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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理會你,不是嗎?”酒鬼見纖綿還是一臉迷茫,便繼續解釋道,“你的所謂的身份對於他們而言,什麼都不是。”
纖綿再度愣了愣,環顧四周,人們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沒有理會自己的跡象,“他們本來也不認得本主,情有可原。”
酒鬼哈哈一笑,扯了扯縴綿的衣服,“所以嘛,身份這種東西就是一件外衣,可脫可穿,可換新,可扔舊,不論衣服怎樣,你還是你,認得你的人還是認得你,不認得的還是不認得。”
纖綿撇了撇嘴,“先生是說……?”
酒鬼伸出手指點著纖綿的額頭,“無論你要學什麼,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忘卻身份。”
纖綿看著遠遠的城門,莫名地想到了夾谷琰,“先生是說,在乎我的人無論我身份如何都一樣在乎,不在乎我的人任憑我如何高貴都不在乎。”
“所以,先要成為他在乎的人,那樣,任憑你身份如何風雲變幻,也總會有他的心與你一同在這世間浮沉。”酒鬼覷著纖綿的神色,徐徐說道。
纖綿沒有察覺到他的觀察,只是不贊同地再度撇了撇嘴,“心?沒有身,只有心有什麼用,所謂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是些冠冕堂皇的藉口罷。”
酒鬼含笑,微微頷首,敲了敲她的頭,“確實,不過有時,心更重要。”
纖綿不以為然,也懶得繼續爭辯,晃晃噹噹地往城外走去。
城外樹林茂密,春末夏初的風帶著些許微涼肆意地吹拂著樹林那些層層疊疊的葉子。纖綿雖然之前也出過城,可當真沒有這樣走路出過帝都,一路走一路看。沒有刻意雕琢的山石,沒有可以擺放修剪後的花枝。雜草叢生,充斥著各種奇怪的蟲鳴和鳥叫,她的注意力都在周圍新奇的景物上,不小心就被地上的枯枝絆了一跤,正氣憤地拾掇著自己身上的枯葉,卻因為帶著露水般的清新之氣吸入肺腑後那種從未有過的恬淡和舒適而心情雀躍起來,乾脆一把扯下遮臉的布,盡情享受這樣難得的美好。
酒鬼一屁股坐在臨近的樹下,閉上眼睛聽了一會兒,放心地笑了笑,“附近沒有別人,沒必要遮掩你的醜樣子啦。”
纖綿懶得理會,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酒鬼笑聲更大,“怎麼,你也知道這裡沒有人給你撐腰,連反擊都不敢了嗎?”
纖綿又瞪了他一眼,抄著手,“母親請你做我的師父,你必然有什麼長處,現下無人,比劃比劃讓本主看看吧。”
酒鬼玩世不恭地撇嘴,卻懶洋洋地起身,“丫頭,看好了。”他看了看地面,掂量了幾塊石子,隨手一扔,一隻麻雀啪地一聲落了地,在地上撲騰了半天,才掙扎地再度飛起。
纖綿愣愣地看著酒鬼再度隨手一扔,那隻麻雀順勢落下,這次只在地上抽動了幾下,不動了。
酒鬼挑眉,“喏,怎麼樣?”
纖綿收起驚歎,嫌棄地撇撇嘴,“殘忍,欺負弱小。”
酒鬼瞭然一笑,將食指與拇指圈成一圈,含在口中,吹奏出一段不明的曲調,纖綿不解其意,依稀聽到撲楞楞地振翅聲,慢慢回身,看到數十隻麻雀呼啦啦地飛來,繞著酒鬼盤旋一番後,整齊地離開。
酒鬼自傲地揚了揚下巴,“喏,這個呢?”
纖綿再度收拾起自己驚歎的表情,別過頭,哼了一聲,“不過是戲法,沒趣。”
酒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拿起酒壺,晃了晃,繞著纖綿走了一圈,,喝了一口酒,“你想嫁到逍遙城,想讓夾谷琰喜歡你是嗎?”
纖綿打了個哈欠,平淡地回應,“這件事帝都人盡皆知”。
酒鬼哈哈一笑,饒有興味地覷著纖綿,“那麼,我教你怎麼讓夾谷琰喜歡你,怎樣?”
這次輪到纖綿打量酒鬼了,雖然不是破衣爛衫,但酒鬼那一身混沌的酒氣和吊兒郎當的模樣還是讓她覺得不靠譜,她嘟嘴回應,“就你?”
“知道你不相信,所以,我已經想好了證明的方法。明天你去給他搗亂。”酒鬼隨手撿了一根枯樹枝,眉心微動,帶著三分醉意手臂一展,“丫頭,看好了。”說完執樹枝的手利落地一挽,身勢左轉,掃劍,上提,直刺,內旋,左轉扣腕,貼身掛起,他行雲流水般地舞了一套劍法,看似平凡普通得很。樹葉間唏噓的聲響卻透露出幾分劍法的凌厲。
酒鬼舞完,扔掉樹枝,懶洋洋地攤攤手,說“若是你求得夾谷琰教你劍法,必是這一套,若非此套,我便身退,如何?”
纖綿眸子一亮,“此話當真?”
酒鬼篤定地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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