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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方子衿冷然看了一眼，還愣著的牢頭，那人立即明白，帶著人退到五米之外。

“子衿，你是來救爹爹的是不是？”方程撥開臉上的亂髮，露出一張比幾天前要老的臉，欣喜的看著方子衿。

189。第189章　自私的方程

她一定是來救他的，他可是她的父親，怎麼會不救他的呢。

方子衿冷然一笑，看著不過幾天，就老了好幾歲的方程，輕啟薄唇“若是沒有這十幾年的虧待，我是想救你。”

若是這十幾年，他方程沒有這樣虐待本尊，她或許會救的吧，可是沒有如果，這一切都是他方程自找的結果。

“你什麼意思？”方程聽到她這話，欣喜的神色，便立即沉了下去，但還是有一點祈盼。

他是她的父親，她怎會不救，她想要揹負不孝之名，活一世嗎？

方子衿看著方程，此刻別提有多狼狽，身上那一道道傷痕，顯然是被用了刑，而頭上還插著乾草，比幾天前，真是不知道要老了幾歲。

“她的意思是不會救你出去的。”方悅似乎沒有危機一樣，站在隔壁的牢房，提醒著方程。

對於方悅來說，是牢外還是牢裡，沒有過多的區別，只不過是身份不同，生活的環境不同罷了。

“你給我閉嘴。”方程轉頭怒斥著方悅，然後看向方子衿，“女兒，你會救爹的，一定要，我可是你爹。”

是啊，他是她爹，她一定能救的。

方子衿看了一眼，身處在後面那角落裡的袁靜蘭，她倒是顯得冷靜一點，沒有求著要她救，是不是以為袁家能夠救她呢？

“皇上聖明，不會冤枉好人的，你要是沒犯罪，自然是不用我救，但若是真犯罪了，那我也沒有辦法了。”方子衿表情淡淡的，一副可以大義滅親的樣子。

“我……”方程語塞，到底有沒有犯罪，他自己知道，若不然他也不會這樣著急了。

他所犯下的罪，那可是要抄家滅族的啊。

“你看，你自己都心虛，你犯的可是殺頭之罪，我一個小女子，怎麼救的了。”方子衿看著他的神色，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個皇帝，還不算昏庸，像這樣賄賂等之事，一旦查到了，都是會判罪的。

“我沒有犯罪，那都是冤枉的。”方程連忙否認，不，他是不會承認自己犯罪事實的，若不然他真的是隻有死路一條。

方子衿勾唇冷笑，“有沒有犯罪，不是你說的算，是證據。”說著，彷彿想到了什麼，便說道“還有一種罪，叫欲加之罪。”

真的，就算方程沒有犯罪，她沒有偶然得到這一份文稿冊子，她也會把方家拉下來的。

只不過他自己做的事，先把自己定了死罪，完全就不用她動手，去做什麼了。

“女兒，不管爹是不是有犯罪，你都會救我的對吧？”方程期望的看向方子衿，現在心中還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他是她爹，她一定會救的。

方子衿看了一眼袁靜蘭和方悅，“救倒是可以救，不過若是隻能救一人，你說救誰好呢？”

說到這裡，袁靜蘭竟然抬頭看向了方程，就連方悅也是如此。

“若是可以就全救，若是不能，那救我好了。”方程沒有絲毫的猶豫，死到臨頭了，他首先選的是自己的命。

190。第190章　自身難保，何談救你們？

袁靜蘭站了起來，走了過來，陰暗中，她那發怒的眸子，特別的顯眼，“方程，你真自私，難道就沒有想一下悅兒嗎？”

是啊，她沒期望方程會把這樣的好機會讓給她，但好歹，想一下他們的女兒，這是親骨肉，他就不能有一絲的愛憐嗎？

“她殺了我們的女兒，我為什麼要救他。”方程憤恨的說道，她何況是殺了蓮兒的人，還是一個毀容了的廢物，這樣的人，出去做什麼？

“她是你女兒。”袁靜蘭吼道，可不可以想一下，他是她的父親，而不是在考慮這些。

袁靜蘭的心，此刻是悲涼的，沒有想到，方程會自私到這個地步，自己女兒都不管了。

“你們都自私，都是你們害的。”方悅冷笑道，都是一個道理罷了，可是心中還是很絕望，很失望，那是父親，可是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對這個爹來說，重要的是，有沒有能力是可以讓他利用的，若是沒有利用之處，便是棄如敝履。

方悅心中冷笑不已，為什麼她到現在才發覺，若是從他放棄方子衿那一刻起，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