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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沁園,她想,即使做不來,也要學著去做!
“好了,”易水寒說話間關了吹風,把手指當梳子梳理著她一頭柔順的頭髮。
安瀾本能的朝床邊挪動身體:“我還是去睡沙發吧,這張床——的確有些小,我怕擠到你了。”
易水寒伸手就把她給拽進懷裡緊緊的摟抱著,淡漠清冷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顧安瀾,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昨天我們結婚了,是夫妻。”
安瀾聽了他的話不由得苦笑起來,然後輕聲的問:“可是,你覺得我們倆這種夫妻需要睡在一張床上麼?”
易水寒的臉當即就陰沉了下去,隨即冷冷的道:“這個社會上很多夫妻都是同床異夢的,我們之間雖然是異夢,但是必須同床!”
“。。。。。。”
安瀾當即就默了,不再做聲,也不再反抗,此時此刻她要執行豪門合格少夫人b‘絕對服從’,於是,她微微的閉上眼睛,任由他摟抱著自己,假裝沉沉睡去。
易水寒看著懷裡逐漸睡沉的女人,聽著她均勻而又細微的呼吸聲,臉上湧現出一絲淺笑,略顯粗糲的指腹輕輕的在她細膩的面板上摩挲著。
五年過去了,依然還是沒心沒肺的女人,剛剛明明還因為他強行摟著她生氣來著,這轉眼半個鐘不到,不也還是睡著了,而且還睡得這麼香。
她倒是睡沉了,可他卻是睡不著了,身體某處叫囂著的痛,偏偏懷裡的軟玉是病秧子,他還得顧及她的身體。
深深的嘆息一聲,把手臂從她脖頸下抽出來,再次下床,躡手躡腳的走向浴室,怕驚擾了睡沉的她,這一次不敢再像之前那樣嘩啦啦的放水,而是直接把毛巾堵在水龍頭上,待毛巾溼透了再去冷卻灼熱的身體。
或許是昨晚沒有睡好,或許是今天打了抗生素,總之,安瀾這一晚睡得很好,幾乎可以用死沉沉來形容,睡著的她也忘記了身邊還躺著個人。
易水寒洗了涼水澡再次上/床來,剛要抬手關床頭燈,低眸的瞬間,卻發現睡沉的女人眼角那滴晶瑩剔透的淚。
他低下頭去,悄悄的把她那顆鑽石般的眼淚輕輕吻吸乾淨。
這一夜,她在易水寒懷抱裡睡著,而且睡得很沉很香。
而易水寒有時睡著,有時又睜開眼來看著懷裡的女人,確定她的真實存在而不是幻覺。
她睡得那樣好,他抑制住自己要吻她的衝動,手指徘徊在她美麗的臉上,他細細的凝視著她,總覺得她睡著的時候比醒著的時候要好看。
其實不怪他
門外傳來由輕變重的敲門聲把安瀾從沉睡中驚醒,她像往常一樣手一推被子翻身就要起床來。
只是,這一次,她的手沒推到被子,卻推到一個火一般熱度鐵一般硬度的東西,當即就嚇得她倏地一下坐起,腰卻被人在此時緊緊的摟住了。
“輕點,這可是命根子,”睡眼惺忪的嗓音在她身畔沙啞的響起:“關係著你以後的性福。”
顧安瀾的臉在瞬間滾燙,她剛剛的動作的確是有些大,她完全忘記自己結婚了,更加忘記昨晚還有個死皮賴臉的,寧願跟她異夢也非要跟她同床的男人睡在她的身畔窀。
安瀾一陣臉熱心跳之後迅速的平靜下來,推開他的手準備下床,沒想到他卻先他一步起身,把她拉下來躺著再幫她把被子蓋上:“就這樣躺著就好了,我等下去開門。”
易水寒說完這話,迅速的去衣櫃拿了自己的衣服,連洗手間都沒去就在床邊三兩下的換上了日常的衣服,僅僅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他就穿戴整齊的去拉開了病房門。
而門外,站著的自然是一大早就來查房的醫生護士還有昨天請的看護曾姐。
醫生問了安瀾的一些情況,又用聽筒聽了肺部,然後點點頭道:“嗯,比昨天好多了,雜音已經不明顯了,不過還是有,要繼續臥床休息,另外也要注意飲食清淡,不要吃熱氣上火的食物,當然房間空調也不要太低,切記不要再感冒發燒了。”
醫生說這些的時候,安瀾就在一邊安靜的聽著,當說到空調時,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好傢伙,昨晚曾姐明明幫她調的26°的舒適溫度的,為何此時居然是20°了呢?怪不得連醫生都覺得涼?
易水寒不動聲色的拿起空調遙控器,一邊往上調溫度一邊淡淡的說:“昨晚我就覺得熱,所以就把溫度調低了一點,而你。。。。。。貌似也沒說冷。”
“。。。。。。”
安瀾囧,她昨晚被他禁錮在懷裡,而他的懷抱跟個火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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