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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劣的懲罰。
“既然太子都這樣說了,那阿暖就別客氣了。”慕涼再度開口,淡淡的語調裡帶著些霸氣,長了腦子的人都能聽得出他這弦外之音,說白了,他慕涼就是要給花泣雪做後盾,什麼太子說不說,都是藉口。
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中間的箱子和花泣雪,慕國的人自然希望她打的開,但更怕她給慕國丟人;其他兩國卻是恨不得她再給慕國丟一次人,這慕國一直尊大,風國、雀國早就不安居於弱勢了。
花泣雪只是淡淡地看了慕涼一眼,注意力又放回箱子上,纖長的五指在檀木大箱子上點了點,如同在撥弄琴絃。
半晌,她眼裡染上諷刺,原來是用陣法把自己的力量提升幾倍,這種小伎倆,也好意思在這兒顯擺,有這種蠢蛋做太子,風國怕也氣數已盡。
“姑娘,還是謙遜些的好。”風霧年眯了眯眼,將她的諷刺看在眼裡,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花泣雪聽他說話,只覺得煩人,突然想念起慕涼那混蛋的聲音了,心中一動,看向慕涼那邊,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慢慢地喝著酒,不禁眯了眯水眸。
“姑娘,若打不開,不必逞強!”風霧年見她又無視自己,看向慕涼,眼裡劃過妒意,冷冷出聲,聲音有些大,他就不信這女人還真能直接破了他精心設計的機關。
“太子,自負的人,很惹人厭。”花泣雪冷冷地看著他。
風霧年面色一沉,剛想說什麼,卻見她有了動作。
花泣雪雙手交叉置於胸前,一股白光從指尖溢位,帶動四周的空氣,墨髮飛揚,衣袂隨風而動,清冷的雙眸中是一種睥睨天下的冷傲之氣。
絕美的臉上因她手中的白光而染上光澤,漸漸變得耀眼無比,不怒而威,聖潔出塵,讓人忍不住想要膜拜。
離她最近的風霧年神色大變,慌忙想運起幻術抵抗她所帶起的壓力,可他的力量哪裡抵擋得住這麼強大的力量,臉色一白,退後幾步,吐出一口鮮血。
風霧年只覺得四周都是強勁的風刃,他費盡全力也抵抗不了,內傷在這強大的氣壓下愈加重了。
看見這一幕的人都震驚了,白色,白色的幻力!花泣雪竟然同聖王一樣修得帶了色彩的幻力,風國太子也算同齡中的佼佼者,沒想到竟被這女子力量的餘波給重傷了,天,這該是何等強大!
他們看走眼了,完完全全的看走眼了!
慕涼見此,諷刺地勾唇,風霧年是個聰明的人,可他的自負,註定了他必輸無疑的結局。
月元見場中臉色越來越差的風霧年,挑了挑眉,淡淡地看了對面淡笑著品酒的男人,見他幾不可見地對自己點了點頭,這才出手。
慕涼指尖紫光閃過,對面的月元雙眸同時劃過紫光,朝場中的風霧年伸出手,用力將他抓了過來。
“太子,您沒事吧?”月元緊張地給他檢查著身體,發現他內傷很重,眼裡劃過笑意。
“咳咳,無礙,多謝丞相了。”風霧年搖了搖頭,坐回了他的位置,沉著臉看著花泣雪,暗自調息。
月元朝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讓他拿來療傷藥,遞給了風霧年。
風霧年欣慰地看了月元一眼。
花泣雪沒管風霧年的去向,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箱子,白光將它托住,緩緩將它拖上了空中,她的腦袋也隨著箱子的上升而上仰。
那箱子上彩光流轉,隱隱有一個彩色的八卦圖在箱子上方旋轉,強大的力量從箱子內湧出,與花泣雪的白光對持。
慕涼喝下最後一滴酒,慵懶地舔了舔唇瓣,似笑非笑地看著場中滿身風華的女人,眼裡全是驕傲,突然抬起了手,一股強大的紫光從他掌心蔓延開去,席捲全場。
眾人只覺得眼前被罩上了一層淡淡的紫色結界,紛紛不解地看向聖王,誰人不知聖王的幻力帶著獨一無二的紫色,可為何他要結個結界罩住會場呢?
答案在下一刻,揭曉了。
花泣雪腳尖輕點,越於半空,平視那箱子,見它不斷冒著彩光,在白光中掙扎,冷哼一聲,緩緩抬手,溢滿白光的雙手高舉過頭頂。
那箱子不斷顫抖著,發出“咯咯”的響聲,爆發出最猛烈的力量,那八卦圖急速轉動著,強大的力量撞擊著四周的紫色光壁,發出響聲。
眾人這才明白,聖王是不願他們受傷,這才設下了這個結界,思及此,眾人不由得朝慕涼拿出投出感激的眼神。
慕黎興奮地看著場中的花泣雪,“皇嬸好厲害!”
“那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