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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瀾在聽見這樣一個日子時卻瞬間愣住了,怎麼這麼巧,他把跟別的女人訂婚的日子選在那天?
是無意?亦或是,潛意識的無法忘記?
六年前的5月20號,傍晚的夕陽帶著餘溫慢慢的消退,她把從愛德華公園裡拔回來的一棵小櫻花樹種在自己租住的小庭院。
當時幫忙澆水的他笑著問:“你這是單瓣櫻花還是復瓣櫻花?”
她用手把小櫻花樹扶正,微微仰頭望著他,笑得神秘的開口:“你猜!”
“我猜肯定是單瓣的,”他‘一不小心’把水澆在她身上。
“為什麼?”她閃開慢了一點,胸前溼了一大片,忍不住瞪他一眼:“你就不能小心一點?”
他笑著過來拉了她的手朝屋子裡走:“衣服溼了要趕緊換下來,要不會著涼的。”
五月的多倫多還是春天,那天恰好陽光明媚,她就只穿了件薄薄的長袖春衫,衣服胸前溼了一大片,免不了讓她的身材顯山露水出來。
那晚,他幫她換衣服,那晚——
她像櫻花一樣在他身下開得燦爛!
後來,很久以後,她才明白,單瓣櫻花開花又結果,而復瓣櫻花卻是隻開花不結果。
而她運氣那麼差,從愛德華公園拔回來的櫻花樹居然開的是復瓣花!
看護的職責
“顧小姐,真沒想到是你陪大哥來參加這個慈善晚會。”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安瀾回過神來,凌雨薇已經站在了她身邊,而易水寒則在易天澤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安瀾微微點頭,臉上略微有些尷尬:“我也沒想到,不過易總說他的看護剛好不在,於是就硬拉我來當看護。”
易天澤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不過並沒有吱聲,而凌雨薇也已經回到易水寒的身邊坐下來,或許因為剛剛宣佈了訂婚日期,此時臉上紅紅的,越發的把她顯得嬌俏明豔。
大廳的燈光很快暗淡下來,主持人上臺講了開場白,然後是主辦方領導講話,在一番沉長的說辭之後,拍賣師開始上場拍賣各大名人捐贈的物品。
安瀾是易天澤的看護,自然對拍賣的任何物品都不關注,以至於拍賣會進展到一半,她都沒記住究竟拍賣了些什麼。
“大哥,能不能把你的看護借我用一下?水寒這會兒肯定走不開,我要去趟洗手間。”凌雨薇突然把身子探過來問易天澤,其實整個上半身幾乎都在易水寒的懷裡。
“當然可以,”易天澤連安瀾的意見都沒徵求一下就同意了,側臉就對安瀾說:“你陪淩小姐去一趟洗手間吧,幫她拎拎包什麼的。”
安瀾猶豫一下點頭,順從的站起身來,凌雨薇即刻把自己的小提包遞給安瀾,動作嫻熟得好似安瀾一直是她的傭人一般。
安瀾略微遲疑一下,最終還是接過她這淺藍色的皮包,緊跟在她身後,和她一起走向洗手間的位置。
其實凌雨薇到洗手間並不是上廁所,而是對鏡補妝,她的口紅明顯的花了,她一邊對著鏡子裡塗抹唇膏一邊笑著說:“沒辦法,水寒有時候就是這樣,在車上都非要吻我才行。”
安瀾的心微微一顫,她知道他總是那樣迫不及待,以前在多倫多時,倆人騎一輛單車,騎不遠他就要回過頭來索一個吻再騎。
她明明告訴自己已經過去,她和他的那段感情結束在五年前多倫多的那個冬季,可此時此刻,凌雨薇的一句話,又讓她記得那麼清晰。
而凌雨薇那少了大半唇膏的唇瓣卻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的刺進她的心裡,痛得清晰而又明利!
“顧小姐,麻煩把擦手斤遞給我,”凌雨薇已經補好裝洗了手,輕聲的喊走神的安瀾。
安瀾楞了一下回過神來,繼續拉開剛剛外邊的小包,可裡面除了化妝盒就什麼都沒有。
“在大包裡面,”凌雨薇手上滴著水,示意她拉開那條常常的拉鍊。
安瀾趕緊即刻用手拉開拉鍊,果然看見一條潔白的亞麻方巾,她用手一拉,沒想到亞麻方巾被拉出時,順帶著也拉出一張薄薄的衛生棉跌落在地上。
四葉草的尾戒
安瀾微微楞了一下幫她撿起,凌雨薇卻一臉通紅的害羞樣,一邊擦手一邊低聲的解釋著:“我的生理期還在兩天後,沒想到水寒居然就幫我把衛生棉都給裝上了,他一定是因為上次我生理期提前給嚇住了。”
安瀾微微仰頭,做了個望天花板的動作,心裡的那點痛因為麻木已經找不到痛覺了,看著擦完手的凌雨薇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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