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部分(第2/4 頁)
肥皂來做什麼?”
“我想把戒指取下來給淩小姐,”安瀾哽咽著回答:“剛剛易先生肯定是一著急就拉錯了手。。。。。。”
“夠了,”邵含煙冰冷著一張臉來到安瀾的跟前,冷冷的說了句:“顧小姐,既然你看不上我們易家,就不該來參加這個選親大會,既然來了,就應該明白這個選親大會的規矩,水寒已經把戒指給了你,那你就是易家定下的人了!”
安瀾在瞬間愣住,而身邊的凌雨薇卻在此時哭泣著跑開了,她做夢都不曾想到,一場演戲的選親會,居然改變了她跟易水寒的命運。
。。。。。。
安瀾不記得自己是怎樣離開盛世皇廷19樓宴會廳的,她只記得易水寒的父母黑沉著臉甩袖離去,只記得有人上來跟她說恭喜,可那些人都是誰,她根本不知道。
最後,整個宴會廳裡的人都走了,留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那裡,她就那樣拿著他吃過的筷子,一口一口的吃著她自己包的西紅柿雞蛋餃。
最終是吃多了,因為她把雞蛋餃子和姜蔥炒牛肉都吃完了,然後胃撐得難受,最後是跌跌撞撞的跑到洗手間去吐了。
來收拾宴會廳的保潔員阿姨看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搖頭說:“那邊餐飲區有那麼多好吃的你不去吃,非要吃人家現場煮的東西,那些東西都是道具,做出來好看的,你要不吃壞肚子才怪。”
安瀾想她的確是吃壞了肚子,不,是吃壞了胃子,因為她吐了後胃部空蕩蕩的不僅沒有舒服起來反而愈加的難受。
她一個人下得樓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盛世皇廷外邊冷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有,而安欣和安瑜肯定早就開車回去了,她們才不會等她呢。
她用手按著胃,就那樣一步三搖的朝前走著,只希望能儘快的走到馬路邊,能儘快的攔到一輛計程車。
沒有溫度
雖然已經是春天,雖然是南方,可最近幾天氣候返寒,而她的外套留在安欣的車上,此時身上只穿一條裙子的她在春寒的夜晚冷得瑟瑟發抖。
好冷,明明是春天的夜晚,可她卻尋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暖,只覺得寒風從四面八方吹來,好似要把她給凍成冰塊。
她不由得又記起五年前的三月,多倫多還飄著雪,也是在夜晚,她瑟瑟發抖的走在白雪皚皚的街頭,尋不到一絲慰藉。
好不容易來到路邊,路燈昏暗,她站在一棵樹後想要避風,然而那樹太小,根本無法幫她抵禦任何的風寒。
她雙手合十放在嘴邊哈氣取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咯得生疼,尤其是在寒風裡,痛得她眼淚不斷的雙滾。
好不容易有計程車駛來,她即刻拉開車門上了車,司機看見瑟瑟發抖的她忍不住說了句:“在這樣的天氣你居然穿裙子,你這是典型的要風度不要溫度。”
她聽這話苦笑,可笑的時候眼淚忍不住滑落,她要了風度嗎?
沒有,今晚的她一丁點的風度也沒有!
然而,她卻實實在在的失去了溫度。不是她不要,是沒有人給!
。。。。。。
安瀾回到沁園已經很晚了,她走進沁園時韻苑裡悄聲無息,黑燈瞎火的一片,而不遠處的荔苑隱隱約約的亮著燈光,估計還有人沒睡下。
她以為父親應該是去荔苑了,畢竟安欣和安瑜都沒被選上,尤其是安欣,被茹姨寄予眾望,想必此時應該很傷心難過才是,父親去安慰她們也是人之常情。
然而,等她走回同樣亮著燈光的清苑時,才赫然發現父親居然在這裡,而且還是和母親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茶等她。
在她的記憶中,父親極少來清苑,就是在她15歲之前,父親也來得不多,貌似一週一次的樣子。
而她15歲就被送到多倫多去讀書了,她走後父親是不是也一週來一次她不知道,因為母親從來不曾在電話裡提過這件事情。
而這裡,她回來一個月有多了,父親這還是第二次來清苑。
第一次是她從多倫多回來的那個夜晚,而第二次居然就是今天晚上。
她在門口換鞋走進去,因為冷,走進去時臉上蒼白著,身子不斷的瑟瑟發抖,把秦沁一嚇了一跳。
“安瀾,你怎麼了?”秦沁一即刻跑上來,伸手擁抱著女兒,只感覺她渾身抖得厲害。
“媽,我。。。。。。我冷。。。。。。好冷。。。。。。”
安瀾不僅身子在發抖,聲音也在發抖,上下牙齒都因為發抖的緣故磕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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