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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是殘酷的,一場大戰下來,身邊很多人逝去了,張顯雖然帶領一群烏合之眾奇蹟般的擊退了叛軍,可是他們也損失慘重,傷亡了三分之一的人馬,剩下的已疲憊到了極點,如果叛軍這時來個回馬槍,張顯就是有千般本事,也難以組織起反擊。
張顯等人真的慶幸這雨來得及時,叛軍雖然潰敗,但是剩下的人也絕不好對付,如果張顯原有的神威軍還在,就神威軍三四萬人人馬也敢跟趙武十萬人對陣,輸贏也在五五之間,但神威軍舊部十去六七。
現在人多,素質天差地別,出奇制勝,已是萬幸,如果沒有這場雨,以是強攻之末的四城兵馬,只要趙武能在挺上個把時辰,反敗為勝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場大雨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這就是天時,天時偏向了張顯一方。
疲軍在酣睡,連個放哨警戒的都找不出來。
“算了,都去休息去吧,這麼大的雨趙武也不可能來襲營。”張顯見王翔因叫不動人警戒苦著臉向張顯彙報,張顯想了想也沒辦法,他手下那些精兵,今天最為拼命最為辛苦,感覺不會發生什麼危機,於是擺擺手讓大家都去休息。
城外連個放哨的都叫不起來,而城內。。。。。。。。。。。?
朝堂上此時正吵作一團;
蘇太尉極力主張連夜追殲叛軍,此議本也正常,因為朝堂內沒有下雨。
蘇太尉沒注意外面大雨瓢潑,是人家是王族唯一的太尉,從來都是風吹不著雨淋不著,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這個比喻有點不對路,但不管怎麼說,蘇太尉提出連夜追殲叛軍殘部,朝堂的眾文武到沒有反對聲音,可是蘇太尉卻提出讓四城兵馬去,董一刀頓時就急了。
“大將軍之議我反對。”
“哦!”蘇沓詫異的看了一眼董侯爺。
“為什麼反對,叛軍以成潰勢,正當乘勝追擊斬匪首,以絕其患。”蘇太尉逼視著董一刀道。
“乘勝追擊我不反對,但是驅四城疲兵而追頑敵,我堅決反對。”董一刀絲毫不懼凜然道。
“四城兵疲,叛軍也是疲兵,而且兵力又如此懸殊,正當所為。”
“哼。。叛軍是邊軍,雖疲也不可小視,而四城之兵乃屯田之兵,幾乎沒上過戰場,這次若不是神威將軍運籌帷幄,出手果斷,計算精妙,我等還在百里之外扯皮呢,從三城兵馬會合整編,來援路上又被韓遂攔截,處理完這些事到連夜奔襲百餘里,又征戰大半天解圍敗敵已是奇蹟,再讓他們冒雨追敵,堪比驅他們去送死。”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啪,哼。。。,董侯爺所言不差,就讓羽衛軍和龍武衛去吧,蘇太尉年事已高體弱多病,指揮守城也很辛苦了,就讓二王子領兵去吧。”蘇沓陰沉著臉,一拍龍案寒聲道。
蘇沓接到了戰後統計後心冷到了極點,對蘇凱更加不滿;
這一戰殲滅叛軍三萬人,傷俘一萬多,投降不到三萬人,而羽衛軍和五萬龍武衛、三千王宮侍衛戰死一半,傷一萬多,剩下能戰者不到四萬人,羽衛軍滿額是十萬人,龍武衛五萬,王宮侍衛三千人,叛軍到來,羽衛軍一萬左右投敵,這次損失可是著實不輕。
而張顯帶來的援軍損失更多,四城兵馬二十幾萬,最後粗略統計死傷三分之一的人,合計三十五六萬人對戰十萬叛軍,傷亡竟然十六比七,屯田兵損失大些有特殊原因,訓練和裝備軍餉都不到位,有心可原,可是訓練有素、裝備精良、高額的軍餉養著的王城近羽衛軍、龍武衛是守城一方,損失卻比叛軍多就說不過去了,這還是援軍及時到來的情況下,不然還不全軍覆沒啊,這讓蘇沓情何堪,沒當場拿蘇凱問罪,蘇沓就很壓制心中的怒火了,而蘇凱卻不自知,反而提出幼稚的提議,蘇沓懂兵略,北方四城的屯田兵什麼樣他心裡明鏡似的,張顯董一刀能把他們調理運用到這程度已是極限了。
這次王都之危,蘇沓對蘇凱和蘇輝極為不滿,指揮失度辯敵不明。
張顯董一刀如果不是奇襲成功,來援及時,連他也險些陷入敵手。
蘇凱察言觀色,心中一寒,自己這幾年養尊處優,又偏心與玩弄權術,確實怠慢了軍略,沒能及時判明敵情,指揮失調,以疲對銳至於南西兩門失陷,國王險些失陷與敵手,如果國王真要追究起來,那麼他。。。。他不敢想下去了。
“都去忙去吧,傳神威將軍覲見。”蘇沓傷勢不算重,但失血和心疲讓他臉色不佳,眾文武不敢多言,紛紛行禮告退。
“侯爺,請你代我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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