都沒發現。
他擰著眉心,她不是很想拿到項鍊嗎?怎麼一副驚魂失魄的樣子。
元辛察覺到了她的異常,“怎麼了,木染?”他一直都不喜歡管閒事,可是她的臉色很蒼白,蒼白得如同一張薄紙,輕輕一吹就會破似的。
“我,我沒事。”聲音很小,這樣更家確定了他的猜測。“袁年光,你是男人,就不該欺負一個女人,不管她做錯什麼,那都已經過去了,為什麼你就不能像何初願那樣善解人意呢?”
“我說姓元的,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你不能插手。”他更加凌厲的瞪著他,恰巧櫻筍從這邊經過。
“年光,你怎麼在這裡?你們這是在幹嗎?”原來,他和木染在游泳,這麼晚了還泡溫泉,真會享受,兩人都對人冷冰冰的,還真有點不符合他們的形象了。“呃,我先走了。”手指
木染剛想開口卻被袁年光的唇堵住了,狂汗的望著遠去的櫻筍。哎呀,她怎麼就知道往那方面想了。茫然無措的望著袁年光那鐵青的臉,目光如炬的盯著她。
一秒,兩秒,她使出力氣推搡著他,目光直直向著他,如同熄滅了的燭光一樣,她的眼前一黑,整個人倒到溫泉裡了。
他走出溫泉後,一個人拿起手帕擦著臉上的水,才發現剛剛忘記去拿在游泳圈的項鍊了,轉身一看,水已經漫過木染的頭頂了,他慌忙跳下去,撈她起來,擁著她,輕聲呼喚,“木染!木染!我是年光啊,你醒醒,醒醒啊。你怎麼了啊?”木染的身子骨向來好得很,連感冒發燒都少,這一年四季的,除了春天和冬天時偶爾會感冒一下,就幾乎沒事了,可這回怎麼無故昏倒了。難道是貧血不成?
一路飛奔到不遠的醫院。
在明珠酒莊裡。
“何初願啊,我對不起她,你把她接來吧,麻煩你了。”一個婦女撫著手裡的珠子,檢查了那些隱藏著的多年的好酒,輕抿了一口,頓時酒香撲滿鼻。
“好嘞,夫人,要是她怪我了,你可得替我說說話。”透過玻璃窗望著正往酒店走的櫻筍,“我有個朋友過來了,我得去接接她,等會兒再聊。”
“什麼姑娘讓你這麼上心啊,改天帶她過來讓我瞧瞧。”溫和的苦澀了一番。
“好啊,就是夫人別見怪我拋棄她了。”瞳孔裡的閃亮讓這個夜色頓然失色。“很感謝你讓我有新的機會。”
“就像梅盈說的,老了啊,你們年輕人的事我都不想多管了,你們看著辦吧,就是木染這孩子,我不好該怎麼對待她,她才滿意了啊。”
“夫人,別擔心,她只是一時糊塗而已,我想她的本性還是以前那個樣的,也許只有一條路才能讓她高興起來。這個療傷,需要很長時間,我們,只能慢慢等了。”
“哦,連來過這裡,不過我沒讓她進酒莊了,應該沒問題。”扳著指頭算算,也快到了。
“全憑夫人做主。”隱隱約約覺得,有事情要發生了,可是他很累,他只想保護好櫻筍,其餘的無力去想。
“何初願啊,多體諒體諒那姑娘。”電話裡又傳來叮囑聲。
“夫人,我會的。”結束通話電話,如獲釋放一樣的拉起窗簾。“櫻筍啊,我現在還沒時間呢。不如明天再說吧。”
“嗯。”本想跟他說說,下次別再搞這種老套的戲了,失蹤這個字對於她來說並不陌生,可是她知道沈蘭雅的失蹤就差點就出大事了。
花珠呷了一口茉莉花茶,心事重重的連茶都快嘗不出味道了。
他依稀還記得母親以前也是喜歡喝酒的,但是卻從不喝醉,都是極力剋制她自己,不管是多好的紅酒,她都只喝那麼半杯不到。而且特有講究的只喝普通或很好的紅酒。
“元辛,怎麼受到不好的冷遇了,苦著個臉,比那糞便還臭。”笑哈哈的坐回到沙發上,這酒店就他最熟悉了,熟悉到這裡的每一寸都有他的功勞,在這個足足有差不多有將近九十層的酒店,他從窗往下看,都有點暈眩。
“不要說了,那兩個人正打得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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