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她真是馬大哈,一個下午呆在這裡,都沒把房間仔細的檢查一遍,連衣帽間還有一扇通往浴室的暗門都沒發現。、
安瀾覺得,原本寬敞的浴室因為易水寒突然鑽進來湊然間變得逼仄起來,她被他的手控制著,卻低著頭不敢抬眸去看他。
其實以前也不是沒看過,畢竟五年前在多倫多他們也曾同居過,但是像現在這樣在浴室裡坦然相對,這還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她知道他身材很好,畢竟他以前是打籃球的高手,而愛運動的人向來都是脫衣有肉(當然是肌肉),穿衣顯瘦。
易水寒把她抵住在浴室的牆壁上,她的心跳恍如一隻驚慌失措的小兔,因為這一幕是她不預料到的,而她向來對於突如其來的事件總是很難應付過來。
“你好像。。。。。。。很害羞?”易水寒略帶笑意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嗯?”
她只覺得難堪,他身上混合著的香味酸澀刺鼻,她只覺得眼眶有灼熱的刺痛,抬眸起來,狠狠瞪他一眼,卻又在瞬間看見了他衣領口的那抹殷紅的唇印。
幾乎是條件反射,她雙手迅速的護著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用顫抖的聲音反抗著:“我不是隨隨便便就讓人碰的女人。”
他聽了這話不著痕跡的笑了,雙手撐住牆壁,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低眸,醉眼朦朧的注視著白皙的臉頰上泛起紅暈的她,低沉溫柔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我從來都是認認真真的碰,你又不是不知道,難不成哪一次還敷衍過你了?”
她大囧,還來不及反駁,他的臉已經迅速的覆蓋下來,薄唇堵住她剛剛沐浴過粉嘟嘟的柔軟唇瓣,把她反抗的話全部都堵在腹腔裡。。。。。。
呼吸通道被全部的堵住,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味迅速的席捲著她的感官,雖然雜夾著脂粉的香味,可依然能分辨出他原有的松木香味道,很純,很man!
呼吸越來越困難的安瀾只覺得空氣都在瞬間變得稀薄,缺氧的大腦在逐漸的幻化,好似又回到了多倫多五月的那個夜晚,那個她在他身下如復瓣櫻花盛放的夜晚。。。。。。
直到背部傳來一片冰涼,直到堵住的薄唇撤離呼吸開始順暢,氧氣重新進入她的肺部,她才睜大眼睛,瞪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易水寒。
他領口的那抹唇印依然綻放,既像是一個嘲諷的口吻,更像是一把無形鋒利的匕首,直直的扎進她的心窩,拔都拔不出來!
於是,她咬緊牙關,用力的推拒著身上的重量,可她越用力推,他就越壓得緊,好似要把她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都給榨光一般。
她推了一次又一次,他就壓了一次又一次,她終於精疲力盡,然後渾身虛弱無力的癱軟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麻木的等待著他那重重的撞擊——
那撞擊的力度那樣大,就好似恨不得直接撞碎她的心窩一般,開始她還覺得痛,可隨著撞擊力度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漸漸的就不覺得了——
一下子,又一下子。。。。。。好似鈍器打過來,不尖銳卻生硬的痛。。。。。。
渾渾噩噩中,臥室有刺耳的手機鈴聲傳來,可是他並不予理會,依然用他的鈍器擊打著她的嬌嫩的花朵。。。。。。
好久好久,嬌嫩的花朵終經不住鈍器的擊打,最終在他鈍器撞擊的力度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時終究還是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迷迷糊糊中聽到有講電話的聲音,迷迷糊糊中聽到有開門關門的聲音,迷迷糊糊中。。。。。。
醒來已是凌晨,她一絲不掛的躺在浴缸裡,而浴室的水早已經變得冰冷,她其實是被冰涼的水給冷醒的。
忙不擇地的從浴缸裡爬出來,已經想不起是怎麼進浴缸的,抓過一條浴巾把自己完全的裹住,然後迅速的朝著臥室跑去。
冷清的臥室空無一人,就連那大紅色的床上用品都沒有一絲皺痕,顯然是沒有被人用過,他——連夜走了!
她已經顧不得去想太多,爬到床上整個人鑽進冷氣被裡,空調不知疲倦的吐著冷氣,讓窩在被窩裡的她感到更冷。
伸手出來,抓過床頭櫃的遙控器,迅速的關了空調,再度整個人蜷縮在被窩裡。
雖然空調不吐冷氣了,可她依然感覺到冷,而且是透心的涼。
。。。。。。
她的家人
翌日清晨,易語嫣從二樓走下來。
“二哥跟二嫂呢?”易語嫣看著餐桌邊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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