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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直說不就得了嗎,只要文煥自己願意,我沒意見。”張顯明白了,這個主意肯定是劉一凡和公主出的,因為相府兩位玄師被秦柏給殺了,相府護衛沒了玄師高手。
王禮既然要上戰場鍛鍊,劉一凡又不能經常跟在身邊,那就必須找一位經驗老道,又信得過的高手保護,結果就選中了嚴文煥。
這段時間他倆對嚴文煥比較瞭解了;嚴文煥二十六歲,十四歲就在軍中廝混,現在是武師巔峰實力,只差那麼一小步就能披上青色玄師戰袍,他是一百護衛裡,為數不多的,跟張顯學會了配製中藥,理解了那個無名內功心法,並且以入門了的人,其實力堪比玄師境界,又是在戰場上十幾年磨礪,出生入死而生存下來的悍將。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王禮就急匆匆的去找嚴文煥去了。
王禮走後嚴文煥被張顯叫來,詳細交代了一番,太陽就要落山時,王禮駕著馬車親自來接嚴文煥,並對張顯真誠的感謝。
本來張顯還在苦惱怎麼想辦法在王禮身邊安插個人,不想人家自己找上門來,張顯也不怕蘇沓找他麻煩,這事明擺著是你的貼身侍衛和女兒的主意,可不是我報什麼不良目的硬安插過去的。
晚上有重要的事去做,同羅燁約定了時間,夜深人靜的時候,張顯換上夜行衣離開了驛館。
第二天,傳出魏閻王越獄而逃,梁山失蹤。蘇沓聞報後大驚失色,怒斬天牢過半官員,並嚴令司隸校尉鄭則和廷尉徐良儘快捉拿到魏閻王,找到梁山。
一時間巴蘇城及周邊被攪得雞飛狗跳。
而蘇沓坐臥不安,心驚肉跳的等著訊息,可張顯卻蒙著大被睡得淌哈喇子。
“相國府有什麼異動,張顯在幹什麼?”御書房裡蘇沓敲著桌子瞪著韋弗問道。
“回王上的話,相國府沒什麼異常情況,張顯也呆在驛館一直沒出去。。”韋弗戰戰兢兢的回道,相國府有韋弗安插的內線,驛館內外都有他的人,張顯放個屁他們都知道。
相府密室內,王允和其孫王禮的臉色黑裡透青,依著王禮是要把梁山和魏閻王凌遲,但是老於世故的王允阻止了。
在魏閻王越獄三天後,徐良在城東貧民窟找到了魏閻王已不成人形的屍體,從現場留下的痕跡來看,魏閻王好像是餓極了,同乞丐搶食,被乞丐亂棍打死,但是梁山卻一直沒找到,不過有人說見過樑山,說他騎著馬馱著兩個大包裹慌急急向北去了,蘇暉派人追捕一直沒得到回信。
見到魏閻王的屍體,蘇沓臉色變幻不定,揮手讓人將屍體拖走,一甩袖子回了書房,韋弗顫巍巍跟在後面。
蘇沓非常懊悔沒把魏桐直接咔嚓了。
但是蘇沓也很糾結,王允揪住這件事不放,非要讓廷尉將當年那件慘案查個水落石出,給他一個交代。
可是蘇沓哪敢讓這件事查清楚啊,雖然不是他直接指使魏桐乾的,但是如果魏桐招供了,以王允只能,不難看出端倪,魏桐落網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想殺人滅口也不敢啊,蘇沓正想辦法瞞天過海安撫王允,哪像就出現了魏桐越獄之事,這事透著股詭異之氣,怎讓蘇沓心安,真讓王允知道了真相,一旦在朝堂上揭開,那麼將掀起軒然大波。
如果是網羅些罪名把王允一家全殺了,雖然朝臣都覺得王允冤,可這事也好解決,過後找個替罪羊,蘇沓一推六二五,再給王允平反,掉幾滴眼淚,這事就揭過去了,可是現在。。。。。。。。。。
蘇沓懷疑張顯有些勉強,懷疑王允卻又沒有一點跡象,這事不能張揚,蘇沓唯有心神不寧的吩咐韋弗注意相國府和張顯,他有種感覺,這事八層同王允有關係,可苦於沒證據,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兩天後,韋弗來找張顯,傳蘇沓口諭;王上詔見張顯進宮議事。
蘇沓同張顯會面後,盯著他的人少了不少,張顯也離開驛館住進逍遙樓,逍遙樓不但是酒樓還備有客房,後院有道暗門,只要捨得花錢,透過暗門直接就能去怡紅院找姑娘。
張顯可不是來找玩這些,他在這裡是辦正事的,他同韋弗借了不少錢,來這裡是方便結交名人異士,宴請達官貴人,也就是拜四方,說白了是蘇沓暗裡交代張顯賄賂他的官員,張顯哭窮,也是真沒錢,蘇沓讓他找韋弗。
用蘇沓的錢賄賂蘇沓的官員,張顯樂不可支,但也要真正做好,不堵住這些人的嘴,蘇沓還真的很難在支援張顯,得到蘇沓暗許,張顯半個多月周旋在南蘇里國各大佬之間,跟這些人精打交道可不是件輕鬆的事,但總算是取得了預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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