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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笨嘛,”他故意逗她:“還說小時候考全班第一名呢。”
安瀾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迅速的喊著:“我沒有撒謊,我是真的考全班第一。。。。。。”
“那隻能說明你們班的學生都很笨,”他繼續逗弄著她:“你都能考第一,那你的那些個同學會笨成啥樣?”
“。。。。。。”
“那我不學了,”安瀾被他說得沒有信心了,然後又央求著:“那你再吹一首曲子給我聽好不好?”
“不好,”他想都沒想就回答了,心說,我怎麼能只吹一首給你聽呢,既然你都沒學會,那以後,我要吹一輩子給你聽。
“好小氣,”她嘟著嘴:“吹一首曲子給人家聽都不行。”
“你親我一下我就吹給你聽,”他戲謔的開口,細長的眉毛斜插如鬢,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安瀾微微一愣,扭過頭來望著他,而他則一副你不親我那我就不吹的架勢,她沒轍,左右兩邊張望著,見沒有過往的人,於是便快速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又迅速的撤離。
“好了,現在可以吹了吧。”她得意洋洋的看著他,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他不由得啞然失笑,望著站在身邊的她溫溫柔柔的開口:“你想聽什麼?”
“你會不會吹《長亭外》?”安瀾腦中一下子就想起了這首很久不曾聽過的曲子。
“《長亭外》?”易水寒皺眉:“好像是一首童謠?”
“就是一首童謠啊,”安瀾興奮的叫著:“原來你也知道這首歌啊?那趕緊吹給我聽。”
“這麼老的歌你也愛聽,”易水寒瞥她一眼,不過還是依言拿起樹葉送到了嘴邊,薄唇微啟動,然後便吹出了那首古老的曲子。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難得是歡聚,惟有別離泊
。。。。。。
一曲吹罷,她眼角盈盈有淚,他不由得就慌了,不是小妮子自己要聽這首歌麼?怎麼還把她給吹哭了。
“你怎麼了?”他趕緊丟開手裡的樹葉問。
“沒事,”她搖著頭,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淚,然後低笑著道:“想媽了,我小的時候,晚上不肯睡覺,我媽就愛哼著這首曲子哄我睡覺。”
他當即啞然失笑,原來是想媽了啊,20歲的大姑娘了,想媽的樣子跟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一樣,嬌羞中帶著可愛。
她微微垂頭,長長的睫毛蒲扇著蝶翼一般,他不由得就看呆了,薄唇不知不覺的湊上前去,貼著她粉嫩的紅唇便吻了起來。
晚風徐徐吹來,夕陽的餘輝在樹枝間跳躍著,好似精靈一般,而高大的白楊樹下,情動的男女相擁著吻了個天昏地暗。。。。。。
那樣的日子,明明那樣久遠,久遠得她都快要想不起來,可為何,如今聽見這牛背上牧童用樹葉吹的《長亭外》,她又覺得好似在昨天?
牧童騎著牛已經走遠,可易水寒的車還停在車邊,她忍不住在心裡吁噓一聲,扭頭對駕駛室的他輕聲的道:“走吧。”
“嗯,”易水寒應了聲,然後慢慢的啟動車,迅速的朝著前方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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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安瀾比較忙,因為馬上就放暑假了,同時也有一批學生面臨著畢業,一年一度的畢業典禮是免不了的,因為這是整個三年的成績彙報,同時也是即將踏入社會的學生在學校最後的足跡。
畢業典禮自然有文藝演出,最近幾天安瀾都在幫著學生們排練節目,為了讓匯演能成功的演出,晚上老師都在加班。
自從g城回來後,易水寒好似也很忙了,安瀾學校晚上加班一般要七八點才回去,可她晚上回到易家大院時,他時常都還沒有回來。
中午時分,她和杜汐去餐廳吃飯,杜汐小心翼翼的問了她一句:“你看今天的報紙沒有?”
她輕妙淡寫的回答:“看了,沒什麼新鮮的內容,翻來翻去也都是那些老生常談,就連娛樂新聞都沒有新面孔,缺乏新意啊,狗仔們現在越來越沒技術含量了。”
“。。。。。。”杜汐當即就默了,然後和她一起快步走近餐廳。
其實,她知道,杜汐是想提醒她,報紙上登了易水寒跟凌雨薇一起出席商業活動的訊息,而這個訊息,她在沒看報紙前就已經知道了。
昨天晚上,安瀾回家在客廳裡遇到易語嫣,她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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