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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其側身曲右臂上揚迎上大刀,貼近刀鋒時,曲臂伸直,刀鋒緊貼手臂劃過,這時手腕翻轉,手掌搭在刀背上,向側面一帶,同時起左腳踢在魏桐腳腕處,這一系列動作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張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如果有一個環節錯了,不是張顯斷臂,就是達不到預期的效果,這招是從蛇形拳演變過來的。
中華武術博大精深,張顯涉獵很多門派招式,去其糟糠留其精髓,自創了一套拳腳功法,叫‘東昕擒跌手’這種近身搏鬥之法,狠辣凌厲,出手傷人,他很少運用,只在特種部隊那兩年出任務和比武時用過,他和隊長產生矛盾就源於此,那次他留了手,卻也讓隊長斷了三根肋條躺了三個月(當兵時因武功好被選入特種部隊)。
‘嘭。。。哎呦。。’。
魏銅用力過猛,又被張顯這麼一帶,收勢不住,本就下盤不穩,腳下又被絆住,大刀劈到地上,一個趔趄跪在張顯面前,這是張顯並沒打算傷他,不然一個膝撞就要了他小命。
“哎呦,真是對不起,沒把握好力度,唉,也不是我說你,沒那把子力氣,拿那麼沉的刀幹什麼,也真是的,嘖嘖1。。,起來吧,不用行那麼大的禮,我們不熟,你也不是我的小輩。”張顯氣死人不償命。
“你。。噗。。。”魏銅連殺數員戰將,本就接近力竭,而且也受了不輕的內外傷,因為還沒達到目的,所以全憑一口惡氣支撐,現在被張顯連氣帶損,又加刻意使壞,使他閃了氣,一口逆血沒憋住,接著眼前一黑就這麼昏了過去。
“哎哎。。你這人怎麼回事,別訛人啊,你看。。。對了,大家都看著呢,是不!”張顯攤開兩手聳聳肩很無辜的道,嚴文煥又找到了一處自家公子和以前不同。
秦柏和劉一凡面面相覷,張顯近一個月杳無音信,大都認為他傷重以死,可是這一露面不但不見他受過致命傷的樣子,而且武技好似也比以前高了。
秦柏沒同張顯交過手,但是剛才魏閻王那一刀,就是他也要謹慎對待,可張顯不但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還讓魏閻王失去了反抗能力,他知道張顯用的,肯定是一種他沒見過的武技,他自愧不如。
而劉一凡曾在張顯到南蘇里國求助時,受蘇沓委託喬裝和張顯交過手,他雖然沒出全力,可是他知道張顯雖勇卻不敵他。
到了劉一凡這個境界靈覺敏銳,剛才張顯隨意施展一下,讓他看的也心悸,暗自推演,覺得很難破解,關鍵是他感覺到,張顯並沒有全部施展這式的威力,不然魏桐不只是昏迷這麼簡單。
魏銅魏閻王昏死過去,秦柏不敢異動,劉一凡神情凝重,張顯看在眼裡,心裡暗笑;嘿嘿嘿。。漁翁得利了,也找到人給弟兄們管飯了,下一步該讓公主和王禮領他情,順便搭順風車去巴蘇城,同蘇沓好好談談心,畢竟自己現在這個狀態,還需仰仗他大力支援。
“在下張顯拜見公主,救援來遲請公主責罰。”張顯神情一肅遙對公主馬車施禮道。
“哦,原來是張將軍,謝將軍救援,何談責罰。”公主輕聲道謝,不過她也暗自驚訝張顯的洞察力,她在車中可一直沒出聲。
張顯性情霎間變化判若兩人,讓秦柏和劉一凡愕然,特別是劉一凡,他對張顯比較瞭解,張顯原本是個孤傲的人,至少他沒見過張顯那嬉皮笑臉頑劣的一面,其實原來的張顯確實是個不拘言笑而且驕傲的人。
“保護公主是在下分內之事。”張顯現在落魄,唯有依附蘇沓期待東山再起。
蘇姍兒美豔絕倫聰敏靈慧,是蘇沓的掌上明珠,最是痛愛,她一句話可以影響蘇沓的決策,張顯想要在得到蘇沓全力支援,自然要先交好小公主有利無害,所以做出卑恭姿態,給公主一個好印象。
“前段時間訛傳張將軍遇刺不知真偽?”公主畢竟年幼,好奇心是有的。
“唉。。這次在王上無私幫助下,在下整復仇之軍東征,哪想遭遇小人暗害,重傷兵敗真真慚愧,辜負了王上的一番心意,唉。。。”此番頹廢心情不是裝出來的。
“勝敗乃兵家常事,將軍不必灰心,只要將軍安然,父王心安。張將軍,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請將軍護送回城。”可能剛才公主受了驚嚇,雖然努力鎮定,但這句話後半句卻帶著顫音,她貴為公主謙稱小女子,想來是真的怕了,自降身份求張顯保護。
“敢不從命。”張顯暗喜,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常言道欲取姑與,救下公主,護送公主,算是姑與。
收拾殘局,安撫公主,就在這時張顯忽然眉頭一皺,不遠處樹林邊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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