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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當然是想讓他投資或者收購。
然而,她都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得易天澤又說:“我下午要去打牌,你要不要跟我去?”
這是接近易天澤的機會,安瀾自然是不會說不去,於是趕緊點頭,裝模作樣的說那好,我也好久沒打牌了,有些手癢。
其實她根本不會打牌,只能算是勉強能把麻將牌認全的那種,她心裡想著的卻是,等下到了那,她坐在一邊看易天澤打就是了。
結果她這想法太簡單了,易天澤聽她說手癢,到了會所後直接把位置讓給了她。
“我時常打牌都厭了,既然你好久沒打了,那給你解解饞,”易天澤說這話時語氣溫和,就好似特別的照顧她一般。
安瀾當時就懵了,第一她根本不會打牌,第二她身上根本就沒錢,而看這幾個人不是大老闆就是有錢的富二代,估計這籌碼不會小。
於是,她趕緊推辭著:“那什麼,我今天先不打牌,改天再打吧,還是坐一邊看易總你打,先跟你學習一下牌技。”
易天澤卻沒給她起身的機會,就在她身後,微微彎腰伸手幫她拿牌,其實她整個人幾乎就在他的懷抱裡。
“別怕,不會我教你,”他把摸起的牌在她面前排好,溫和的聲音就在她頭頂響起:“贏了你帶走,輸了算我的。”
另外三個男人身邊坐著的女人就捂嘴笑,而對面的中年男子還打趣的說:“呵,天子,這次這個不一樣了哦,我記得你是最沒耐心的,今兒個居然還教人家打牌了。”
易天澤就笑著反駁回去:“誰最沒耐心,別胡說八道,嚇走了顧小姐我可找你算賬。”
那人即刻知趣的點頭,旁邊位置的人在催:“趕緊趕緊,丟色子,女士優先,今兒個我們三要把天子的錢贏完。”
易天澤就笑,把兩顆色子塞到安瀾的手裡示意她趕緊丟,嘴上還不忘回答那人的話:“靠,海米手機今年賺了個盆滿缽滿,你贏得完嗎?”
左手邊那人就說:“我們可是跟你易天澤打牌,關人家海米手機什麼事兒?我們要贏的是你的錢。”
易天澤就撇撇嘴滿不在乎的說:“地產行業今年雖然不比往年,但是旭日地產一天賺的錢也夠你贏一年的。”
“別tm廢話了,出牌出牌!”對面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催促著安瀾。
安瀾看看自己跟前的一排牌,白板居然有四張,她隱隱約約的記得六年前易水寒曾經跟她說過,麻將裡三張牌算一個組合,這四張豈不是多了一張,於是拿了個白板想都沒想就直接給打了出去。
別不懂事
易天澤在身後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聽她說手癢了還以為是打牌的高手呢,靠,原來連菜鳥都算不上,這根本就是牌都看不懂。
一連三把牌打下來,安瀾已經把身邊的籌碼輸得所剩無幾了,她不知道一個籌碼究竟是多少錢,不過用腳趾頭想也不會少。
於是,她就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望著易天澤:“還是你來吧,我已經過了癮了。”
另外三人就笑著說:“天子,你要再這麼讓她幫你打,我看今天我們三一人贏一套房沒問題。”
易天澤就笑,拿了凳子在她身後坐下來,用手拍拍她的肩膀:“別怕,這一把我教你,爭取贏他們一輛寶馬車開回去。”
安瀾連輸了三把,此時籌碼都沒有了,摸牌的手指都在發抖,偏易天澤不讓她起來,非讓她繼續打牌。
好在有他在後面指點,漸漸地她懂得了四個一樣的不能丟出去了,那是開槓了,也懂得了不是必須要三個才能組成一組,還有小七對也能服牌。
只可惜貌似她懂得有些遲了,接下來的幾圈,雖然沒怎麼放炮放槓,但是手氣卻開始不好,怎麼也摸不到四個一樣的或者滿手的對子了。
雖然說接下來幾把沒有剛開始那三把輸得多,可總的說來也還是輸,安瀾就有些坐不住了,漸漸地手心裡都是汗。
她再一次想要起身來讓給易天澤自己打,可易天澤依然對她說:“別慌,沉住氣,要相信自己的運氣不可能一直都那麼差,何況輸的錢是我的,我都不慌你慌什麼?。”
“。。。。。。”
安瀾無奈,於是就只能繼續坐在位置上打牌,大約兩個多小時後,她的手氣才又逐漸的起來,終於是槓了兩次,又zi模了幾把,然後那些她輸出去的籌碼,才又逐漸的回到她這邊來。
打了一個下午的牌,輸贏究竟是怎麼算的籌碼她根本弄不清楚,反正那三個人會算,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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