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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安瀾意識到什麼時,易水寒已經把她按在了公交廣告牌的背板上,隨即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恍惚暴風驟雨一般。。。。。。
安瀾只覺得眼前一黑,重重的撞上廣告牌的脊背,被他用手捧著的臉頰,還有那重重啃噬的嘴唇和血管裡急速奔流著的血液都讓她在瞬間痛,痛得她眼淚不爭氣的雙滾下來,用盡全力想要把他推開,卻是怎麼都推不開。
她終於是惱了,他這是什麼意思?
於是不由得提起腳狠狠的踹他,偏偏因為看不見一連幾次都沒踹到,憤憤之下正想落下舌頭狠狠的咬他一口,而他卻在此時鬆開了她的嘴。
燈光昏暗,他因為低著頭她看不清他的臉,只感覺到他在看自己,而且是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她被他看得心裡發毛,正欲用力掙扎,就聽見頭頂傳來他悶悶的聲音:“怎麼會是你?”
她鼻子一酸,眼眶的刺痛更甚,忍不住就回了句:“想必易先生又認錯人了,我其實跟淩小姐長得不像!”
原本以為易水寒會反唇相譏幾句羞辱她的話,沒想到卻是他狠狠的把她一推,她腳步踉蹌的退了幾步才勉強站穩,而他人已經迅速的轉身離去。
安瀾背靠著公交廣告板喘著粗氣,而眼淚偏生那般不爭氣,他人明明已經走了,周遭連他的味道都沒有了,她卻是蹲在公交廣告牌的後面哭得像個傻/b。
麻煩顧小姐
四月下旬,安瀾一直很忙,因為不光學校有匯演,而藝術中心那邊也有幾個孩子要在自己的學校參加小提琴獨奏,所以她不得不為他們排練節目。
因為忙碌,一時間她就把博耀的事情給忘記了,而這幾天母親也沒念叨沁園一事,她倒是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工作中去。
自從上週去看了易天澤後,她沒想過要再去看他,何況她跟他真不熟,彼此間連聯絡的電話都沒有,其實連最起碼的朋友都算不上。
這天傍晚從藝術中心出來,已經是六點的樣子了,她站在路邊準備攔計程車,沒想到一輛香檳色的輝騰停在她跟前。
她正在疑惑自己是不是擋住後面誰的路了,於是本能的朝旁邊走了兩步,沒想到駕駛室車門推開,易語嫣從駕駛室下車來。
“顧小姐,你在這攔車是要去看我大哥嗎?”易語嫣問完這句不待安瀾回答接著又說:“真是太好了,我趕時間去影劇院那邊,正愁沒辦法幫大哥把這罐湯送過去,剛好你要去醫院,幫我帶過去吧。”
易語嫣說話間已經從車上抱下來一個小瓦罐,直直的塞進安瀾的手裡:“麻煩顧小姐了,改天請你吃飯!”
安瀾是手裡捧著還有些燙的瓦罐才反應過來的,急急忙忙的開口:“喂,我不是。。。。。。”
只可惜,易語嫣已經迅速的上了車,然後又在後面一長串的喇叭聲中迅速的把車開走了,連解釋的時間都沒給安瀾留。
安瀾手裡捧著這小瓦罐有些哭笑不得,易語嫣是不是誤解她了?雖然這條路一直下去就是骨科醫院,可她攔車是要回家而不是要去骨科醫院好不好?
手裡捧著一瓦罐的大骨湯,自然是不好就這樣丟掉不管,最終還是帶著幾分無奈打車去了骨頭醫院。
依然還是上次那間病房,只不過門是緊閉著的,她猶豫半響敲門,裡面傳來易天澤的聲音:“別催了,馬上就好!”
安瀾對易天澤應的這句話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當即楞站在病房門口,大約一分鐘後,病房門被拉開,易天澤衣冠楚楚的坐在輪椅上。
當看見懷裡抱著瓦罐的安瀾時易天澤也楞了一下,然後笑著說了句:“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我的助理呢。”
安瀾囧,趕緊把自己手裡的瓦罐遞過去:“這是大骨湯,應該還沒冷,是。。。。。。”
“你能來看我就很不錯了,還煲湯過來,”易天澤說話間接過這個小瓦罐隨手放一邊:“等我回來再喝吧,我這會兒要出去一趟。”
安瀾暗自鬆了口氣,想著那她趕緊跟他告別,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身後傳來恭敬的男聲:“易總,已經跟醫生請了假,可以出發了。”
臨時看護
“顧安瀾,既然你來了,今晚就陪我去,”易天澤說話間已經轉動輪椅出來了,剛剛那年輕男子迅速的過來幫易天澤推輪椅。
安瀾不清楚易天澤說的陪他去是做什麼,於是趕緊說了句:“易總,很多東西我都不會的,我怕。。。。。。”
“怕什麼?難不成我還會吃了你?”易天澤快速的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