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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已經有不少的人離他只有三步之遙,而他的腎上腺素此刻也是呈著急速的上升的姿態在猛然增長著。
“九幽冥血刀!”
陸川大喝一聲,從鐵皮犀的身後跳了起來,同時體內一股已經憋了很久的“氣”在隨著這一聲狂雷一般的喝響當中直接噴發了出來。
只見長刀頓時爆發出一股森寒的殺意,灰色的靈元猶如夢魘一般在眾敵眼前綻放出煙火般的光芒,以“恐怖”的姿態繚繞在他們的心頭。讓其揮之不去。
“陣起。”
陸川再度大喝一聲,這一聲喝只震得身前之人全都軀體震動,一時竟然被他喝住。只見那躍起的陸川十分憤怒的朝著大地錘了一拳,隨後五指飛速的在大地之上猶如點穴一般連環猛擊了幾下。
也就在這一時刻,那六件魔器頓時爆發初一到森森綠光,陸川也就在這一刻猛然的將自己的長刀插進了大地。無數的紋路瞬時被激發,向著長刀匯聚而去,大陣在這一刻猛然開啟。一股單憑殺意就能將凡人格殺的古老陣法當即降臨人間。
“啊!”
這一切都是在陸川將這些人震住的時候,於電光火石之間發出的。悲呼之聲瞬時爆發了,生命之花煥發出極盡昇華後的光芒,便猛然消退。那些生命只能全都被著六件魔器所吸走,而九幽冥血刀也有幸得到部分。
只可惜二十人當中的實力名利前茅的人卻只是死了三個,而其中也只有一名御空強者因為來不及逃跑而命喪陣中。
只是這陣太過驚世駭俗,以陸川的實力還不能爆發出它應有的威力,何況這還只是殘陣而已,所以僅僅是爆發了片刻之後這陣法的威能便是消退散盡,好在那逃走的人以及還沒有進入到陣中的人,都因為懼怕陣法會有可能再度激發而不敢前進分毫。
“拿來解藥,否則死,誰也逃不了。”
陸川冰冷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當中走出來的一般。 剛剛那道聲音陸川至今都記憶猶新,不曾忘記,那是柳香的爺爺張老頭的聲音,而且絕對錯不了。只是為何張老頭會來到北部地域當中的城鎮呢?
陸川走出了茶館,尋著鐵皮犀的蹤跡走了下去。
北部地域是草的世界,遍地都是大草原,天空晴朗的就像是一面鏡子。放眼望去,陸川甚至能看到很遠很遠那個放牛郎在做什麼。
視線微微一轉,陸川當即皺眉。從出來的那一刻起,他就給鐵皮犀下過命令,告誡它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出自己的真實實力。畢竟很有可能鐵皮犀會成為陸川的一道秘密武器。
雖然陸川還有一些從妖域禁區帶出來的東西。但是畢竟那些還是少用為妙。
“你們是誰?”
北部地域的風很大,但是卻不帶涼意,只有一股清爽的感覺。此刻陸川正揹負著雙手,近乎是突然出現那般,站在離鐵皮犀不遠的距離,面對著此刻正在絞盡腦汁想要收服鐵皮犀的人沉聲問道。
“小子,最好別管不該管的事。”
當中有一人好像正在忙乎著什麼,搗鼓著手裡的一個小巧的四耳鼎爐。那人好像很忙,但是對於陸川的出現又不能視而不見,所以當即不耐的對著身旁之人使了個眼色。
而那人則是立馬帶著獻媚的笑容,點頭哈腰。
“不該管?”陸川當即眉頭一皺,靈元十分巧妙的一提。但是當看到這一群人全都身穿統一的服裝,又都是年輕之輩後,最終他還是沉下了氣,沒有發難。“好吧。銀無我們走。”
陸川打了個招呼。那原本看起來受了一些輕傷已經略微有些溫馴的鐵皮犀,當即精神大振,追隨著陸川的步子跟了上來。
“你敢搶我的坐騎!”
那個手持四耳青銅鼎的男子當即眉頭一皺,臉帶怒意看著陸川。當看到他身穿粗布麻衣的時候,那樣子,充滿了不屑。一臉的鄙夷神色。
那些看似就像是男子的隨從般的人當即就圍了上來,一個個怒目而視。就好像是隻要男子一聲令下,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將陸川分屍一般。
“別惹不必要的麻煩。”
陸川表現的很平淡,此刻的他是已經收起了九幽冥血刀的,而且還身著的是普通凡衣,所以也確有一絲落魄而又實力不濟的模樣。
“我家公子是藥師宗宗主的兒子。這藥師宗,你可聽說過吧。”
陸川心中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般的感覺,剛開始他看這男子手持一鼎,還以為這是器門來的追兵。要知道器門煉器可是要用“鼎”的,至於這鼎怎麼用他就不清楚了,哪怕是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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