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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塊,要不要交給慕黎?”花泣雪白了他一眼,他愛演就演去吧,她問她的。
“不給。”慕涼輕哼,“給他幹嘛啊,虎符留給咱孩子,以後慕黎要敢欺負咱們一家人,咱們就領兵打他!”
“誰要跟你生孩子了。”花泣雪有些害臊,輕瞪了他一眼,“再說了,他二你一,怎麼打。”
“阿暖,你就這麼不相信你男人的實力?”慕涼囂張地笑著,就是慕黎有是他三倍那麼多的兵力,他也能收拾了他。
“囂張。”花泣雪輕哼,卻覺得他囂張的樣子越發迷人了。
“我這叫自信。”慕涼捏了捏她的鼻子,哪有這麼說自己男人的,這張小嘴真不不討喜哪,咬掉算了。
“皇家狩獵大賽,你會參加吧。”花泣雪想到跟東方舞的那場比試,挑眉問道。
“原本我是不參加的,不過今年……”慕涼勾了勾唇,“我陪你去。”他幻術強大,又何必去跟他們搶那些沒用的,不過今年阿暖想要參加,把他也不介意陪她去玩玩。
“你說這回,雲緒會不會動手?”花泣雪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唇,他不是想害慕涼麼,這是一個機會。
“不會。”慕涼肯定地搖了搖頭,“以前我都不參加,他無處下手,今年,也不會有人知道我會參加。”
“嗯哼,我倒想他早點動手。”花泣雪眼裡劃過嗜血的光芒,那樣她就可以早點收拾他,免得給慕涼留下禍患。
“阿暖,你有暴力傾向。”慕涼瞟了她一眼,涼涼地開口,這妮子怕是恨不得把雲緒碎屍萬段了,反應比他還強烈。
“你想試試?”花泣雪涼涼地看了他一眼。
“我試試?阿暖,你忘了,你打不過我。”慕涼誇張地咧嘴笑著,小妮子可打不過他,她還想怎麼暴力。
花泣雪聞言,臉微微發黑,身形一轉,將慕涼壓倒在身下,惡狠狠地眯著眼,“慕涼,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的。”
“阿暖,幻術上是不可能了,不過在那個方面嘛……”慕涼戲謔地笑著,聲音有些曖昧,“我可以讓你在上面哦!”
花泣雪一愣,“什麼上面?”那個是什麼東西?
“就是……”慕涼邪氣勾唇,看了看他們兩人現在的姿勢,“我們現在這樣啊。”
花泣雪聞言,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低頭看了看兩人現在的姿勢,女上男下,典型的反撲姿態……很好,很曖昧。
花泣雪白玉般的小臉瞬間染上緋紅,氣惱地瞪了慕涼一眼,翻身下床,將他拽了起來,壓在窗邊。
“阿暖,你要幹什麼?”慕涼故作驚慌地看著他,還煞有其事地揪著自己的衣領,但那眼裡的笑意卻是不容人忽視的。
花泣雪深吸了一口氣,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將身後的窗戶開得大了一點,然後,手起,手落,慕某人被丟出了窗外。
“阿暖,你惱羞成怒,你謀殺親夫!”外面傳來慕涼的大吼。
花泣雪冷著一張小臉,冷哼一聲,“嘭”地將窗戶關上。
三日之後,李矚望與周坤兩家人被壓入刑場,斬首示眾,奇怪的是,李鳳琪的腦袋是用黑布袋蒙上的,而那周坤看向西邊的目光,由始至終都是怨恨不甘的。
叛國風波隨著這次行刑過去了,但當日血光四濺的場面,還是讓見著心悸,身份再顯赫,一旦走上了歧途,還是逃不過悲慘的結局。
不是沒有人同情李矚望,但他們一聽說就是李矚望等人讓聖王差點死在金灘之時,立刻恨上了他們,聖王是他們心中神一般的存在,與他為敵,那邊是與他們為敵。
花泣雪聽流月說了這些,只是目無表情地往嘴裡留一粒葡萄,輕哼,“這麼得民心,看來表面功夫做得不錯。”
流月正式開始修習幻術,先是跟著景睿去兵器房挑選了一把短劍,再對著景睿教她的口訣修習幻術,那態度認真得不得了,小腿一盤,大眼一閉,周圍發生了什麼就全都不知道了。
景睿本想說教她幻術,中間還能逗逗她,見她如此,那計劃也只能胎死腹中了,流月修煉,他就在一旁喝茶打瞌睡,無聊得緊,想去辦辦公式,慕涼卻給他放了個長假,這下他是真的無聊了。
等流月修煉完幻力,跟他學習招式的時候,他無聊的日子才算結束,她學得很認真,而且很快,他本想表揚一下她,卻見她清冷著個小臉,對他愛理不理,只是一門心思地投入招式當中,於是,景大人鬱結了。
“皇嬸,他要回來了!”慕火兒風風火火地奔向聖王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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