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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就推著輪椅走了。
“他變了,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太平靜了,看上去那麼柔弱。”幽靈自言自語,自諷到,“我也變了。”對,在那個充滿明珠般的夜晚裡,燈光璀璨,華麗麗的光下就只有她獨自焦急的等著最後一次的嘗試。那晚,那個他不在,那晚,她無聲的等了一個夜晚,那晚,她不顧她自己的幹了的血跡,那腿上的傷疤至今還在,還好不用穿長裙就能遮住那個傷疤。記憶回到那個夜晚:他答應她,只要她把宅子裡的小小的玻璃屋內的白色的玫瑰花給移走,她就能有辦法出去,可是她聽不懂他的話時,就被那戶人家給揪回到屋內,讓她整整幾年都得不到一段她只想要的純白的感情,床板上的冰涼如心一樣冰冷,她一夜無眠,從那一刻就不再相信他了。她不要相信他!
“你只要趁他們不注意時,把那玻璃屋的兩株玫瑰花給移走,或者帶出來給我,那你就可以平安的得到你想要的。”夜雨滂沱,沖刷了泥濘,泥濘裹著她的發白的褲腿,那褲子是洗了很多年了,她一直捨不得丟掉。窗外的玫瑰花正值燦爛的時候,不,是最燦爛的時刻,他說過玫瑰在星光璀璨下是最清美的,如黎明的第一道曙光。
“我,真的可以離開這裡去找他嗎?”她恍惚了好一會,眼神空洞,忽的就充滿了靈氣似的光彩奪目。“不過要在半夜的時候,你只要不怕,就不會出差錯。”也許他本想說下去,可是還沒等他說話,電話突然就結束通話了。難道他的身邊忽然有個女人強迫他結束通話的?
幽靈原以為她已經忘了那個最後一次的晚上,卻不曾發現那個他還記憶猶新。可惜,現在有個她,他已經沒有心思花在她的身上了,算了,那麼多年了,最後的往往是悲催的結果。最後,多麼不幸運的字眼。
“幽靈,該走了。”楊雁飛的突然到來讓她心一驚。她突然有種想要逃的感覺,她的指尖陷入她的掌心。
那桌子上的很小的玻璃屋內的兩株玫瑰花映入他的眼光,他淡淡的掃了一下,那小小的玻璃屋雖很小,可是那裡面的兩株玫瑰花卻帶著潤澤,清妍而嫵媚。
幽靈順著他的視線,詫異的用身子擋著能容納在手掌的玻璃屋。“呃,那謝謝你了。你先出去吧,我想先換下衣服。”
他的秋波漾漾著縷縷憂思,如蠶吐絲一樣的纏捲住她的眼窩。落地窗的光清冷而素淨,如她此刻的面容,瞧不出憔悴,卻見淡冷。面頰嬌美,檀香透窗欞,梨花帶著雨絲,冷冷的和她的思緒飄然。
“我說過我不會跟你去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累了,拜拜。”眸光清遠,深如海,“幫我把何心心叫過來,我就不信這傢伙就捨得讓新的和舊的都一起傷心。”袁年光惱了,惜柔就是個不省油的燈,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為什麼要這麼拼命的維護她自己的未婚妻的形象。
淚雨如珠,木染一下車就抹開眼淚。進入走廊時,果然他沒有通知她,她卻來了,那就只有一個原因,是賴幽茗叫她來,那個丫頭真是的,明知她對何初願的感情,還讓她來,這不是讓多一個人擔憂嗎?她還真忍心她傷心。
“還好我趕得及時。”木染的話帶點悲觀色彩似的讓袁年光馬上開口,“說什麼話呢,何初願只是太累了,睡個覺而已,我想他是生櫻筍的氣了,就假裝睡著,讓她乾著急。”這樣的話還算說得過去。
他的心上的十字架總算散落了。“木染,怎麼又哭了,我不是說了嗎,那傢伙人可厲害著,你就別把這當回事拉,你要心情晴朗起來,那櫻筍的心才會少點陰霾。”特拽的拽著她的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親暱的牽手呢。木染東望望,西望望,“我說袁年光,怎麼會是這裡?你沒坑我吧?”
“誒,我就覺得怪了,就算我坑你,也是帶你去見不著北的地方,用得著帶到這裡人多的醫院嗎,我還沒腦殘啊。”
木染就笑了,“不正經的傢伙!”這個傢伙什麼時候正經過,腦子裡就知道怎麼“調、戲”人家。木染的臉紅得特快,要不是顧著淑女身份,早就給他一記白眼了。
“兩位停,現在有病人需要我們細緻照顧,你們要是打起來了,那他的病情可就很難好了。”賴幽茗笑道,推著輪椅從他們身邊走過。
“賴幽茗,我們好著呢,就是他說些亂七八糟的話。聽著就想狂吐。”木染笑呵呵的看著他那由白變青的臉,差點就生鏽了。
“木染,既然你這樣想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哦。”袁年光澀然,和她並肩站在病房前,“我要你答應我,放棄何初願。”
“呃,原來袁少爺,那麼在意你的甜甜的筍啊,為了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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