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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妥協了,反正以前他一直不遭邵含煙待見,倒是最近五年,邵含煙對他好得讓他有些受不了。
“真打算跟她辦結婚證呢?”易天澤開著車,側臉看著副駕駛座位上的二弟問。
“我跟她結婚都兩個多月了,這一直拖著不辦結婚證有些說不過去,”易水寒淡淡的開口,目光卻看向前方車流不息的大道。
易天澤就忍不住低笑了一下,感嘆著道:“爸媽說我這個人倔,認準了一件事就是十頭騾子也拉不回來,我看你比我還倔,估計一百頭騾子也沒辦法把你給拉回來。”
易水寒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半響才說:“這不是倔不倔的問題,而是我覺得人應該對婚姻負責,既然大張旗鼓的娶了她,就該給她一個合法的身份。”
易天澤聽了他的話微微皺眉,然後不動聲色的問了句:“那麼,她揹著你去首爾見那個男人算是對婚姻負責的一種態度嗎?”
“她是去助演,”易水寒依然淡定的回答:“她原本就是他的鐵定演出嘉賓,她不去演出才會引起外界的猜疑呢。”
易天澤聽了這話微微有些動容,把車停在高爾夫球場的停車位上,好半響才又問了句:“水寒,你的心胸究竟有多大?”
易水寒望著窗外那一大片綠色的草坪悠悠的說:“應該說我的心胸究竟有多小,小得只能容得下一個她!”
易天澤點點頭,伸手過來,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道:“好吧,既然做了選擇,就去堅持,人一生誰沒有過錯和缺點呢?我們誰都不是完人,顧安瀾自然也一樣,你愛她的優點,自然也要愛她的缺點。”
易水寒點點頭,推開車門下車:“走吧,今天我們倆再戰一局!今天沒有她給你助威,你未必能贏!”
“哈哈哈,”易天澤忍不住大笑起來,隨即推開車門下車,倆人一起並肩走向那綠色的高爾夫球場。
易家大院,邵含煙拿著戶口本無比惆悵問坐在身邊的女兒:“我該怎麼辦?真的要按照你爸吩咐的那樣把戶口本帶到香港去藏起來麼?”
“噗。。。。。。。”易語嫣聽了母親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搖著頭說:“媽,你要帶到香港去藏起來還不如就放在濱城藏起來,隨便找個旮旯一放,二哥沒準幾個月也翻不出來啊。”
“那倒也是,”邵含煙略微有些煩躁的道:“關鍵還是得勸他跟那顧安瀾斷了才行,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顧安瀾那女人還真是個妖精,你二哥和她分開五年了,沒去找過她,現在她猛的一回來,就又把他給迷得暈頭轉向的了。”
“。。。。。。”
易語嫣聽了這話不知道說什麼好,半響才說:“媽,既然你知道二哥過不了顧安瀾那一關,還不如干脆把戶口本給他算了。”
“那可不行,”邵含煙想都沒想就否定了易語嫣的提議,然後信誓旦旦的說:“他小時候我沒保護好他,讓他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傷害,現在我不能再讓他受苦了,這一次,我一定要保護好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顧安瀾那女人再傷害到他了。”
“可你這樣藏著戶口本也不是辦法啊,”易語嫣在旁邊提醒著自己的母親:“你想啊,二哥他不願意跟二嫂分,你沒見他對狗仔說的那些話麼,他那分明就是。。。。。。”
“分明就是好了傷疤忘記了痛,”邵含煙說到這個就無比的生氣,然後略微煩躁的道:“不成,我一定要去找顧安瀾,讓她趕緊知趣的離開你二哥,如果她還要一絲良心,她就不該對你二哥死纏爛打的拽住不放。”
“噗。。。。。。”易語嫣再次被母親的話給逗樂了,忍不住就提醒著她:“媽,五年前二哥跟安娜究竟是怎樣相愛的我們是真不知道,但是今年二哥跟顧安瀾之間,卻一直都是二哥佔的主動,你忘記了,選親會上,人家顧安瀾根本不願意把比賽進行到底,到最後,人家也不願意。。。。。。”
“她那是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邵含煙快速的搶斷女兒的話,然後懊惱的道:“顧安瀾這女人太精了,知道怎樣抓住男人的心,而我們全都給她騙了。。。。。。”
“。。。。。。”
易語嫣不再啃聲了,因為她對顧安瀾這人的確是不瞭解的,畢竟接觸不多,所瞭解到的也都還只是皮毛而已。
而這一次母親讓人去多倫多調查回來的結果卻是印證了五年前的事情,易水寒曾經很好的朋友邁克說,安娜在和易水寒分手的頭一天還跟鄧擎蒼一起去了theritz-carlton?(利思卡爾頓酒店)。
“喂,我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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